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央剛走沒多久,另有人就出現了。
聽到從南院方向傳來的腳步聲,以為是香蕊來了,卻是聽到了一句罵語。
“廢!你真是沒用!”
許久不見的耶律馥出現在江無眠面前,看這樣子,方才應該是一直在暗看完了全過程。
耶律馥的確看到了方才發生的一切。
最近因為王叔要親的事心事重重,郁郁寡歡。九王妃估計是看出了的心思,將關在殿里不許出去。
便不吃不喝好幾日以作威脅,九王妃終于妥協。
今夜跑出來,本想去見王叔的。但卻不知道自己去后該說什麼,索來找江無眠,便正好看到方才一幕。
耶律馥盯著江無眠,氣上心頭。
“你往日在本公主跟前不是很囂張的嗎!怎麼會被那人欺負?哼,廢,太廢了!”
大步上前,就要將江無眠帶起來!
“起來,快起來!”
江無眠無于衷,還掙了耶律馥的手。
“公主,謝謝你的關心,我沒事,還請您走吧。”
耶律馥的話語雖然很難聽,但聽得出來,是在關心自己。這句謝謝也是應當的。
臉一變,眼眸閃了閃:“誰、誰關心你了啊!我就是看不爽而已,被個外部族的野蠻子欺負,你真是沒用!”
換做是,被人如此誣陷欺負,早就用鞭子打爛那人的!再丟去糞池泡個三天三夜!讓一輩子都不敢見人!
江無眠只是平淡笑了笑。
廢也好,無用也好,都無所謂。
并不想和耶律央的人去爭風吃醋,更不想繼續和他牽扯不清。
耶律馥氣得不行,最后也懶得管了。
“算了!你要跪就跪吧,我不管你了!”
耶律央說話算數,當真是讓江無眠在這生生跪了一夜。
直到次日清晨,拖著疲憊的子回了南院。
耶律澈剛回來不久,正打算去看江無眠,卻看到一個人跌跌撞撞從外面回來。
他臉一變,上前扶住,但話語卻有些冷,帶著質問:“你去哪里了。”
江無
眠心頭一,努力保持著沉穩淡定:“我……剛剛出去轉了轉,不小心摔了一跤。”
耶律澈眉心皺。
“出去轉怎麼還穿著奴的服。”
江無眠繼續回道:“我不想聲張,更不想給大王子惹麻煩,在三王妃接納我之前,我覺得自己還是繼續當個奴為好。”
耶律澈面緩和,不過眼中懷疑依舊,他原本還想問什麼的,卻看到江無眠那膝蓋的確一片淤青,他便將懷疑在心底,將橫抱起來。
“這麼不小心,走,我帶你去找醫給你包扎。”
江無眠覺得這般被耶律澈抱著出去示人實屬不太妥當,正想拒絕:“大王子,不用這麼麻煩的,讓醫過來或者是我自己去也行……”
耶律澈卻不由說,就這樣將江無眠抱去了巫醫殿。
原本江無眠還奇怪今日耶律澈怎會這麼執拗,等到了巫醫殿,看到正坐在簾子后面的人時,才知道他的目的。
耶律澈頓住腳步,看著那悉人影,角一勾,臉上都是笑意:“王叔也在啊,真是巧。”
耶律央回頭,眼神冷冷在他和他懷中抱著的江無眠上過了一道,神如常,很快轉過頭去,冷不丁道:“是啊,真巧。”
巫醫對耶律央畢恭畢敬說完話后,耶律央也沒有在這多留,起帶著人離去。
即便是在路過江無眠邊時,他的腳步也沒有停留,面冷漠依舊,繼續大步離開。
后面耶律澈的聲音傳來,是對著醫說的。
“快來給看看,若是出半點差池,本王子要你們好看!”
耶律央狹長鷹眼又冷了冷,腳下步伐加快。
剛離開巫醫殿,走到一無人拐角,耶律央步伐猛地頓住!
哈都臉也不是太好,氣哼道:“七王,那大王子本就是故意的,誰不知道每逢這幾日,你都要來親自給郡主拿藥送去,他就是刻意挑的這個時間!”
耶律央神冷,卻不是說的這件事,而是道:“昨夜,你沒派人過去嗎?”
哈都一愣,撓了撓頭,這才想起方才耶律澈來巫醫殿,是為了給江無眠看診。回想起江無眠膝蓋上的傷,他神也是微變。
“不對啊七王,我的確按照您的囑咐,等過了半個時辰就派人去讓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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