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杜卓從律所出來,天已經很晚,正好約他吃晚飯。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多虧有杜卓幫我,否則嘉誠這些日子就得開天窗。
律所空降了一個助理,持定奪大小事務也會遭到很多人的非議,哪怕他不說我也知道。
我以私人的名義給他提了獎金,以後很多的地方都需要他盡心盡力才行。
等餐的時候杜卓手指挲著杯沿,表有點古怪。
“有話就說,我們兩個之間不必遮掩什麽。”
“哦,也沒什麽,就是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王律師好像談了。”
......
王藝穎那顆千年鐵樹能開花?
心裏隻有事業,怎麽可能有男人。
“這種捕風捉影的事不要說,談沒談我最清楚。”
杜卓聳了聳肩,很坦然地解釋道,“這件事你還是問問的好,我和朋友出去吃飯的時候,親眼所見,主要是他邊那位實在不是個好相的,你和聊聊,讓也注意些安全。”
杜卓是職場老油條,平時人脈廣,見得也多,他要說是真的,我也沒有理由不相信,“那個男人是誰?”
“傅南朔剛認祖歸宗的私生子傅易博。”他挑挑眉,“聽說以前是個心狠手辣的小混混,在長街那片收保護費地。”
......
我心裏鬆了一口氣,“傅南朔可是個不婚主義,他怎麽可能有私生子,再說還是個小混混......現在電視劇都不這麽拍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不婚主義不代表年輕的時候不風流,風流以後不負責,他兒子才可能變私生子。”
我心裏一驚,不得不說他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我麵上的笑已經變得僵,正好服務生進來上菜,我迅速地終止了這個話題。
“先吃飯,這件事等我問問。”
我心裏始終擔心,不管那個傅易博以前是什麽人,如果他真的和嚶嚶在一起,最起碼人品得過關,要對好,也不能再幹以前的那些勾當了。
我草草地吃了幾口飯,想著一會兒我就得去找,問個清楚。
“霍總,您這邊請,這邊的雅間,特意給您預留的。”
我心裏想著事,突然被領班諂的聲音打斷,霍總?
難道霍聿珩看我沒回去,追到這裏來了?
我看了杜卓一眼,著筷子的手發。
杜卓笑了笑,眉眼彎彎,他站了起來,輕聲道,“霍總來接您我也放心,我就先走了。”
我還沒等說話,就聽見一陣雜的腳步聲,越走越近,隻不過那聲音不止有皮鞋踩在地板上才會發出的沉悶聲響,還有清脆短促的高跟鞋。
杜卓的臉也跟著沉了下來,我和他垂眸盯著雅間門簾下方的位置,沒一會一雙單扣孟克就映了我的眼簾,接著是一雙紅的跟禮服鞋。
男士那雙我認識,至於紅那雙......
“簡小姐,您也這邊請,先給二位開瓶紅酒吧?”
領班解答了我的疑。
杜卓抿了抿,直接開簾子想要去隔壁看看究竟,被我拉住了手腕。
正巧這時簡思雨的聲音也傳了過來,“聿珩,反正你也帶了司機,我們喝一杯吧。”
我拉著杜卓重新坐了回去,看著他搖了搖頭。
原來這就是他說的把簡思雨送走,現在想想霍聿珩還真是自信,他憑什麽認為我能像以前一樣,全心全意跟著他。
憑他對我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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