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回答我，你喜歡不喜歡他。”

傅修北想，正常人面對外人爭吵吃醋時會怎麼做呢，大概會說，不喜歡他，只喜歡你吧。

黎歌在他手下一敗涂地，搖了搖頭。

“那他喜歡你嗎？”

拋開一切疑慮，黎歌想，“你怎麼能這樣想呢，我和杭蕭去年才認識，集不多，不是全世界男人都會喜歡我的啊。”

“可每一次集他都出現在你最關鍵的時候，很多時候，我不能理的，他都替你理了，這是萍水相逢的人會做的嗎？”

傅修北疾言厲，看著滿是失，“你這麼聰明，難道不出來，他對你有不同的愫，對你不同旁人嗎！”

接連的質問，讓黎歌愣在原地，當然能出來，察覺到不對勁了，可要怎麼告訴傅修北，懷疑的不只是男之事。

“你任由他接近，并且配合他的靠近，黎歌，你把我當什麼？”

傅修北迷茫發問，盛怒之下，突然有些泄氣，突然不太想爭了。

他對黎歌的包容非常大，大到他以為，哪怕出軌了，他都可以原諒，只要留在邊，可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低估了自己的占有。

只能是自己的。

多年前，為了霍梟拋棄了他一次，歷史重演，傅修北發現，他無法接第二次。

他很不高興，黎歌明白，用兩只手握住他的，冰冰涼涼，沒有溫度，甚至有點發抖。

“傅修北，我不會出軌，不會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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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證。

“如果當年的霍梟回來呢，你會不會像從前，不顧一切跟他走。”他突然發問。

——早就過去了，誰在乎？

這是他心里的標準回答。

聽到霍梟兩個字，黎歌再次想到杭蕭，下意識抖了一下，剛才的堅定被弱化迷茫，正是這片刻的遲疑，讓傅修北失至極，他出手。

“我不跟他爭，我退出。”

黎歌眼睜睜看著他轉離開，想說話卻說不出來。

傅修北真的被傷到了，的預不好，急匆匆追出去，想不惜一切代價攔住他，可雨太大了，在云城沒有任何地位，不會有人理會。

黎歌難得落在地，什麼，想退出啊？

雨停后，打電話給黃瑤，那邊很抱歉，“傅董不允許我他的行程，黎總，我勸你也好好冷靜冷靜，這麼多年我沒見過他如此怒。”

不是沒有過怒的時刻，傅修北從來忍，能很好克制緒，今日這麼外放憤怒，是頭一次。

黎歌閉眼，耳朵里都是飛機的轟鳴聲。

這麼多年，傅修北對，都是自愿。

擁有頂級份的男人，在任何領域都是玩家，只要他想，沒有得不到的，可這幾年，他幾乎過著苦行僧一般的生活，全守著一個“黎歌”活。

連也認為，只要不走，傅修北就不會走，他永遠都會給兜底。

這是難得的偏，比任何資本錢財都讓人有底氣。

時間長了，黎歌想，早就被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