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第二次見麵,笑著說:“趙先生,咱們都信趙,五百年前,我們是一家。”
趙文凱隻是很平靜很平靜的說:“嗯,我們是一家。”
可惜趙段呀,這輩子都不會有家的,也不能有家。
趙文凱對太專一,不能去他。
但此刻趙段還是對著他笑了笑,眼睛瞇著,懶洋洋的:“趙先生。”
他的目很沉,似乎有千言萬語,最後說出口的隻有一句話:“趙段。”他喜歡這麽喊,“我一直在找你。”
他說,他一直在找。
趙段的心跳卻一點沒有加快,早就麻木了,不知道是什麽了。
“向昀跟你是什麽關係?他為什麽那麽欺負你?”趙文凱說,“不行,我要給你討回公道。”
他卻被趙段拉住:“算了。”
現在誰也不了向昀,何必去招惹他。
“可是他算什麽?仗著家裏有錢,就隨便欺負人?”趙文凱臉一沉,“該不會他是你的客人?”
趙段微怔,可以說不是的,但是不想騙他,最後並沒有開口。
沒有開口,就是默認。
趙文凱的臉很不好看,但還是忍耐的說:“沒關係,反正你現在已經,已經不做那行了,以後不要接到他這樣的人就好。”
趙段卻隻是揮開他的手,沒什麽語氣的說:“趙文凱,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這樣的人,跟你睡一次有什麽關係?多一個人一個人,都沒有區別,你不用放在心上。相反的,吃虧的人是你。”
抬腳就要走。
趙文凱不甘心,就要跟上來。冷酷的說:“別跟著我。”
趙文凱頓了頓,到底停下腳步。
……
向徑沒有想到,自己會見到趙文凱。
兩個人自從薑喜的事後,幾乎沒有往來。而向徑邊,早就有不幕僚。
但向徑也不否認,趙文凱對他而言,是最“值錢”的。
所以在趙文凱開口說到“我想回來跟你一起對付向昀”時,他挑了挑眉,並沒有拒絕。
……
趙文凱又重新回到公司了。
薑喜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暗自鬆了一口氣,最害怕的,就是趙文凱被自己耽誤了。現在重新回到向徑邊,這是件好事。
薑喜從公司下班以後,就去了恒央。
趙文凱和向徑都在辦公室裏待著。
趙文凱自覺的移開了視線,不是他喜歡的人,他一眼都不會多看。
但是向徑還是側擋住了薑喜,避開了趙文凱。
他們正在商量某件事的對策,他不太好耽誤時間,隻好讓薑喜先等著,“你去休息室坐一會兒。”
書是好不容易見到薑喜,帶著出去玩了。
趙文凱道,“向總,你放心,我現在有很喜歡很喜歡的人,不會再對你太太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趙文凱這種對人沒什麽興趣的人,一連用了兩次很喜歡,那就是真的放在心上了。
向徑臉緩和下來,卻沒有多問。
男人本來就不八卦,向徑對其他人不興趣。
但他要是開口問,就能知道趙文凱回來的原因了,他顯然是不滿意向昀。
對話最終還是回到了工作上。
“向總既然也覺得將計就計是個好辦法,幹脆就用這一招吧。”趙文凱道,“你手上自然還有籌碼,並且還是薑小姐拒絕不了的籌碼。”
向徑神淡淡。
……
薑喜並沒有等多久,就看見向徑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
“怎麽會突然來公司?”因為薑喜從來沒有聯係過向昀,這意味著至現在為止,薑喜還沒有背叛他的打算,所以他對薑喜還算好。
“我本來是想來看看趙助理的……”
後半句“我想跟他道個歉”還沒有說出口,就聽見向徑冷冷的說:“他有什麽好看的?”
薑喜了鼻子。
想了想,還是開口道:“我跟趙文凱之間有點誤會,我曾經做了對不起他的事。”
“你還能對不起他什麽。”向徑語氣更加冷了。
薑喜跟趙文凱曾經在床上一起過,這一點永遠是橫在向家心中的一刺,他不會忘記的。
向徑願意讓趙文凱進來,也是因為他的才能,不然他不可能還見他。
薑喜說:“我還要跟你說一聲對不起,不管怎麽樣,騙你都是不對的。”雖然打算走的,可留下這麽個騙局,也是不道德的。
還有,薑喜要走,也不會用幫助別人來傷害另一個人來得逞。總會找到合適的辦法的。
向徑涼涼的看了一眼。
薑喜說:“我跟趙助理……”
向徑不悅,還要替他?
他或許該考慮是不是應該將趙文凱調走。
“我跟趙助理,其實什麽都沒有發生。”薑喜說,“那個時候,我找了趙段。的職業你也清楚……,而且的材跟我很像,是不是?”
向徑微微一頓,隨即難得的有了一種類似於喜悅的緒。這算是緒失控,向徑雖然一直喜歡將任何事把握到自己的掌控之中,不過今天他打算偶爾放縱一回。
向徑說:“真的?”
“嗯。”不至於拿自己做出些出格的事,雖然傷害了趙文凱,也做得非常不對。
向徑這回都沒有管旁邊的人,直接抱住薑喜,力道怎麽也掙不開。“你放開我呀,好多人。”
向徑卻誇:“乖孩。”
他對薑喜的占有很強,不論是誰,他都不願意一下。
向徑覺得,自己跟趙文凱商量的對策總算是不吃虧了,是值得的。
當天晚上,向徑在床上溫的不像話。
這種不正常讓薑喜有點心驚跳,遲疑的問:“向徑,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啊?”
向徑掃了一眼,沒諷刺,繼續溫溫的伺候。
向徑說:“還想不想走?”
“還是要走的。”
“如果你上有所有薑家份呢?”
薑喜打量他,沒有回答。敢保證,向徑就算說的是真話,那也絕對是有條件的。
可是現在想不到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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