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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神探》 第174章 向你打聽個人

 很快,一周就要結束了。

 這是1月6日,小寒。所有人都守在胡笳邊,因為他們馬上要遇到今年的第一個難題。

 那就是過了零點,胡笳會不會失憶。

 按照往日的形,胡笳在沒有案子的時候,周一零點準時失去記憶。可一旦有了案子,他會在案子破掉之后失憶。

 而破案時間不會超過七日。

 可現在有個現實且棘手的問題擺在大家面前,尋找鑰匙、偵破十年前的槍擊案算是案子吧?

 這次胡笳沒有參與,但他又確實知道這個案子,那他是會失憶還是不會失憶呢?

 所以,大家心里都沒底。全都守在胡笳床邊,避免有什麼意外發生。

 嘿嘿。

 一群人圍在自己床頭,尷尬的。

 胡笳已經多次趕人了:“你們走吧,我能行,再說青青就在隔壁呢。”

 呂青青也跟著附和。

 “不行,你沒失憶還好說,要是失憶了豈不是還要鬧一回?”歐文果斷拒絕。因為他們已經和胡笳達了君子協定,不管胡笳有沒有失憶,都不會再瞞著他槍擊案未破的事實。

 無奈,所有人只好大眼瞪小眼。

 “既然沒事做,那麼我們就來分析分析那把鑰匙?”為了消除大家心中的那種張,李洋主提出商量案

 不過這也被余悅否決了:“本來老大沒有參與案件,他一聽分析豈不是就參與了?要是害他直到案件偵破前都不能睡覺,這個責任你來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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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這樣,你們去隔壁房分析。我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睡覺,都別來打擾我。”胡笳像是抓到了一救命稻草,三下五除二地就把所有人趕了出去。

 “這小子,還害了。”歐文笑道。這是他第二次來呂青青的房間,這種覺還奇妙的,明明是自己的房子,現在卻像走進大觀園一般。

 呂青青有點尷尬,因為的房間里啥也沒有,連開水都沒有。只有尷尬地打著哈哈:“嘿嘿,太忙!”

 余悅則一個白眼,忙?在老大家忙吧?

 而胡笳在所有人出門那一瞬間,雙眼頓時聚焦,坐回書桌,他要把這段時間的所有事全都記下來。

 他是真的怕,怕醒來之后又忘了殺父之仇。

 ……

 “你們說那把鑰匙到底關乎什麼東西?這麼重要?”這個問題是所有人一直沒想明白的,而唯一知道答案的就是胡笳,可他偏偏沒記

 李洋說,他們詢問了村里的老人,據村里人介紹,王夏回家后一直過得奢靡,應該是在城里賺了不錢。

 當初還有人要給王夏保拉纖,可是王夏死活不同意,他聲稱自己不想結婚。這事讓不村里人都覺得訝異,畢竟王夏年齡不小了,該考慮終大事了。

 “我們懷疑他不結婚和鑰匙有關系。畢竟一個人做啥都好辦事,但家里多了一個人就目標太顯。”歐文說,這從側面也反映出一個問題,那個鑰匙很有可能就在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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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那個老房子我們也見過,破破爛爛,屋里啥都沒,會不會鑰匙早就不見了。”呂青青問道。

 “不會!鑰匙應該還在,只是沒人找到。”歐說,在王夏“移居城里”后,村里連續去過好幾撥人,他們都自稱是王夏的朋友,說是去幫他整理家的。

 而現在想來,這些人都是刀人組織的員,他們整理家是假,搜尋鑰匙才是真。

 眾人一想,確實是這麼個理。如果鑰匙已經到了六爺手里,哪還有后面什麼事。

 “所以鑰匙還在,而且一定在老宅。只是可惜……”余悅的話沒說完,大家都知道的意思。

 “不對,還有人知道鑰匙的存在。”呂青青突然打斷了大家的沉默。

 “誰?”

 “你們忘了?王巖剛說過,牟繼宣和鑰匙有關?”

 “可他不是死了嗎?”

 “對,他死了,但是有一個人和他接過。”

 眾人稍微一沉思,“你是說,老大?”

 “嗯!”

 自從胡笳回來后,大家完完全全就忘了牟繼宣的事。一來是胡笳沒有主提,二來是牟繼宣早已經死了,而他的死正是促胡笳失憶的原因,大家都不想再去揭開這道傷疤。

 可是現在,他們不得不認真考慮這件事了。

 “趁著胡笳現在還未失憶,我們去問問?”呂青青想到上次去找牟繼宣的姐姐,當時牟大姐念了一句很奇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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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這是一句暗語的話,那麼胡笳很可能知道下一句。

 “我不同意!”歐第一個反對,“這可是小笳心中的痛,萬一刺激到他怎麼辦?畢竟現在的小笳記憶停留在1921年,而牟繼宣是1923年才死。相當于現在小笳本不知道牟繼宣已死。”

 歐的擔心是正確的,他功阻止了呂青青去問胡笳問題的腳步。

 “可是我們不趁現在問清楚,那就永遠沒辦法解開鑰匙之謎。”呂青青說,胡笳和牟繼宣是在1921年認識的,到1923年牟繼宣死亡的這兩年里,他肯定查出了鑰匙的相關信息,只是如今被忘。

 但是這些訊息很有可能牟大姐知道,可是牟大姐明顯不愿意說。要想撬開,就一定要對出牟大姐那句暗語。

 “痛,痛今晚一時,但如果一直選擇逃避,那等下一次胡笳再問你怎麼還沒查出鑰匙時,你怎麼回答?”呂青青子是果斷的,同樣心疼胡笳,但是不愿意因為這種過度保護失去做事的本。

 “青青。”歐還有些猶豫。

 “相信我,他沒有你想象那麼脆弱。”呂青青用眼神訴說著自己的肯定。

 終于,歐文松手了。

 呂青青轉出了門。

 “你怎麼來了?”聽到開門聲,胡笳像個泥鰍一樣,轉進了被窩。

 看到胡笳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呂青青輕笑:“天氣涼,改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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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笳點頭,出迷人微笑。

 “那個,我想向你打聽個人。”

 “誰?”

 “牟繼宣!”

 嗯?胡笳一下子坐了起來。“牟繼宣?”

 “是的,七年前你就和他認識了,不過后來他消失了,你和他有過接,所以想向你打聽一點他的況。”呂青青說話時特別小心,一直留意著胡笳的神態。

 “消失了?”胡笳微微一皺眉,“那多半被六爺滅了口。”

 胡笳的語氣平緩且沒有起伏,這不讓呂青青有點懵,“你不氣憤?不傷心?”

 這一問,反而把胡笳問糊涂了,“我為什麼要氣憤?為什麼要傷心?頂多就是有點罷了。”

 啊?

 呂青青傻眼。

 這畫風不對啊!一個因為牟繼宣死亡而失憶的人,怎麼如此淡定?

 “我和他才認識一個月不到,難道還要我給他磕頭上墳啊?”胡笳開著玩笑。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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