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媛居然……穿上了那件服。
看著得可憐的布料,靳北哲心跳加速。
他關了花灑,轉過看著麵前的人。
南媛有著黃金比例的好材,小腰更是盈盈一握,一點贅都沒有。
那雙大長又白又直,宛若漫畫一般。
一頭波蘭卷的長發散落下來,臉上化著致的妝容。
往那一站,風萬種。
不過,正由於太完,所以上的一些疤痕,就顯得很突兀。
肚子上有一道十幾公分的疤。
大以及後背,也有片狀的紅疤痕。
雖然這些疤痕已經很淡了,但由於的皮白,所以還是很明顯。
南媛著腳,站在男人麵前,笑靨如花:“被嚇到了?”
靳北哲擰了擰眉:“沒有。”
整個人瞬間就嚴肅起來。
南媛角上的笑意不減,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這是生諾諾、萌萌和嘟嘟時留下的傷口。
剖腹產,隔開八層皮,然後再一層層上。
由於第一胎是剖腹產,後麵也得剖。”
“至於這裏和這裏,都是六年前大火燒傷的,這兩比較嚴重,沒辦法植皮。”
聽到南媛細數自己的傷疤,靳北哲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他大步走過去,一把將人兒抱在懷裏。
“回頭我就去結紮,以後不讓你懷了。”
聽到說生孩子得切開肚皮八層,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南媛搖了搖頭:“我跟你說這些,並不是要讓你疚,讓你可憐什麽的。”
揚起了頭,很認真地看著麵前的男人:“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完。”
“靳北哲,我想問你,為什麽六年前你的不是我,但是我換了一張臉後,你又開始我了。你我,是因為這張臉嗎?很好看,對嗎?”
“是很好看。”靳北哲不反駁:“但我你,和這張臉無關,這世間上,那麽多漂亮麵孔,我為什麽不去?我的,是你,是你這個人。”
“是嗎?那如果我毀容了呢?臉上也留了上這一樣的疤痕呢?你還會我?”
“,你變醜了,我更,這樣,就沒有其他男的跟我搶你了!”靳北哲很認真道,雙手著南媛的肩膀。
南媛聽到這番話,沒有再開口。
頓了頓,才又道:“我對你一見鍾,我永遠記得咱們的初見,大學校園裏,我看見一白襯衫的你,我的萌芽,然後便肆意瘋漲。可你不是,你把我當做別人的替。”
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
哪怕徐千已經死了,這個心結,仍然過不去。
“不隻有一見鍾這一種,還有日久生。很多人說,一見鍾是見起意,日久生是權衡利弊。這把說的太廉價了。”
“在我看來,一見鍾,是被對方的氣質短暫吸引,而日久生,是被對方的格長期吸引。”
“我打個比方,日久生就像吃臭豆腐,一開始覺得,我肯定不會吃這麽臭的東西,這跟填糞坑有什麽區別?但是後麵大膽嚐試後,真香現場,發現臭豆腐真是越吃越香。”
“這什麽爛比喻?”南媛哭笑不得,這麽唯的事,被他說的這麽‘接地氣’。
“話糙理不糙。”靳北哲把人兒攬懷中:“起初,我看到外表好看的日本豆腐,自認為喜歡這種豆腐,直到後來遇到了臭豆腐,我才發現,自己真正喜歡的是什麽,並不是什麽豆腐,我都能一輩子,吃一輩子。”
“你的意思,我是臭豆腐?”南媛白了男人一眼,有些不滿。
靳北哲角噙出笑意:“不是,我媳婦兒香香的,這就是個比喻。”
“破比喻!你今天不想個好一點的比喻說服我,以後咱們就玩完。”
“玩完?”
“是,玩,完!”
南媛一個字一個字地重複。
話音剛落,男人便摟住了,霸道地吻上,以吻封緘,不讓再胡言語。
“老婆,你好香。”
“香個鬼,我沒洗澡……”
“香。”靳北哲眼裏含脈脈,說著曖昧不清的話。
他掠過南媛的耳畔,重的呼吸噴在耳邊。
南媛隻覺得全溫猛地躥升。
心跳砰砰砰,整個人心跳加速。
靳北哲抱,沒停,吻麻麻地落下。
南媛被他吻得全發,哼了哼:“靳北哲,你還要不要我給你背?”
