隔行如隔山,陳福生本搞不懂小馬是如何做到的,電腦屏幕上黑的畫麵顯示著一串串跳的代碼,還沒有經過係統理,所以沒有形容易看懂的文字信息。
經過小馬的解釋,陳福生才知道,趙德發接連撥打了幾次周先生的電話號碼,但是都在響了一聲之後被掛斷,周先生撥打趙德發的號碼也是同樣的結果。
在陳福生的預料中,這種況肯定會讓趙德發和周先生都猜測是不是被對方拉進了黑名單。
趙德發應該會到莫名其妙,會因為對周先生的畏懼而到張。而周先生或許會覺得自己被趙德發耍了,拆穿對方後對方無法解釋,所以幹脆斷絕聯係。
他應該會被氣得暴跳如雷,接著就會找趙德發的麻煩,會想辦法報複趙德發。
事如果這樣發展,陳福生的目的依舊能達到,隻要周先生對趙德發手,他就能順藤瓜揪出對方。
又和小馬聊了一陣,正好到了飯點。
陳福生提議,請公司裏麵所有人吃頓大餐,當做是慶祝殺毒程序用戶突破五十萬,也是新公司的第一次團建活。
小馬立刻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大家,正準備下班的眾人立刻變得興起來,特別是那幾個年輕孩,笑嘻嘻的對陳福生說:“多謝陳總!”
在徐逸波的安排之下,眾人來到一家檔次不低的餐廳,開了一個大包房,十幾個人同坐一桌。
陳福生點菜毫不吝嗇,先把店裏的招牌菜點了一遍,然後又點了一些山珍野味,海鮮大蝦,還開了兩瓶洋酒。
眾人當然是番對陳總敬酒,陳福生來者不拒,大大方方展示自己的海量。
酒足飯飽之後走出餐廳,天已經黑了,年輕人們又開始起哄,要陳總帶他們到酒吧嗨皮。
陳福生也不想掃了大家的興,反正閑來無事,便笑嗬嗬地答應了。
來到卡普酒吧,剛下車就有兩個保安迎上來,因為他們一眼就認出了陳福生。
“陳先生,你來了,需不需要我去通知羅總?”這兩個保安對陳福生的態度畢恭畢敬,神中甚至帶著幾分畏懼。
陳福生淡淡道:“不用通知羅總了,我就是隨便玩玩。”
聽到陳福生和保安的對話,幾個年輕孩在背後低聲議論。
“他們說的‘羅總’,不會就是卡普酒吧的總經理羅凱吧?”
“卡譜酒吧就一個羅總,不是他還能有誰。”
“我聽說過那個羅總經理,在社會上也是個了不起的大人,難道我們的老板連這種人都認識?”
“看樣子不僅是認識,他們的關係應該非同一般,否則那個保安也不會說要通知羅總。”
“你沒看到那個保安見到我們陳總時的表嗎,看來我們陳總也很不簡單啊。”
一行人走進酒吧,並沒有選擇包房,而是在大廳裏找了個卡座看表演。
正好是服務員王濤接待陳福生等人,他之前看見陳福生和羅凱在一起,知道對方和羅總經理的關係很好,所以一點都不敢怠慢,伺候得無微不至。
酒吧大廳裏燈昏暗,各種的燈閃爍著,震耳的音樂使得旁邊人說話的聲音都聽不清。
歌手傾演唱,著暴的抱著鋼管跳著熱辣的舞蹈,加上酒的刺激,總能讓人神,哪怕平時再怎麽向的人,到了這裏也會變得激四。
公司裏的員工都是熱洋溢的年輕男,搖著骰子劃著拳,啤酒一杯接著一杯,很快就玩開了。
原本大家都是剛職不久,相互之間都不太悉,但是經過下午的聚餐和晚上的聚會,一日之間就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同事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加融洽。
沒多久他們忽然發現,隔壁卡座的顧客比他們玩得更嗨,甚至嗨得有點過了頭。
隔壁的卡座有七八個男,其中有個戴著鴨舌帽的油膩男,四仰八叉的坐在沙發上,滿臉的表,時不時發出不堪耳的氣聲。
這聲音很快就吸引了陳福生等人的注意,他們看到有個人正趴在油膩男的兩之間,還把腦袋埋在對方的肚子下麵。
剛開始公司裏的幾個年輕孩還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麽,好奇地觀察了一會兒,等發現是怎麽回事之後,頓時得麵紅耳赤,恨不得馬上逃離這個地方。
這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啊!這些人連一點恥之心都沒有嗎?
難道是因為酒喝多了,或者吃了其它什麽東西,所以興得失去了理智?
不管怎麽說,旁邊出現這樣的事,讓陳福生他們再也沒辦法盡玩耍,特別是那幾個年輕的孩,全部都埋著頭一團,就好像丟臉的是們一樣。
過了幾分鍾,那個油膩男和他懷裏的人依然沒有要收斂的意思,忍無可忍的徐逸波突然站了起來。
他對著隔壁卡座的男大聲訓斥道:“這是公共場合,你們能不能注意點形象,難道就不怕被別人看見嗎?”
“看就看唄,免費給你欣賞還不樂意啊?”油膩男毫不在意的說,而懷裏的人就像什麽都沒聽見一樣,本就沒有理會徐逸波。
“你們再這樣,我就要保安了!”
看到徐逸波義憤填膺的模樣,陳福生暗暗點頭,心想小馬的這個助理還很有正義,而且勇氣可嘉,關鍵時刻敢於而出。
但是徐逸波的正義在對方看來就是故意找茬,油膩男呸了一聲,罵道:“你特麽的算什麽東西,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信不信勞資揍得你滿地找牙!”
徐逸波也是個骨頭,立刻回懟道:“你揍一個看看!”
誰也沒有料到,在徐逸波的話音落下之後,隔壁卡座裏有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一聲不吭衝了出來,揮起拳頭就砸在他的臉上。
震耳的音樂聲中,徐逸波頓時覺得頭昏眼花,立刻就栽倒在沙發上。
陳福生這邊大多是高學曆的知識青年,老實本分的打工人,而且一大半都是人,到這樣的況立刻就被嚇壞了,就連小馬都到畏懼,全部一團不敢吱聲。
看到他們這副模樣,隔壁卡座的人更加囂張。
特別是剛剛打徐逸波的那個年輕男子,站在沙發上就如鶴立群,趾高氣揚的吼道:“還揍一個看看?你當我不敢啊!知道我和這家酒吧的羅總是什麽關係嗎,今天就算把你打死,在這裏也沒人能把我怎麽樣!”
話音落下,他從沙發上跳下來,正好落到徐逸波的麵前,舉起拳頭又要打人。
陳福生麵一寒,剛剛是因為沒有料到對方會突然手,沒來得及阻止,這個時候又怎麽可能再讓對方得逞。
當那名年輕男子的拳頭落下的時候,陳福生手掌撐在茶幾上一腳踹去,立刻把對方踢得飛向大廳中間,撞翻了幾張桌子和高腳凳。
咣當咣當……
桌子上的啤酒杯子燭臺掉下來,全部砸在年輕男子的上,引得大廳裏的眾多客人發出陣陣驚呼尖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