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進了衛浴間,打開花灑,仔細洗自己的,清洗從他上傳遞過來的別的人的味道。
明明那個味道很淡,可就是覺得如影隨形,甚至在他剛才一直欺負的時候,都覺那味道沒散過。
直得渾皮發紅,才關了花灑出了衛浴間。
凌若南回到床上躺下,洗了個澡,人徹底冷靜下來。
理智告訴,不應該將他惹生氣,可對于他的辱,還是無法做到無于衷,不自覺就又和他犟了起來。
不應該這樣的,畢竟還沒懷上孩子,還需要他。
唉……
重重嘆息一聲,拉上被子,將自己整個蒙住,不管了,先睡覺。
之后一連好幾天,黎靳言都沒再來過九號公館。
凌若南剛開始還不著急,可隨著時間推移,的排卵期又到了,再也無法不在意了,于是放下傲骨,主給黎靳言發了一條信息:晚上我親自下廚,你回來吃飯吧?
信息發出去半天,如石沉大海,沒有半點反應,眼看天已經黑了,只好將那丁點可憐的自尊全部放下,又發了一條信息過去:我錯了,想怎麼懲罰我都行,但是別不理我好不好?
等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凌若南沉不住氣了,將黎靳言的電話撥了出去,機械流暢的音通過電流傳了過來,“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請稍后再撥……”
怎麼關機了?
難道他將的號碼拉黑了?
不至于吧。
凌若南再撥了一遍,還是關機,找到王瑛,“王姐,你能不能幫忙打一下黎靳言的電話?”
王瑛沒有多問就答應了,當即拿出手機將黎靳言的電話撥了出去,之后看著凌若南說:“凌小姐,黎先生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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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機了。”
他不可能將王姐的電話也拉黑,看來是真的關機了。
排卵期一個月就那麼十來天,必須好好把握,綿綿還等著,耗不起。
沒有過多猶豫,凌若南來到門口,看著趙晉說:“我要去找黎靳言,你送我去黎氏集團吧。”
趙晉:“好。”
車子在黎氏集團門口停下的時候,凌若南又猶豫了。
從沒來公司找過黎靳言,三年前當他人的時候也是一樣,他份矜貴且敏,娛樂界的大佬,不知道多眼睛明里暗里盯著他。
不想給他惹麻煩,也不想將自己牽扯進他的生活中。
想了想,凌若南讓趙晉給黎靳言打個電話,說在他公司樓下。
趙晉掛了電話后看著凌若南說:“黎總手機關機了。”
怎麼將這茬給忘了。
“那你還有別的辦法聯系到他嗎?”
趙晉,“我有李特助的電話,我打他電話試試。”
“謝謝。”
趙晉撥通了李沐的電話,片刻后,掛了電話,看著凌若南說:“李特助說黎總和書去B市出差了。”
凌若南蹙眉,竟然出差了,“去多久?”
“這個李特助沒說。”
一般公司總裁的行程都是保的,李沐能告訴黎靳言去了哪里,已經仁至義盡了。
“回去吧。”
“好的。”趙晉調轉方向盤,將車子駛大道。
這晚凌若南一晚上輾轉難眠,記得以前黎靳言出差有時候三兩天,有時候一個星期,十天半個月的也有。
如果這次是十天半個月,那的排卵期豈不又要錯過了?
不行,綿綿還等著救命,等不了。
凌若南當即決定去B市找黎靳言。
B市離桐城五百多公里,飛機票和車票都在幾個小時后,但是凌若南一分鐘也不想再等,于是找到趙晉,兩人收拾好行李開車去了B市。
路上,在網上查看B市的酒店。
以黎靳言的份,住的肯定是五星級的酒店,查了一下,B市一共有7家五星級酒店。
不知道黎靳言會住在哪一家?
兩人到達B市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凌若南打算一家酒店一家酒店的找人。
酒店剛開始不愿意顧客的信息,凌若南沒辦法只好冒充黎靳言的老婆,說找他有急事,然后準確報出他的份證信息,又拿出自己的份證,對方這才勉強同意幫查找住信息。
之所以記得黎靳言的份證信息,是因為曾經拿他的份證幫他辦過事。
凌若南覺得運氣還好的,才找第二家五星級酒店,就找到了黎靳言的住記錄。
不過勞累奔波了一路,狀態不好,怕影響孕,所以沒急著去找他。
在他所住的酒店開了兩間房,一間趙晉住,一間自己住。
凌若南來到房間,簡單收拾一下行李,便上床睡覺了。
路上,未免趙晉疲勞駕駛,也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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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兩個小時的車,真的很累,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已經五點多,天也黑了下來,正好,可以去找黎靳言一起吃晚飯。
凌若南起床洗漱,給自己化了一個淡妝,然后來到了黎靳言的房間門口,按響了門鈴。
按了好幾次也沒人開門。
難道出去了?
正準備給黎靳言打電話,趙晉的電話打了過來,“凌小姐,你不在房間嗎?”
“我在黎靳言房門口。”
“黎總不在酒店。”
看來趙晉已經給黎靳言打過電話了,“那你知道他在哪里嗎?”
“知道。”
“你能送我過去嗎?”
“可以,你去酒店門口等我,我去開車。”
“好。”
**
香茗居。
包廂,黎靳言與客戶在吃飯,合作談得差不多的時候,他睇給書一個眼神,示意他陪客戶,然后自己起走到了窗邊,過窗戶看向外面。
片刻后,收回視線,抬手看了一下腕表,之后又拿出手機看了一下與趙晉通話記錄的時間。
意識到自己在干什麼,他抬手了眉心。
一個不聽話的人,他憑什麼要因為心煩躁?
追過來了又怎麼樣?
那般違逆、抗拒他,還打了他一個耳。
他絕不輕易原諒。
敲門聲在這時響了起來。
書起正要去開門。
黎靳言開口,“你們聊,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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