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霍聿珩那張討人厭的臉實在出眾,我不想和他在醫院門口拉扯。
“告訴我你哪裏不舒服,我就放手!”
我有點窩火,他明明是來看簡思雨的,又在這關心我幹什麽。
“和你沒關係。”
“你不告訴我也行,總能查到你的就診記錄!”
他說著鬆開了我的手,掏出手機要打電話,一副說到做到的樣子。
我一時語塞,看著霍聿珩有種天旋地轉的覺。
我若是因為一般原因生病,我本就不怕他去查,可如果外傷的事被他知道,勢必會牽連到沈平安。
“我沒事,來看朋友的。”
我下意識了脖子,祈禱別有紗布出來。
霍聿珩指尖頓住,視線從手機屏幕上抬了起來,狐疑地打量我。
他漆黑的眼眸從我的鞋尖一直看到我的頭發,打量了片刻他眉頭皺得更了。
致的妝容,刻意整理過的頭發,又去了長久以來的職業裝。
“大晚上,穿這樣,來看朋友。”
他語氣涼涼的,鼻子裏呲出冷哼,“什麽朋友?你有什麽朋友是我不知道的?”
“霍總要是有力,還是多關心關心邊人,你知道的都是以前的事了,離開你我每天都在新朋友。”
再說他不也是來看“朋友”的,他有什麽資格說我?
而且我無比慶幸今天穿了黑的旗袍,要不然上的跡明顯,可能會隨機嚇死一位拉我的司機。
我冷下臉,“我可以走了嗎?”
我的無視讓他的臉不太好看,他單手進兜裏,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我卻恰到好地能看懂他的不爽。
最悉的陌生人不過於此吧。
“安小姐?”
纖細的手臂稔的進霍聿珩的臂彎裏,悉的程度像是這樣做了無數次。
簡思雨頃在霍聿珩側,小人一般俏皮地揶揄,“我說怎麽找不到你人了,原來是在這夜會前妻。”
霍聿珩麵上淡淡的,沒有被未婚妻抓包後的窘迫,“什麽前妻,一個認識的人罷了。”
“嗬嗬。”簡思雨笑著,“不好意思啊,安小姐,聿珩怕我吃醋,故意這麽說。”
是不是故意的,我心知肚明。
說話毫不避諱,著男人手臂的無名指上帶著一顆閃亮的鑽戒,故意活著手指,也是為了給我看的。
不是我和他結婚的那顆,看著克拉要更大些。
“安小姐,這麽晚了,你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又沒開車,我和聿珩應該送你一程的,但是實在不巧,我不太舒服,聿珩隻能送我了,用不用我們幫你個車?”
“不用。”
“不用。”
我和霍聿珩同時出聲,我詫異地看著他,搶先道,“我早就要走了。”
霍聿珩看著簡思雨說,“先送你回家,我再送。”
“聿珩,我真的好難,肚子裏麵像是有一隻大手在著我的五髒六腑,一疼起來我就想到那晚......”
簡思雨話還沒說完,就被霍聿珩打斷了,“所以先送你。”
簡思雨氣得眼圈發紅,但霍聿珩明顯不是和商量的意思,同樣,他看著我的眼眸幽深,也不是和我商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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