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臨洲折斷我的手後,沒把我送回暗室,他把我囚在臥室裏,後來……我和他發生了關係……”
說到這裏,葉南吱頓了頓。
抬頭看向江北辭,江北辭黑眸裏已經布滿了紅,那裏麵,緒複雜,但更多的是心疼和憤怒。
心疼,也恨了傅臨洲。
葉南吱笑了笑,就是要繼續說下去,是最了解也最悉他的人,最知道捅他哪裏,他會最痛。
痛到生出了無,江北辭才會搖要帶回寒城的念頭。
水眸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繼續說:“再後來,我就是現在這樣的神狀態了,我被傅臨洲折磨瘋了,時而清醒,時而糊塗,糊塗的時候居多吧。我總是潛意識裏把那個人渣當是你,我不清楚我和他接過多次,傅臨洲功的把我弄的和他一樣髒。”
“你知道重逢後,在車裏那次,為什麽我會忽然對你發瘋嗎?我當時聞到了那悉的木質雪鬆味道。那原本,是你平常喜歡用的男香。我不清楚傅臨洲到底有多變態,他大概是滿足自己的表演吧,他為了讓我相信他是你,用你慣用的男香。”
嘲諷的笑了下,“說出來可能你都不信,據我觀察,傅臨洲打的領帶結,一向是溫莎結,可後來,他為了繼續把我騙下去,為了讓我繼續那麽稀裏糊塗的活著,他居然開始學你,打埃爾德雷奇結。”
“甚至今晚我在夜市看見他,他居然打的也是埃爾德雷奇結,很可笑吧。”
“吱吱,別說了,那些都過去了。”
葉南吱固執的搖搖頭,“過不去的江北辭,我們麵對現實吧,你別再自欺欺人了,我現在這樣跟你回寒城,我隻會變得更痛苦,你也會被影響。”
江北辭亦是固執,他雙手抓著的胳膊質問:“我能被影響什麽?麵對現實就是,我你,你也我,你跟那個人渣之間發生的一切都是出於迫不得已。隻要你不在乎,我更不會在乎。吱吱,我在乎的,是我們的以後。”
就那麽盯著他,一字一句道:“如果我說,我懷過孕呢?”
“吱吱,別胡說八道。”
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是說,我懷過傅臨洲的孩子,隻是意外流掉了。就算是這樣,你還是要帶我回寒城嗎?”
看著他,笑。
那明晃晃的嘲弄笑意,像是一把冒著寒氣的刀,往江北辭心裏又準又狠的捅。
許是這個消息太過平地驚雷,江北辭明顯是愣住了,一時沒了反應,隻怔怔的看著。
葉南吱又接著補了一刀,“江北辭,承認吧,我們回不去了,你救不了我。”
他眼睛猩紅的可怕,雙手用力抓了抓頭皮,後槽牙快要咬碎,一殺氣。
葉南吱卻依舊是那副一潭死水的冷淡模樣,“接不了對不對?我也接不了,所以我允許你接不了。江北辭,我你,所以我願意放過你,你可以等傷好了,就帶兩個孩子回國。以後,沒有什麽大事,我們就別見麵了。站在你麵前,我會覺得自己更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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