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嗆得眼淚橫流，霍聿珩手掌蓋住我的頭頂，“我心疼你了。”

香煙被丟到地上，他低頭在我臉上胡親吻，抱著我的雙手抖，我聽見他說，“不離婚了行不行？”

他像是得到了一個不釋手的玩，我分不清我臉上到底是哭泣的淚水，還是他和我親吻時不小心留下的，溫又纏綿。

我的子也跟著一會冷一會熱。

我抖了抖，克製住想要擁抱他的手，冷淡地道，“是曲雲煙把我關起來的。”

霍聿珩直起腰，死死地盯著我，“你說什麽？”

我知道他聽清了，隻是不相信而已。

我狠狠推他了一把，心裏像被人揪住，酸得要命，“要離的。”

我回答他。

“安心！昨晚我看著睡下的！”

霍聿珩不死心，直勾勾地盯著我，“為什麽我們兩個的，你總要扯上別人？怎麽每次我想跟你好好的，你總要提到煙煙？”

他聲音突然變得很大，“我對你不好嗎？我跟你說過多次了，隻是我的妹妹！”

為什麽？為什麽？

因為從始至終就是一個我和他之間難以逾越的障礙，隻是他不知道而已。

我拳頭暗自在後握，我也想給他一個合理的答案，可我也跟他說過很多次了，他不相信而已。

我想了很久，為了終止這個無解的難題，我隻能散發出我的求知，裝作懵懂的樣子問他，“我們兩個有嗎？”

“好好好，好一個沒有！那我他媽的......”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你別跟我說髒話！霍聿珩，你可以別和簡思雨生孩子嗎！”

“霍聿珩，你可以為了我和曲雲煙保持距離嗎！”

“霍聿珩，你可以哪怕一次說一句喜歡我嗎！”

我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你連這都不敢，你他媽跟我談什麽！”

我一句一句地質問，堪比一盆盆冰水，把他從頭到腳澆了個心涼。

他微微仰頭，閉著眼睛平複了心的洶湧和掙紮，再睜開眼時，又恢複了一貫的平靜，好像剛才失去理智的人，本不是他，“安心，兩個人在一起非要轟轟烈烈那種嗎？我們一起生活，一起吃飯，一起做，就不算是有？”

“抱歉，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有你說的那種。”他揮揮手，像是大發慈悲地放過了我，“你睡會，我還有個會要開。”

他把我抱到床上，幫我蓋上了被子，還溫地了的我的腦袋，作很練。

我有些痛苦。

人有的時候，是需要找個人吵架的。

吵到關係破裂，總好過表麵相安無事，裏破碎不堪。

霍振東說得對，他隻是不想離婚，不想有個破碎的家庭關係。

我想一個趣娃娃就能滿足他對太太的所有需求，能坐在餐桌對麵和他吃早餐，能滿足他的需求，聽話，順從，還不會發脾氣。

他想有個妻子，和任何人都無關。

而我，就是他的趣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