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意的傷不重,隻是位置有些驚險,差點兒紮到了腎。
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目有些沉悶。
傷口包紮過了,隻是麻藥勁兒消失,後腰疼的厲害,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顧西洲來的很快,走廊裏的腳步聲剛剛響起,人就推門進來了。
南意轉頭,細微的作扯到傷口,慘白的小臉頓時皺了包子,扯笑道:“顧先生。”
顧西洲垂眸,表冷淡:“都這樣了,還笑得出來?”
南意醒來有一會兒了,事的起因經過都聽說了,這無疑又是徐家姐妹的後續,那個刺傷的男人是徐家姐妹的父親,徐祥。
徐母生下徐歡後就跟別的男人跑了,徐祥一手養大兩個孩子,但徐妍從小就看不上這個沒能力的爸爸,上學吸幹了爸爸的,畢業後靠著援賺錢,又將妹妹養了一丘之貉。
可憐徐祥,還是深著兩個兒的。
報了失蹤後,好不容易得到了線索,卻是一段視頻。
一段徐家姐妹被淩的視頻。
隨後有人給徐祥打電話,告訴他,他的兒之所以會這樣,都是因為一個南意的孩兒。
徐祥當然忍不了,一時憤怒,做出了違法的事,現在已經被抓走了。
“難不我現在嚎啕大哭,你就高興了?”
南意虛弱著開玩笑。
顧西洲眉頭一,也被弄笑了,但笑的並不痛快:“你都知道了?”
南意垂眸表示認同。
顧西洲歎了口氣,好笑道:“被捅了一刀還能這麽淡定,你算是頭一份兒了。”
這並不是南意寬宏大量,隻是心裏有些累了,沒想到一個校賽能演變到這個地步,不安的看著顧西洲,半天才問道:“徐妍和徐歡……現在在哪兒啊?”
顧西洲沒有瞞:“江城。”
南意對江城沒什麽概念,不過也識趣的沒多問。
隻是這後半學期太倒黴了,而且狀況百出耽誤了很多時間,還有兩個月就要畢業了,估計連基本的總課時都達不到。
把擔憂和顧西洲說了,那人毫不猶豫的答應一定會讓順利畢業的。
南意鬆了口氣,都這樣了,還誇讚顧西洲簡直是自己的許願樹,什麽願都能實現。
顧西洲撐著手臂,就那樣看著,安道:“看在你傷的份兒上,我可以再實現你一個願,就當是再給你補一個生日禮,你覺得怎麽樣?”
南意知道顧西洲是在安自己,看得出來這人在忍耐著什麽,大膽的猜測,是因為自己無端傷的事。
“嗯……”
南意就坡下驢,想起一件事來,笑道:“顧先生,白鶴歌舞團的巡演還有不到半個月,線上本就搶不到票,你能不能想想辦法,我好想去看柳頌的演出啊。”
顧西洲微薄,了一下南意的臉頰,並沒有立刻答應:“再說吧,你先養子。”
南意乖覺的笑了笑,隨後往他的手上了。
顧西洲拿了張椅子,在床邊守著。
南意忽然說:“謝謝你顧先生,一直陪著我。”
顧西洲笑而不語,很有耐心。
南意閉上眼睛,止不住臉上的笑意,很小聲的說:“Je t''aime depuis dix mille ans。”
顧西洲羽睫微,了一下的小臉:“這可是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