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眠原來有過前任,看當時的神,還未必放下了,不然怎麽不跟老板澄清自己已經結婚了。
思及此,厲霆深口的怒意燃燒得更旺,“顧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你憑什麽要求別人做到?”
顧眠睜開眼睛,氣得臉都白了,生氣地開口道,“我跟你沒什麽好說的!”
自己做錯了事,居然還敢說出這種莫名其妙的話?
這男人簡直可惡!
厲霆深強下怒意,起道,“你先睡吧,我出去煙。”
顧眠頓時更生氣了,扯了被子蒙住自己的頭,沒再理會他。
......
翌日。
顧眠早早起床,沒醒還在睡覺的厲霆深。
昨晚直接睡了,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回來睡覺的。
顧眠起床吃了個早餐後便出門了。
按照當地的習俗,顧眠今天要把外婆的靈位送進顧家祠堂,並要一一前往親朋好友家告知,要在外奔波一整天。
厲霆深醒來的時候,旁已經沒有了顧眠的影。
他起床下了樓,看見顧眠留給他的字條。
家裏久未住人沒開火,他自己出門去街上吃早餐。
厲霆深收起紙條出了門,順著昨天來時的路,來到那家麵館。
這會兒已經十點多,過了早餐時間,店裏沒什麽人。
“帥哥,你又來了?快請坐。”老板熱招呼道,“吃點什麽?”
“牛麵。”
“好嘞!”
沒過幾分鍾,老板便端著麵上來了,“請慢用。”
他見麵前的男人西裝革履,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樣,原本沒想搭話,卻沒想到他主開了口,“你還認識我?”
“認識啊,不是昨天跟顧家丫頭一起來的嗎?”
“是。”厲霆深笑笑,“顧眠在你們這裏很有名嗎?”
“都是街裏街坊,看著打小長大的。”老板打開了話匣,“顧家丫頭打小就聰明漂亮,又乖巧懂事,大家都很喜歡,家裏有同齡男孩的都盼著能娶進家門呢,老顧家門檻差點被踏破了。”
“那的男朋友也是你們鎮上的?”
老板防備了起來,“你是顧家丫頭什麽人啊?”
厲霆深剛要開口,就聽見老板道,“看你這形象,一看就是大老板,你是顧丫頭的上司吧?”
厲霆深並沒有否認,“是。”
“我還真猜對了。”老板直接在厲霆深對麵坐了下來,“那我可跟你說,可得好好重用我們顧丫頭,可是我們這的高考狀元,人聰明著呢。”
“那他男朋友也一定很優秀吧?”
“那孩子豈止是優秀啊,簡直就是天才般的存在。”老板絡繹不絕地開口道,“他們兩個可是真正的金玉男才貌天生一對,按理說是非常般配的,隻是可惜......”
“可惜什麽?”
“沒什麽。”老板止住了話題,“我還有事要忙,你慢用。”
厲霆深暗暗咬著後槽牙,追問道,“那這位金後來不在這裏了嗎?”
“聽說去帝都上學去了,後來就一直沒回來過。”老板歎了口氣,“也沒必要回來了。”
厲霆深沒有吃麵,掃碼付錢後直接走了。
他原路返回到顧家,坐在顧眠的書桌前失著神。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拉回了他的思緒。
是程序打來的電話匯報工作。
厲霆深接完電話,起剛要出去,眼角的餘,突然發現書架上跟一本其他書籍格格不的本子。
厲霆深下意識地取了下來,發現是一本帶鎖的日記本。
厲霆深沒準備探究,正準備放回去,日記本中卻突然掉出一張照片。
他撿起照片,下一秒,瞳孔驟然了一下。
照片裏的生是顧眠,看上去隻有十四五歲的樣子,幹淨明亮的雙眸裏帶著清澈和稚。
摟著一個男生的脖子,笑靨如花。
照片裏看不清男生的正臉,隻能看到一部分側臉,但單從側臉線條看,就知道長得很好看。
鼻梁高,線條流暢,黑短發襯得皮很白,溫地凝視著顧眠。
兩個人看上去親無間。
這應該就是顧眠的那個男朋友。
厲霆深已經迅速腦補出校花校草的故事了。
男人薄抿,拿著照片的手輕。
他承認,這一瞬間,他很想知道這本日記本裏記錄了什麽。
鬼使神差地,厲霆深閉上眼睛,開始回憶顧眠的生日。
等他回憶起來後,轉上麵的數字,調顧眠的生日,掰一旁的開關、
原本隻是想運氣,但沒想到居然真的開了。
厲霆深重新坐了下來,打開日記本,一頁一頁翻看了起來......
......
晚上八點,顧眠才回到家。
在外奔波了一天,加上去親戚家難免提起外婆,心裏難了一整天。
回到家的時候,厲霆深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對著筆記本電腦辦公。
顧眠打起神上前問道,“你吃過飯了嗎?”
厲霆深沒有抬頭,隻是淡聲回,“吃過了。”
“那我先去洗澡了。”
顧眠簡單衝了個澡,直接上了床。
沒一會兒,聽見厲霆深進屋的聲音。
顧眠實在是太累了,準備直接睡覺,因為明天一早就要回帝都了。
聽見浴室裏傳來洗漱的聲音,沒一會兒,厲霆深便上了床。
男人從後抱住,冰涼的手直接往的睡裏麵探去。
“嘶......”顧眠下意識地蹙眉,急忙推開他的手,“霆深,我今天很累,不想做。”
“就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顧眠的錯覺,隻覺得這句話裏沒有平時的溫和耐心,而是著一冷冽。
顧眠攏了攏上的睡,堅持道,“我說了,我不想做。”
話落,後的男人便不由分說地轉過的肩膀,迫使麵對自己。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顧眠不由一怔。
沒有出現錯覺,因為男人的眼底有著一抹在床上罕見的冷酷。
他一邊解著自己的睡紐扣,一邊俯吻住了的脖頸。
“不要......”
顧眠力去推他,不僅沒推,他反而更加用力啃咬了起來。
顧眠吃痛,耐心也徹底耗盡,生氣地開口道,“我說了我不想做,你聽不懂人話是嗎!”
厲霆深沒有理會,抬手直接去解上的睡扣子。
“厲霆深!”顧眠用盡全力氣,用力把他推到一旁,眼圈頓時紅了。
死死盯著他,強忍著眼淚道,“今天是外婆的生祭,我非常非常難過,不想跟你做這種事,你聽明白了嗎?”
厲霆深深不見底的雙眸探究不出緒,低啞的嗓音沉沉開口,“如果我今天非要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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