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懸念的，晚上的案陳述會萌再次敗北。

 六爺對都無語了。

 “爺，你別生氣了，我知道我的能力不夠，但是只有我坐上那個位置，六爺才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哼，你恐怕高看了你自己。那個位置你坐不上去，還有其他人可以坐。你是我啟用的第一個廢，還是自以為是的廢。”

 萌汕汕，只能用笑容來緩解自己的尷尬。“還不是那個胡笳，沒想到他會當場發難。”

 六爺深吸一口氣，“確實啊，我小看了他。”

 他早就知道胡笳肯定不會同意讓萌來做二組長，他以為只要卡著點來宣布這個任命，胡笳并會被迫接，但他沒想到那小子竟然公開反對，并提出了比試這一方法。

 “他確實太不把爺放在眼里了，我就說爺當時您就該強地執行這個任命，不給他留任何一個機會。”萌埋進六爺的膛。

 嗯？

 六爺眼神一凜，手指掐住萌的下頜，“你什麼意思？”

 萌眼神慌，面帶驚恐，“沒，我沒什麼意思。六爺饒命。”

 六爺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手指用力，疼得萌臉都變了形。“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萌眼中驚恐更甚，“六爺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六爺笑，“如果你把這些聰明勁兒用在破案上面，哪還有現在的局面？”

 他松開了。

 坐下，點燃一支煙，煙頭火微閃，六爺緩緩吐出一口白煙。“說說吧，你是怎麼發現的？”

 萌閃爍其詞，還想避而不答。

 六爺重重咳了一聲，萌這才苦下臉。

 已經說了，瞞不住了。

 “你究竟是什麼時候知道我份的？”六爺再次發問，但這一次，他換了一個聲音，他原本的聲音。

 萌一聽到六爺的原音，就知道六爺已經打算攤牌。

 “其實我早就猜到了。畢竟你上的味道，氣息，我都很悉。但以前我只是懷疑，而那天你無意之間咳嗽了一聲，咳嗽的時候你改變不了自己的聲音。”萌說道。

 此時此刻的心里面很是忐忑，不知道六爺會怎麼理自己。

 六爺嗯了一聲后就沒再說話，這種沒有靜的靜最嚇人。萌站得腳都酸了，還不知道六爺是個什麼心態。

 隨后，六爺摘下了他的面。

 這玩意兒戴久了，都忘了該怎麼在這世上正常的呼吸。

 “六爺……”萌喊了一聲，面下果然是懷疑的那張臉。

 六爺只是淡淡地看了萌一眼，“還是這樣舒服，這些年戴著這面都麻木了。我以為我換了一副面，沒想到還是被有心人看穿了。”

 六爺一句話直接嚇得萌往后退了一步，盡管忐忑，但是也在心里暗暗提高了警惕。如果六爺要手，就先發制人，萬一逃了呢。

 想著想著，萌的視線就順著六爺的膛往下移，先踢那里吧，功幾率大一點。

 “哎……”六爺長嘆了一口氣，打斷了萌的思緒。

 “最近日子不好混哦，小的小的不聽話，老的老的唱反調。”

 小的很好理解，那老的？

 萌看了一眼六爺，只見他隨手把面扔在一旁，點燃一香煙，“這煙啊，就是會讓人咳嗽。可是已經了你怎麼能戒得掉？”

 萌一下子就聽出了六爺的弦外之音，這事啊，已經做了，改不回來了。做了事自然會留下痕跡，誰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人發現了。

 他是在給萌指明方向呢。

 比如他里那老的。

 “六爺，只要你不嫌棄，我萌依舊是你的人，為你馬首是瞻。”

 “你覺得我有沒有可能再進一步？”

 六爺沒有理會萌的表忠心，反而問了一個問題。萌心里一，覺自己已經猜到了六爺的打算。“能！”

 “哈哈哈！”六爺大笑，“可是現在最大的攔路虎就在眼前，這頭老虎啊，別的沒什麼弱點，他就吃，特別是漂亮人的。”

 萌臉青轉白，連忙跪下:“我愿意做六爺手中的餌。”

 ……

 按照六爺的提醒，萌第二天一早就去打聽了岳博的況。

 據呂青青他們調查的結果，岳博是在3月3日失蹤的，而失蹤那天岳博還和一群朋友在外面喝過一頓酒。

 順著這條線索，萌找到了當晚和岳博一起喝酒的人。

 酒友們說，岳博是前一天下午來的，他們幾人喝了一宿，天麻麻亮岳博就離開了。

 要知道，重慶到都通并不便利，一般大家會選擇先坐船逆流而上，到了宜賓等地再換乘馬車或選擇其它出行方式。

 大早上的，本就沒有船，岳博怎麼看也不像要走都的人。

 就在萌犯難離開時，一個酒友追了出來，他想討點酒錢，并且聲稱能用一個換。

 萌自然不會拒絕，那人告訴，他曾經在都見到岳博和一個人卿卿我我，好像那人還是他的初。

 會不會岳博每次去都就是去找那初去了？

 借口出差，實為腥？

 萌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很大，畢竟文菲雪在日記里面都寫了，他們夫妻倆經常吵架。

 萌很高興，打聽到那個子的姓名、住址后興沖沖地就要往回趕。可沒走幾步，又倒了回來:“別怪我沒提醒你哦，你現在麻煩大得很。”

 一句話把那個酒友嚇得不行，“警，我啥事都沒犯啊。”

 萌瞇著眼:“你說你啥事都沒犯，誰信你？你想啊，這岳博已經失蹤一周多了，而你就是最后見他的人。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首先把你弄進局子里關起來。”

 酒友一聲哎呦，就要跪下給萌磕頭:“警，你幫幫我，我真的啥都不知道。我就他喝了一頓酒。”

 萌嘆口氣:“我相信你啊，可是別人也會相信你嗎？你知不知道進了局子的人就沒幾個人能走得出來。那鞭子、那棒子、那各種刑全往你上招呼，你沒罪最后都會搶著認罪。”

 屈打招，這樣的事酒友聽過不，此刻的他已經完全被嚇蒙了，站都站不起來。

 “算了，看在你幫了我的份上，我給你指條明路。”萌從口袋中出幾十元錢，“你先去鄉下躲一段時間，等這案子破了才回來。”

 酒友大喜過，不停地看著萌活菩薩。萌故作姿態:“快起來，你現在趕快走。我也就是個打前哨的，待會要是再來人可就沒那麼好運氣了，直接帶走，拖去毒打一頓再審。”

 酒友一聽這話，哪里還敢耽擱，千恩萬謝后便疾步離開了。

 李晗心中不齒，這萌也就會那麼點手段了。不過他也沒打算阻止，畢竟誰也不得罪才是職場的保平安手段。

 就在萌把重要證人支走的同時，呂青青才剛剛出門。

 因為今天是星期一，胡笳又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