靳北哲驀地就停下來,想到什麽:“不了,我怕自己控製不住,我算了算,你今天是易孕期。”
原本他打算讓南媛再懷一個。
但看到肚子上的傷疤後,他臨時改了主意。
他沒帶安全措施用品,所以今晚該克製,還是得克製。
南媛見他突然收手,給了個白眼。
哪有完就跑的啊。
不過,手裏也沒有dulex,不做措施的話,真怕自己懷上。
“那我今晚回去。”
“……”
南媛沒挽留。
佩服靳北哲的,說剎車就剎車,那方麵真能憋得住。
-
翌日。
南媛被一道明的給照醒。
睜了睜惺忪的睡眼。
外麵吵吵嚷嚷的。
起走到窗前一看,靳北哲帶著三個孩子在院子裏打羽球!
昨晚他走得那麽晚,今天又來得這麽早,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睡覺。
南媛洗漱了一番,下樓去吃早餐。
餐廳裏,徐正國早就正襟危坐,手裏拿著報紙,眼睛盯著報紙看,心思卻不在這上麵。
見兒下了樓,他把報紙放了下來,將老花鏡摘了:“媛媛,傅氏集團的事,你知道麽?”
南媛拉開椅子,愣了一下:“知道。”
“我聽說,是北哲幹的,他到底想幹什麽?”徐正國厲聲道:“別忘了,徐氏這次的危機,是斯延幫咱們渡過的。”
“爸,傅斯延沒有你想的那麽單純,我會找到證據,證明礦難那事,是他捅出來的。”
“你……”徐正國歎了口氣,“算了,我待會親自跟北哲說。”
靳北哲帶著孩子們玩了一會兒,被葉芬進來吃飯。
孩子們很開心,一個個吃飯都非常積極,吃得倍香。
南媛看到孩子們表現得這麽好,心裏甜甜的,並且非常踏實。
孩子們需要父親,需要一個完整的家。
如今時機也了。
放下筷子,“爸、媽。”
想跟父母聊一聊和靳北哲複婚的事。
話還沒說完,徐正國便放下了筷子,站了起來:“北哲,你跟我來趟書房。”
靳北哲很詫異。
一餐早飯,等南媛他們吃完,徐正國和靳北哲都沒回來。
阿諾和萌萌要去上學,所以沒等外公和爸爸,早早吃完,背上小書包離開。
南媛也要上班,按理說,也該早點吃飯。
但故意吃得很慢,等靳北哲回來。
“媛媛,你先吃吧,別等他們了,我看你爸,多半要聊傅氏的事。”葉芬搖了搖頭:“你爸之前對你和北哲在一起,其實是支持的。也不知道傅斯延給他灌了什麽迷魂湯,讓他突然轉變態度。”
“媽,你先吃,我還是等等靳北哲吧。”這裏畢竟是徐家。
吃飽了離開,留下靳北哲。
萬一他應付不來父親,那就很尷尬了。
好在們沒等多久,靳北哲便從書房裏出來。
臉上表波瀾不驚,看不出是喜是悲。
“南媛,來,咱們上樓。”
靳北哲說完,朝客廳走去,把自己準備的一個箱子拎起來,朝樓梯走去。
南媛狐疑地皺了皺眉,趕起跟上。
來到房間,第一時間詢問:“我爸跟你說了什麽?”
“讓我放過傅氏,放過傅斯延。”靳北哲淡淡道。
“那你怎麽回答?”南媛很好奇。
“不放。”靳北哲眼神堅定,聲音冷得沒邊。
“當年傅斯延收買靳氏徐董他們,讓他們站隊靳北理,把我踢出董事局、踢出靳氏。我現在的做法,不過以牙還牙,要麽,傅斯延引咎辭職,那我可以考慮放過靳氏。”
“……你這麽回答?那我爸不得氣死?”
“是生氣的,不過,他改變不了什麽。”靳北哲淺笑盈盈,有竹:“你就別擔心了,我會權衡好。”
“恩。”南媛點點頭。
“來,把服了,趴下。”靳北哲冷不丁,忽然來了這麽一句。
南媛聞言,驚得一愣一愣的。
“靳北哲,大白天的……你要幹什麽?”
