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阮芽問過懷序知不知道，懷序的回答十分簡單暴:“他只是讓我盯著你，如果你找到了什麼資料，一把火燒掉就行了。”

阮芽:“。”

但封遲琰也對阮芽太不設防了。

他的書房永遠對敞開，知道他所有的碼，在封遲琰離開的兩天后，阮芽終于從那些零星的信息中推測出來完培養皿的事，為了證實這一點，還親自去探了已經形容枯槁的應晨。

應晨好歹是nefelibata編號035的大人，對完培養皿的事還是知道一些的，雖然這個老狐貍的不太好撬開，但江蘭時搞刑事審訊實在是太有一套了，阮芽坐外面喝了杯茶，應晨就哭爹喊娘的全部代了。

封遲琰那時候不知道a29s的事，在他的設想里自己依然必死無疑，所以他用自己的命來算計封貽，要封貽重新統領nefelibata研究出真正的a18，避免完培養皿因為衰竭而死，一步一步，一點一滴，都是心。

阮芽常會想，如果封遲琰提前知道a29s的存在，做出的選擇是不是又會不一樣，但無論如何去假設，事都已經發生了，無可挽回。

封遲琰想要活下去，也想要封遲琰活下去，他們的目的是一樣的，鄔帶出來的a29s樣本實在是太珍貴了，必須得把東西攥在自己手里，下次再有從封貽手里

搶東西的機會還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必須留一張底牌。

031見遲疑，還以為是心了，繼續道:“阮小姐，你可以仔細考慮，s511對你來說的確沒有多大的作用，但是我們就不一樣了……”

阮芽打斷031:“你說這話我就聽不明白了，什麼我也需要a18？”

031倒是一愣，阮芽是完培養皿之一，這是裝不知道還是真不知道？

阮芽手往兜里了，可惜最后一顆棒棒糖已經吃完了，于是有些憾的拍拍口袋，道:“我已經說過了，不管s511對我來說有沒有用，搶到了我就高興，你管我為什麼搶呢。”

031見阮芽油鹽不進，又將主意打到了封遲琰的上，轉頭道:“017，說到底s511的歸屬權是我們nefelibata部的事，就該我們部解決，這樣，我們合作，到時候再各憑本事帶走s511？”

封遲琰好整以暇的坐在椅上，正垂眸用紙巾自己濺到了一點雨水的袖口，聞言抬起纖薄的眼皮，道:“你這個提議不錯。”

031心里一喜，不管是阮芽還是封遲琰，只要說服他們其中一個，先不說能不能帶走s511，他全而退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只可惜這喜悅還沒有表達出來，封遲琰已經不不慢的繼續道:“只可惜，我早就已經答應跟阮小姐的合作了。”

滂沱的

雨聲里，他淡然道:“現在我是阮小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