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蕭紓怡之後,陸舒獨自在電腦前坐了很久,屏幕上是笑容明的孩,陸舒需要修一點小細節,平常很快就能完的工作,陸舒拖延了很久。
趙蔚然給工作室的人點了喝的,拉著陸舒從修圖室裏出來,兩個人坐在院子裏的小圓桌前,趙蔚然問,"你以前和蕭紓怡認識?"
"嗯。"陸舒捧著趙蔚然專門為點的昔,說,"以前和江淮談過。"
趙蔚然喝茶的作頓住了,被突然起來的料砸暈了腦袋,嗆了兩口茶,邊咳邊問,"你開玩笑嗎?"
陸舒一副"就是這樣"的表看著。
趙蔚然因為太過震驚而說不出話來,不敢置信地喃喃,"太瘋了吧,江淮竟然和明星談過。"
"談的時候蕭紓怡還不是明星,而且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所以沒什麽人知道。"陸舒語氣淡淡地說。
對江淮這段並不是那麽在意,但不在意歸不在意,仍然會因為舊事重提而影響心。不為江淮一段又一段的拚接式而到生氣,隻是回想起從前怯懦又自卑的自己會到有一點難堪。
"那為什麽突然找你啊?"趙蔚然有些不清狀況,"你們倆談的事也沒別的人知道,總不是故意來找你的吧?"
"應該不是。"陸舒說,"可能是湊巧。"
"那就行,我年紀大了,已經不喜歡看狗戲碼了。"趙蔚然說起這個仍然心有餘悸,在遇見餘州之前,算不上順遂,總有各種各樣的困難在前麵等著,遇見餘州之後,才終於有了一段順遂甜的。
陸舒聞言笑笑,說:"不會的。"
晚上江淮來接陸舒下班的時候陸舒又將這些話複述給江淮聽了一遍。
江淮皺了皺眉,問:"蕭紓怡找你說別的了嗎?"
陸舒坐在副駕駛上,正在打開江淮給買的甜品,聞言有些奇怪地看了江淮一眼,說:"沒有啊,和我有什麽好說的?"
江淮說:"前兩天找過我。"
陸舒手上打開甜品盒子的作頓了一下,但轉瞬即逝,臉上的表看不出變化,轉頭看著江淮,問:"你們還有聯係嗎?"
江淮便將前兩天蕭紓怡找他的事向陸舒說了一遍,他的態度依然很平淡,坦而隨意,輕易地打消了陸舒的疑慮。
"前兩天為什麽不說?"陸舒問他,語氣聽上去有些悶。
等紅燈的間隙,江淮牽住了一隻手,笑著說,"我那天是不是向你報備了?等著你問呢,結果你沒問。"
他似乎很知道怎麽樣能讓陸舒開心,果不其然,陸舒臉上的表迅速多雲轉晴。撇了撇,說:"那你下次要主跟我講。"
江淮笑著說,"好的寶貝,我隻是不希我們之間有誤會,下次一定事無巨細地跟你報備。"
他說得很隨意,理所當然似的,然而陸舒卻因為他突如其來的昵稱而臉通紅,直到回到家還暈在那兩個字的餘韻中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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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江教授也在家,看到陸舒和江淮一起走進家門還有些驚訝,"呦,今天兩個人一起回來的,這麽巧。"
"不巧,我......"
"是巧的,我們在樓下見的。"陸舒突然打斷江淮的話,悄悄朝他使眼。
江淮剛剛想說"不巧,我接回來的",話說到一半就被陸舒截斷。他一時在狀況外,有些反應不過來,直到陸舒朝他使眼,江淮才明白的意思。
別看陸舒小時候膽大包天敢惦記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哥哥,但實際上膽小得不得了,還沒有做好準備向全家人攤牌。
江淮對這種事想得很開,早說早解,大不了就是一頓打,兩家父母都不是不開明的人。但是小姑娘明顯膽小不敢開口,江淮雖然覺得越拖越不像話,但也願意由著,陪一起做兩天心理準備。
他們今天回來得早,晚飯還沒出鍋,陸舒被江教授抓著一起在客廳看古詩詞欄目,江淮洗了手去廚房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但站了沒兩分鍾就被兩位媽媽嫌棄礙事趕了出來,江淮隻好去廚房陪著看電視。
江淮坐在陸舒旁邊,見茶幾上有一些堅果,便順手剝了幾個夏威夷果遞給陸舒。
陸舒一時間也沒覺得有什麽,順手就接過來吃了。
見喜歡,江淮就繼續剝,期間江教授頻頻看向江淮,江淮沒注意,直到他又剝了幾個遞給陸舒,江教授才不大高興地說:"你沒看到你爸也在這裏嗎?"
陸舒這才反應過來,忙笑著把自己手裏剝好的果仁遞給一旁賭氣不開心的江教授,"一起吃一起吃。"
江淮反應過來也笑了,說:"怎麽越上了年紀越跟孩子似的,您想吃跟我說我給您剝哎,現在都跟小孩兒搶吃的了。"
江教授從陸舒手裏接過堅果,眼可見地開心了起來,老頑似的,"我可沒搶,自己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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