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如今正麵臨著史無前例的困境和低穀期,形勢異常嚴峻。
盡管徐長林並未明確提及合作合同的確切日期,但葉建城心知肚明,這不過是對方的托辭罷了。畢竟,在此之前,雙方的談判原本進展得非常順利。
毫無疑問,這一切必定是葉辰所為!正是那個忤逆之子在暗中搗鬼!
然而,目前徐長林還沒有直接回絕合作項目的事,因此葉建城絕不能輕言放棄。
如果這件事真是由葉辰挑起,那麽他是否有能力改變葉家當前的艱難境呢?
他能夠戴罪立功的話,或許自己也可以考慮寬恕他過去的過錯。
麵對如此絕境,葉建城深深知道,自己必須使出渾解數來力挽狂瀾。
既然如此,與葉辰當麵商談便為了當務之急。
“老大,你去轉達一下葉辰,我希跟他談談有關徐長林的事。”
葉建城在電話中下達指令。
“爸爸,這個辦法可行嗎?葉辰如今已今非昔比,恐怕......”
葉紫萱仍心存疑慮。
“那個逆子,我這是給他一次悔過自新的機會,他不過是開了個千八百萬的小公司而已,還真拿自己當回事了?
要是我想針對他,不出兩天他就得倒閉破產,這次他最好能識相點。”
葉建城堅定地說道。
威利,對付一個十八歲的小孩子,他想,這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
葉紫萱匆匆掛斷電話後,當機立斷提前終止了正在舉行的會議,並迅速駕車趕往葉辰所在的工作地點。
由於擔心再次遭遇上次被前臺阻攔帶來的窘迫場麵,這次並未進大廈部,而是徑直前往出口耐心等待。
此時此刻,時間已臨近下午四點四十五分,按照常理推斷,用不了太長時間,葉辰便會完當日的工作並從這裏經過。
麵對近期接踵而至的一連串事,葉紫萱多有些猝不及防。尤其是關於葉辰這個弟弟,更是到無比陌生,仿佛完全變了另一個人似的。
然而,父親說的話也不無道理,經商之人就應該鍥而不舍,總不能遇到一點困難就退。
更何況葉辰上流淌著葉家的,堅信,葉辰絕不可能無緣無故地與葉家恩斷義絕,甚至反目仇。
於是,葉紫萱牢牢地注視著每一趟從電梯走出的人群,不敢有毫鬆懈。
終於,大約在五點半時分,功捕捉到了葉辰那悉的影。
“小辰!”
葉紫萱口而出。
其實葉辰早就料到葉家人會找上門來,但卻沒有想到他們竟來得如此之快。
葉辰挑起眉,角微揚,帶著一似笑非笑的神,饒有興致地問道,
“葉家大小姐,找我何事啊?”
葉紫萱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說道,
“小辰,父親他想見你一麵,我們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談一談,可以嗎?”
葉辰冷笑一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屑,
“哼,說得倒是冠冕堂皇。其實不就是想讓我回家,然後興師問罪,指責我得罪了徐總嗎?
或者呢,也許並不是這樣,你們葉家如今肯定心急如焚吧?沒準兒是想讓我去跟徐叔叔求,妄圖挽回你們葉家那即將崩塌的生意?”
“小辰!做事不要做的太絕,葉家的生意若是毀於一旦,對你又能有什麽好呢?況且現在還有謝家在一旁虎視眈眈,我們應當團結一心,共同一致對外才是。
過去的種種都是我們的錯,但這並不代表一切無法挽回。
隻要你願意跟我回去,無論要我怎樣向你賠禮道歉都可以,我也會盡力勸說爸爸媽媽給予你應有的補償。”
葉紫萱言辭懇切,眼中閃爍著真誠的芒。
然而,葉辰卻毫不為所,他握起拳頭,憤怒地反駁道,
“彌補我?你們真以為我還是那個任人擺布的孩子嗎?你們對我所做的那些事,徐嘉馨心裏清楚得很!不過是選擇視而不見而已!”
“什麽?”
葉紫萱吃驚的瞪大眼睛。
“你不會不知道吧?葉紫萱,你的腦袋不是號稱智商150嗎?難道這都沒看出來?”
葉辰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嘲笑。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
“就是你們栽贓陷害我的那些卑劣手段,還有對我實施的殘酷懲罰,
徐嘉馨是真的看不懂呢,還是故意裝聾作啞?要我看你們心裏比誰都清楚!”
葉紫萱呆呆地站在原地,臉上出驚愕的神,似乎仍然沉浸在葉辰剛才的話語之中,無法回過神來。
葉辰見狀,心中更是湧起一嘲諷之。
這些人總是喜歡在他麵前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口口聲聲說著他畢竟是葉家的脈,但當需要利用他的時候,卻又毫不留地將他視為叛逆不孝之子。
然而,如今的葉辰已經不再在意這些了。
他微微搖頭,也罷,既然他們執意要自己前去會麵,那麽在此刻送上一份“厚禮”倒也不失為一種選擇。
“趕滾吧!記住了,明天下午三點,我就在公司等你們,有些話我確實要和你們談談。”
葉辰冷冷地說完,便轉頭也不回地離去,留下葉紫萱獨自愣在當場。
可他剛才的話卻讓葉紫萱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媽媽怎麽可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葉辰是的親生兒子啊?
再怎麽樣,要是知道葉辰是被栽贓的,也不可能去懲罰他,而且打的那麽狠!
葉紫萱愣了好久,終於也木然的離開了大廈門口。
這三年的時間,家裏每一個人都對葉辰做過錯事,倘若母親都知道,那是要做什麽?
葉紫萱心裏冒出一懷疑,難道母親還有什麽不為人知的?
八月的天氣,一會兒晴一會兒。剛剛太還強烈的刺眼,現在整片城市都被烏雲籠罩,好像下一刻,暴風雨就要來臨。
大風刮起,葉紫萱隻覺得自己冷的厲害,了子,鑽進了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