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父正在客廳里招待客人,跟阮栒一個小輩陪著笑臉:“三,消消氣,不知道小什麼地方得罪了三……”
阮栒冷著臉沒說話,還是孟棲笑了一下:“杜伯父,我們家阿栒脾氣不好,您別跟他計較。”
杜父哪里敢跟阮三計較,孟棲他一聲伯父那是孟棲知禮識儀會做人,他要是真敢以伯父的份自居那才真是腦子里進了水,連忙道:“哪里哪里,三氣這樣,想必小也是犯了混。”
剛說到這里,杜母帶著杜穎出來了。
杜穎看見客廳里坐著的阮栒孟棲和阮芽,手指抖了抖,后背也出了點冷汗,但還是梗著脖子沒有退:“爸,你找我干什麼?”
杜父厲聲喝道:“該我問你這句話才對!杜穎,你給我老實代,到底干了什麼好事!”
杜穎道:“我什麼也沒干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是什麼事。”
拿眼睛去瞟阮芽,就見當事人正在悠悠閑閑的喝茶,一點兒沒有被人下藥強迫的悲憤絕,這倒是讓杜穎心里咯噔一聲——這是怎麼回事?可是親眼看見阮芽喝下果的,雖然只喝了一點點,但那藥非常厲害,已經足夠了。
“看來杜小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孟棲淡笑了一下,“既然你不想說,那就我來說。”
“昨天封三小姐給兒辦滿月酒,杜小姐敬了我妹妹一杯果,是嗎?”
這是眾目睽睽之下的事,杜穎沒
法抵賴,只能承認:“是。”
孟棲道:“我妹妹喝了口果后就整個人不舒服,頭暈目眩,大量咳,在醫院里躺了一晚上,杜小姐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聞言阮芽立刻咳嗽了兩聲。
昨晚上中了藥,沒有睡好,本就臉有些蒼白,這會兒看著倒是還像是那麼回事的。
杜穎瞪大眼睛:“怎麼可能會咳,那藥明明是——”
說到這里,杜穎趕閉上了。
杜父杜母的臉都不太好看了。
“看來杜小姐是承認在果里了手腳了。”孟棲冷淡道:“我原本也想著,杜小姐和我妹妹素不相識,沒有理由害才是,但我又聽聞,杜小姐暗應白川許久,想必,這就是杜小姐害我妹妹命的原因了?”
杜穎簡直要氣死了:“你口噴人!我什麼時候要的命了?那藥明明……明明就是……”
但后面的話說不出口,難道要在這麼多人面前承認自己和王熠勾結給阮芽的果里下了藥,想以此來威脅阮芽,甚至是威脅整個阮家?
杜父還真不知道自己兒竟然干出了這麼混賬的事,了把冷汗道:“我這兒是喜歡應白川,但也不至于下毒害人,想必其中定是有誤會,要不然……”
他話沒能說完,因為一直沒說話的阮栒忽的“啪”一聲,將一把漆黑的槍拍在了桌子上。
整個客廳的人都被他這一作嚇了一大跳,驚恐無比的看著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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