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蘇茉沒想到段西珩還沒忘記這茬，連忙屏住呼吸說：“在車上的時候不是都說了？”

“我想聽你再說一遍。”段西珩眼眸定定，眼皮半闔，表看起來并沒在開玩笑。

阮蘇茉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沒想到你會喜歡聽初人詳細描述的初人啊……”

段西珩輕笑了一聲，單手撐在沙發上，另只手攬過阮蘇茉的腰，讓躺在了沙發上。

之后他覆過來。

“嗯，詳細說說。”

他按住后頸，親吻著半高領與下留出的空隙。

“我想聽。”

“……”

神經病啊……

阮蘇茉覺得段西珩肯定是瘋了，沒事聽這個做什麼，而且……

就算他想聽，也得編的出來啊！！

沒聽到阮蘇茉的說話聲，段西珩上的力道加重幾分，讓阮蘇茉忍不住瑟了一下，雙手虛無地抵在他前。

段西珩這時稍微抬起一點頭，瓣勾著笑了一笑：“編不下去了？”

阮蘇茉瞬間睜大眼睛，張開還沒說話，就先被段西珩親了一口。

離開后，他還是笑：“有一次我等你下晚自習，你不在教室。你的班長下樓到我，告訴我你在場。”

“好巧，我們兩個班的班長，都是生。”

他幾乎忍了一路。

那些逐漸清晰起來的猜測攪弄的他心翻涌，讓他迫切想跟確認。

“阮蘇茉，你還要騙我嗎？”

被徹底穿拙劣謊言的阮蘇茉完全陷呆滯狀態，之后便是下意識的：“我沒有騙你……”

“是嗎？”

“是！”

“書不是給我的？”

“不是！”

“不喜歡我？”

“不喜歡——”

話音剛落，阮蘇茉就再次屏住呼吸。

因為看到段西珩暗得不行的黑眸，像在蘊卷風暴。

然后段西珩就給了一個很重很深的吻。

氧氣缺失，迂回的像海浪不歇，被松開的時候，阮蘇茉雙眸洇著潤水，瓣微微張著，著氣。

段西珩的手指著下，控制著力道。

“不喜歡嗎？可是你現在，明明就很喜歡。”

被打碎襲卷走的理智一點一點回歸，阮蘇茉終于有所反應。

那天被強迫著老公的畫面還記憶猶新——

“你——你無/恥——”

段西珩重新親了親的，然后說話時候，雙著的臉，氣息人。

“我再問一次，好好想想回答。”

他的聲線有很強的清冷，尤其在這種時候，非常容易讓人迷失心智。

阮蘇茉覺得自己很有自制力，很好地抵擋住了他的威脅和進攻。

在他重新又問了一次的時候，還是保持原來的回答。

于是，之后漫長時間里，就像被撞碎的玻璃，午后在上面折出五彩斑斕的，世界因此而變得同樣破碎，虛幻，還在不斷晃。

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一句：“不喜歡嗎？”

玻璃失去尖銳棱角，被磨平，最后妥協，從嗓子眼溢出一聲：“喜歡。”

段西珩終于停下，阮蘇茉哭得發抖，一邊哭一邊罵：

“段西珩你無/恥！”

“你不是人！”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我討厭你！”

“你這個混/蛋！”

……

段西珩由罵，低下頭與鼻尖著鼻尖，等罵累了之后問：“喜歡這個混/蛋嗎？”

阮蘇茉本能地想回答“不喜歡”，可實在怕了，怕再來一次，連忙改口：“喜歡，喜歡。”

眼角還是潤的淚水，小臉泛著一層。

段西珩埋首將擁。

“我也喜歡。”

“喜歡你罵我。”

“再罵幾句？”

阮蘇茉剛愣一下，就反應了過來。

又了那塊被撞得破碎的玻璃，砰然一聲，碎渣滿地。

……

小茉莉等了許久，一直等到天邊快要晚霞彌漫，才被男主人關注，收獲了賞賜的小魚干。

段西珩已經換了一服，照顧完小茉莉，便去收拾凌的沙發。

這沙發還能要嗎，好像不能要了。

勉強收拾完，他重新去了樓上，正跟他生悶氣的人趴在床上一不。

聽聞他的腳步聲，就把頭由這邊轉向了他看不到的另一邊。

段西珩坐到床邊，阮蘇茉的頭，剛洗過，頭發塌塌的，還帶著洗發清甜的花香。

“起床，去看電影了。”

阮蘇茉不搭理他，他繼續說：“你不是說請我看電影？”

“！！！”

阮蘇茉終于忍不了，咻一下從床上爬起來，怒目圓睜。

“段西珩你不要臉！！！”

段西珩可太喜歡阮蘇茉罵他了，被罵得還高興，笑起來，說：“臉給你了，不止是臉，我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你。”

阮蘇茉：“……”

他笑完之后，又安地抱過來坐自己上，像哄小孩一樣。

“我想跟你約會，想跟你看電影，可以嗎？”

“……”

阮蘇茉舉白旗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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