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徑看到這句話的時候,竟然也覺得有幾分道理,畢竟這種事他不是沒有遇到過。
因為有蘇蓉的囑托,向徑也帶施嘉楠一同去吃了幾次飯,看了幾場電影,都是很無聊的片,他看了幾眼,就低著頭去刷手機了,至於施嘉楠慨到哭的,他是半點都沒有。
施嘉楠說:“向徑,你也太無了一點。”
他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越是無的人,越是能擺掉沒用的人,活得最好。
施嘉楠又說:“你這個人,肯定不懂。一個過別人的人,不可能一點都沒有。”
向徑扯了扯角,還在沒完沒了的繼續:“不過,喜歡你的人肯定很多。我選擇你,肯定有苦吃了,你肯定不會為了一個人,就放棄外麵的一大片花園。”
他頓了頓,然後笑,似真似假說:“我沒有花園。”
“怎麽可能,你不要哄我開心。”驚呼。
向徑卻沒有再開口,一副懶懶散散的模樣。
施嘉楠很想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卻不好意思問。
兩個人了幾天,還算融洽,施嘉楠開始慢慢跟他提及家裏的況,說:“我哥哥最近在追一個人,長得很好看,我以為跟我差不多大,結果都二十五了。”
剛畢業回國,不知道薑喜向徑之前的關係,另外,青城本來就是一個比較陌生的城市,也沒有人會提及。
向徑要不是因為蘇蓉最近搬過來避開向昀母親,又有生意要談,也不會經常待在這兒。
“不過我哥一直沒個正形,也不知道追不追得上。”施嘉楠有些擔心。
“經常同意跟你哥出來吃飯?”
“對。”
“那應該就了。”
施嘉楠說:“為什麽呀?”
向徑笑了笑,以他對薑喜的了解,不喜歡跟男人有不清不楚的關係。隻有想進一步了解的,才願意跟人家出去。
不過他也懶得解釋。
趙文凱沒想到向徑這麽快就找到了對象,工作之餘問了一句:“這回是真的?”
向徑心不在焉的說:“我媽喜歡。”
“那你就打算這麽過了?”
“你跟你媽給你介紹的人,不是生活得好?”
趙文凱終於肯定的點了點頭,起先他也對他老婆半點好都沒有,但了半年以後,卻覺得很不錯。現在兩個人已經準備要孩子了。
也就是那麽回事,相多了,總是可以培養起來的。
晚上,施嘉楠來找向徑。
他們兩個人,現在還於試合不合適階段,並沒有公布出去,對外也隻稱是朋友關係。
施嘉楠說:“今天要不然跟我哥一起吃個飯吧。”
向徑想了想,答應了。
這次嚴格意義上來說,是四個人。
薑喜早就知道向徑要來,但沒有一直躲著的必要,指不定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掃了向徑一眼,他同樣平靜。
薑喜其實覺得有些好笑的,起碼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兩個人會以這種份出現在同一張餐桌上。
施嘉裕見他來了,站起來,兩個人問好,見麵。
“這段時間楠楠給你添麻煩了。”施嘉裕意味深長的道。
向徑笑了笑:“不麻煩。”
施嘉楠卻撒道:“你還是我哥嗎?怎麽一天到晚在外麵拆我臺啊?我難道不乖巧懂事嗎?”
施嘉裕妥協道:“你懂事,你最懂事。”
又問向徑,“楠楠是不是很懂事?”
向徑讚同道:“比我以前過的,懂事很多。”
薑喜頓了頓,不確定向徑這是不是在埋汰自己。可是分手兩年了,他可能都不知道過多個了,就比如宋樂,年紀小,又虛榮,應該不太懂事。他也不一定就是在說。
施嘉楠對薑喜道:“姐姐,我哥這個人,膽子不大,很好管的,你對他兇一點就,大不了手。”
薑喜擺擺手,笑:“傷了人多不好。”
施嘉楠不太理解,談的,或多或,都會傷和難過吧?薑喜反應這樣,難不一直都是傷的那位?
也就換了種方式,“姐姐你談,難道就沒有渣過別人嗎?”
