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嫻見到來的人,再度激的站起,開始失控的嚷嚷:“你們趕打電話給阿修,問問他為什麼把我抓到這里,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其中一個人瞪了白清嫻一眼,不客氣的說:“飯菜就擱在這里了,你吃不吃。至于裴爺,你沒機會跟他說話!”
裴越修早就代過了,把白清嫻抓到這里來,也不會給白清嫻跟他說話的機會。
白清嫻異常的激,甚至用手肘打掉了眼前的飯,“即刻打電話給阿修,我要親自跟他說話……”
那兩個人卻用鄙夷的神看了白清嫻一眼,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帶上了門。
向笙這才知道,背后的主使居然是裴越修。
氣定神閑的騰出綁在前端的雙手,在白清嫻的面前吃起了飯。
白清嫻非常的憤怒又沒有地方可以發泄,干脆朝著向笙這邊挪了過來。
“我沒有吃東西,你這賤人憑什麼吃?”
的眼神著絕對的狠,作勢就要去用手肘去打翻向笙的飯碗。
就在白清嫻要靠近向笙的時候,向笙卻抬起雙手,狠狠朝著白清嫻的臉上扇過去。
啪的一聲,白清嫻的臉火辣辣的疼。
有些錯愕的瞪大眼睛,完全沒想到居然會被向笙給打了。
“向笙!你居然敢打我?”
從洗白之后,圈里的人誰不是把當搖錢樹給供著?
就像裴越修那麼冷的人,也從來沒有扇耳。
向笙笑得有些平靜,依舊拿起筷子往里塞了一口飯,本就不想跟白清嫻啰嗦半句……
白清嫻卻依舊不依不撓,失去控制的抓狂,想要繼續擾向笙。
向笙一雙大眼睛微微一挑,著一絕對的冷,“如果你不想另一半臉也挨揍的話,最好離我遠點!”
的聲音非常的冷,帶著明顯的警告。
白清嫻抑著努了努,滿腔的怒火又強迫的了回去。
幾乎咬牙切齒的低咒一聲:“你給我等著,等我出去,我更加要你好看!”
向笙只是搖了搖頭,完全不愿意看一眼。
因為挨了教訓,白清嫻只能安靜的坐在角落,時不時用冰冷的眼神瞪著向笙。
向笙吃完飯也不愿意搭理,心滿意足的坐在一旁想事。
好像那幾個人說,晚一點要帶們去個地方……
想來,這些應該都是裴越修的安排。
裴越修居然會讓白清嫻也進這種地方,那就說明那個變態加瘋子已經把白清嫻當一顆棄子。
白清嫻這次的下場,肯定不會太好。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天漸漸的暗了下來,房間外面突然響起一陣陣的腳步聲。
“趕把這兩個人綁好,帶出來!”
為首的一個人,聲音非常的冰冷命令著兩名手下。
只聽見木門發出咯吱的聲音,很快就進來了幾個陌生的男人。
“都站起來!”為首的男人依舊面無表的,看著分別坐在兩邊的兩個人。
向笙拍了拍上的灰塵,強自打起神,從地上站了起來。
白清嫻看到來的人,馬上又變得緒激,“快讓我見阿修,我要問清楚到底什麼況?他為什麼要抓我?”
那個人狠狠的看著白清嫻的方向,角勾起一抹嘲弄,“白小姐,勸你別再做這種夢。你跟裴爺的關系,到此為止!”
白清嫻的瞳孔瞬間變大,抖著雙破口大罵:“混賬東西,你是什麼人?憑什麼跟我這麼說?你……”
話還沒有說完,那個人卻揚起厚的掌,狠狠朝著白清嫻的臉上扇了過去。
“找死!”
聽到掌傳來的聲音,向笙都不自覺,覺得臉頰火辣辣的。
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丟臉丟到家了。白清嫻,你還是別折騰了!”
白清嫻被裴越修的人欺負了,又被向笙看了好戲,深呼吸一口氣眼神冰冷的瞪著打的那個人,“最好別讓我出去,不然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誰知道那個人卻轉過,揮了揮手,“廢話,帶們出來。”
裴越修已經約定了跟陸文雋做易的時間和地點。
為了保險起見,就定在關著向笙還有白清嫻的工廠的一間倉庫。
這一帶人煙稀,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尤其是這里沒有監控,也相對的安全。
陸文雋跟陸易銘坐在車,他們后跟著一輛白面包車,負責運送陸有平。
陸有平躺在面包車的床上,兩眼空的盯著車頂。
因為喪失了行能力,他雖然能聽得到外界跟他說的話,可卻沒辦法作出反應。
他就好像將死的蝦米,只能任由外界的人,持續的對他擺布。
“哥,裴越修約在這麼偏僻的地方,會不會中他的埋伏?”
看著陸文雋眼神冰冷的盯著前方,陸易銘心里面越來越張。
陸文雋回頭看了他一眼,“我們什麼場面沒見過?放心吧,他不把人出來,我們就死死的著陸有平。”
那是因為在陸文雋的心里面有底,他們要易的是幾個活生生的人,并不是品。
如果對方真的有什麼詭計,控制一個人比控制品還要簡單有效的多。
看著陸文雋神平靜,陸易銘也就沒有再說什麼,“那好吧!”
沒多久,他們的車子就駕駛進一家廢棄的工廠。
這個地方連一盞路燈都沒有,看起來黑漆漆的,道路也坑坑洼洼……只能從窗外那些廢棄的木板還有塑料才能看出,這地方到底有多蕭條。
“你說,裴越修到了沒有?”陸易銘收回視線,再次看一下陸文雋。
陸文雋雙手合十,本就面無表的臉,更是染上了一層霾……
“這個地方的確,裴越修的人,鐵定就在里面等著。”
陸易銘更是打起了神,他坐直,原本溫潤俊逸的臉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只聽見前方突然出現一陣巨響,原來是有人打開了一道廢棄的鐵門。
陸文雋的車子進去。
借著車燈,陸文雋犀利的眼眸盯著前方,有些昏暗的那個倉庫。
“到了。”
簡單的兩個字,卻帶著明顯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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