見防備,靳北哲忍不住發笑:“你這腦袋瓜,天想什麽?該不會以為,我大白天的想把你吃幹抹淨吧?”
“難道不是?”
“不是。”
“……那你要幹嘛?”
靳北哲把箱子打開,裏麵是一套很完整的工,看上去,像料。
“你不是說,那些傷疤不好看麽?我有辦法讓它們變好看。”
南媛仔細看了眼工箱:“這是紋工?靳北哲,你還會紋?”
“特地為你學的。”靳北哲神地笑了笑。
昨晚從徐家離開後,他本沒合眼,給顧傾打電話,讓介紹北城最好的紋師。
大半夜殺過去,讓紋師教他怎麽紋。
“特地學的?什麽時候的事?”
“昨天。”
“不是吧?剛學的技,就要拿到當小白鼠?”
“我這輩子,隻為你一個人紋。你隻許讓我紋。”說著,靳北哲的大手上南媛的小腰:“乖,把服了,趴下,相信我,一定給你紋的的。”
“好,信你,敢紋醜,我就在你上紋個烏!”
“可以,都依你。”
靳北哲的聲音很溫,縈繞在南媛的耳畔。
南媛的麵頰,驀地就通紅。
背過去,把外麵的子了。
糾結了一下,把裏麵的也一並褪去。
老老實實,趴了下來。
本以為靳北哲會耍流氓,沒想到,他真的一本正經起來。
先是酒消毒,接著上麻藥。
當麻藥生效後,南媛便覺到有針在自己的後腰上‘叮咬’。
“靳北哲,你要給我紋什麽圖案?”
“海綿寶寶怎麽樣?”後,靳北哲開著玩笑揶揄。
南媛翻了個白眼:“行啊,你敢給我紋海綿寶寶,我就給你紋隻烏!”
“我不介意,老婆紋的烏,那肯定是又萌又可。”
“你真要給我紋海綿寶寶?”南媛有些激了,想翻。
靳北哲按住:“開玩笑的,你就趴著瞇一會兒,半個小時,我給你紋好。”
“行吧。”
南媛趴在枕頭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紋技確實不錯,上了麻藥,覺不到痛,隻覺被針不停地,像按一樣。
漸漸的,覺到一困意襲來,真的就睡著了。
這一覺,還做了個夢。
夢見和靳北哲,以及三個孩子,一家五口蓋房子的場景。
用泥做的圍牆,他們一點一點地堆砌,整個過程雖然辛苦,但卻非常開心。
“南媛……南媛……”
耳邊有人喊,將從夢中喚醒。
南媛睜開眼睛,回歸到現實,這才反應過來。
“紋好了,去看看吧。”
“好。”
南媛起,徑直朝帽間的落地鏡走去。
當看到自己一不茍,頓時害臊起來。
這是下意識的行為,在靳北哲麵前,居然毫不避諱了。
汗死。
看了眼櫃,想找件服蔽。
這時,靳北哲走了進來。
“怎麽樣?”
南媛捂著自己,側過,看了眼鏡子。
當看到鏡子裏巨大的一朵蓮花時,很驚喜。
隻不過,這蓮花有些怪,怎麽歪著的?
“這個紋好看是好看,但是形狀很奇怪。”
“不奇怪。”靳北哲大步走到邊,把自己的服起來,跟同樣的位置,也紋了一朵蓮花。
男人上紋蓮花,多多顯得有些妖。
當他也側過,跟南媛挨著時,才發現,這兩朵蓮花拚湊在一起,居然是一朵‘並蓮’!
“本來想紋鴛鴦和比翼鳥的,但是樣式太難,我這初學者的水平,還不能勝任,於是就紋了這朵並蓮。”
“噗。”聽到鴛鴦和比翼鳥,南媛被逗笑了。
虧他想得出來。
“南媛,這就是屬於我們的專屬印記,你逃不掉了,這輩子隻能嫁給我。你要是敢找其他男人,我就會把自己的紋拿給他看,告訴他,你上有個和我一模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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