薑喜看了眼施嘉裕,雖然現在隻是在隨意聊聊過去,可不敢保證會不會跟他進一步發展,總不能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於是笑著說:“沒有。”
也確實不算有問題。
但薑喜剛說出口,向徑就在邊上發出了一聲輕笑,像是諷刺。
盡管不心虛,但還是目閃了閃。
施嘉裕和施嘉楠麵麵相覷了一會兒,心想向徑或許有過那種力,那麽這會兒也就不方便聊這個話題了。所以他們開始點菜。
向徑開口就要了一道茄大蝦。
薑喜下意識的掃了他一眼,眼神有點排斥,卻聽見施嘉楠高興的說:“向徑,我們隻一起吃過一次這道菜,你是怎麽發現我喜歡的?”
向徑道:“看你麵前那一盤,幾乎都要被你吃幹淨了,隻要用了點心的,要發現也不是什麽難事。”
薑喜放下心來,告訴自己不要什麽都想多了。
等到吃完飯,施嘉楠就開始想娛樂活了,ktv,酒吧這些地方,都不太想去,怕給向徑留下不好的印象。他們正好有四個人,最後施嘉裕提議去棋牌室。
向徑沒意見,薑喜也沒有意見。
最後四個人打麻將。
打了幾局,薑喜就發現,向徑一直在堵著呢,並且還在不停給施嘉楠放牌,施嘉楠都贏了好幾局了。
薑喜不怕輸,但是這種“作弊”被迫輸了,難免會讓人心不好。
施嘉裕敏銳的發現緒不對,一分析就知道怎麽回事了,一方麵覺得向徑不道德,幫他妹妹就算了,還要堵著薑喜。另一方麵,又覺得向徑對施嘉楠好的,讓他很欣。
不過讓薑喜委屈了,他也不樂意。所以他也開始給薑喜放牌。但奈何手段比不過向徑,怎麽放,也放不過向徑。
結果到最後,施嘉楠一直喜笑開,反觀薑喜,那就是天差地別了。
勉強笑了笑,不讓自己看上去太小家子氣了,說:“今天就先到這兒吧,下次再玩。”
施嘉楠有點憾,施嘉裕卻如釋重負:“那下次約。”
薑喜點點頭,又看向向徑:“向先生,我叔叔有幾句話讓我轉達給你。”
施家姐妹,也算是素質很好的人家,聽說季顧仁有事要薑喜跟向徑說,就先走了出去,還關上了門。
向徑淡淡道:“有什麽事,趕說吧。”
薑喜卻拿出個打火機,這是那天他送給小甜甜的那一款。
薑喜:“這種東西,給一個孩子,是不是不太好?那天向先生托趙助理送過來的禮已經很好了,這個打火機就還給你吧。一個打火機的價格也不算便宜。我們家不太喜歡占人家便宜。”
向徑笑著反問:“你們家人不喜歡占人便宜?那季顧仁天天找我做什麽?不是想在生意上占我便宜?”
薑喜說:“他是季家人,我不是,他代表不了我。”
“那那個小姑娘是季家人,你又怎麽能代表人家?”向徑說,“你又有什麽資格替回絕禮?”
他很不客氣,“你何必這麽冠冕堂皇,我還在這裏,你也敢睜眼說瞎話,你沒有渣過別人?”
“我沒有渣你。”
向徑風涼的說:“兩年前,我在你走後一個月打電話問你要不要回來,你答應了,最後卻我別糾纏你,這不是渣是什麽?”
向徑跟薑喜,最開始的一個月,還是有聯係。不過那次以後,才徹底斷了。他連那消失的將近一年時間去哪了都懶得在意。
薑喜怔了怔,隨即腦子疼,這種事一時半會哪裏說得清楚。
“以前的事,我沒打算跟你計較,也不在意。”他冷冷道,“可是我送給那孩的禮,你憑什麽說還就還?”
薑喜口而出:“我怎麽沒資格?我是……”
一驚,及時頓住,一冷汗。
向徑直勾勾的盯著看,眼神銳利,卻又漫不經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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