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牢。
顧南喬不知道自家丫頭已經被人給忽悠歪了。
此時正跟墨時亦站在一暗牢房前,看著那個被穿了琵琶骨,掛在鐵鏈之上的——老人。
是。
那是一個頭發發白的老人。
估都有六七十了。
“他就是走紅嬤嬤的人?”顧南喬看著那老人,眉頭皺。
看眼前這個老人的子骨,即便他是個偽裝高手,那也不太可能在梨院中不聲走紅嬤嬤!
“嗯,就是他。”
“本王當時剛好路過西街,就見他扛著人從那西街的下渠道里出來,抓他時費了些功夫,后來從紅嬤嬤口中,才得知是你院中的人,本王也就把人給先扣下來關押著了。”
關押用穿琵琶骨?
而且,他這麼巧合就遇到了?
墨時亦側眸看了眼顧南喬,見水眸著懷疑,面下的薄微揚,他忽然問;“你可聽說過百曉生。”
“百曉生?”
顧南喬看向那老人,下意識說;“他不是百曉生。”
別問怎麼知道。
前世跟那被譽為江湖第一偽裝探聽高手的百曉生,也算是打過道的。
那個人……皮得很。
但絕對不是眼前這個老人的模樣。
墨時亦挑眉;“看來你還認得百曉生啊。”
顧南喬沒回答。
墨時亦也沒再多問,看向那釘著琵琶骨的老人說;“不錯,他確實不是百曉生,不過,他應該是百曉生的師兄,名百曉通。”
“百曉通?”
“嗯,與百曉生相比,這個百曉通的名聲極低調,但他擅長的本事卻很特殊。”
顧南喬等了半響沒等到他后續。
不疑側頭看向他。
卻對上了男人那雙深邃到極點黑眸。
那雙黑眸如深淵漩渦,差點沒把給扯進去絞碎了,顧南喬心了半拍,強忍著才沒呼一掌過去。
這男人有病吧?
聊著好好的,他突然這樣盯著干啥?
像要吃人似的!
“你可知他擅長什麼?”墨時亦盯著問。
顧南喬沒忍住暗翻了個白眼。
這狗東西是在尬聊嗎?
能趕說正事不?
卻不知,看到這小作的男人,面下的角加深了。
有些試探差不多就行了。
墨時亦也不再挑釁的忍耐,手指了下地牢角落,“這個百曉通最擅長的就是挖渠打,即便是銅墻鐵壁,他都能有本事打通。”
打?
顧南喬順著所指,還真看見牢房角落一小。薆荳看書
只是那有些小,怕是三歲小兒都鉆不過去……
“你別看那口小了,對會骨功的百曉通來說,那樣的口足夠他逃出去了,這也是本王為何要穿他琵琶骨,若不這樣鎖著他,估計昨晚他就跟泥鰍似的溜走了。”
骨功?
顧南喬聞言,腦中忽然閃過了什麼。
下意識看向那個被穿了琵琶骨的老人,認真審看了后,瞳孔微微了一下。
“九王爺,可以打開一下牢門嗎?”
墨時亦看了一眼,便讓人打開了牢房門。
顧南喬快步走到穿琵琶的老人面前,見老人還于昏迷中,便出手去開了他那垂在額前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