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華,你在說什麼?”林江年聽到這里就立刻怒喝道。
“我說什麼?”
林江華臉上帶著嘲弄之,輕蔑地說道:“要不是你整天出去外面找那些不知道哪里來的野醫生,我們林家的門至于淪落到連這種口出狂言的騙子都能進來的份嗎?”
林江年無意與林江華爭執,而且在這種場合,他也不知道如何反駁才是正確的。
但是李銘不一樣了。
他聽到林江華的話語,立刻呵呵一笑道:“我說說,我都還沒手,你著什麼急,等我失敗了再說也不急啊,你這不是等著被我打臉嗎?”
“你能打我臉?”林江華得意地冷笑道:“你要是能打我的臉,你倒是趕啊,整天只會吹牛,你以為你是誰?”
“夠了。”
林康清喝道,隨后怒道:“林江華,我不是讓你去反省了?你現在在這里做什麼?吵吵鬧鬧的,趕給我滾出去。”
林江華聞言,頓時那得意的神頓時一僵,隨后悻悻地甩了甩手,離開了房間。
只不過,在經過李銘的旁的時候,林江華還低聲冷笑道:“小子,你最好好好想想,到時候你要怎麼面地離開林家。”
聞言,李銘頓時笑道:“不勞你費心,你倒是考慮一下,你兒子腎虧的事怎麼辦吧,還有你,可能也會腎虧。”
“你……”
聽到這句話,林江華那輕蔑的神立刻凝固住了,直到走出去的時候,他還覺得心里一陣刺痛。
等到林江華走出了房間之后,林康清那皺著的眉頭才舒緩了許多,隨后,他看向了李銘,說道:“來吧,李醫生。”
“好。”
李銘笑了笑,拿起了銀針,隨后更是像模像樣地掏出了一個打火機,燙了一下那銀針,以作消毒。
只不過,李銘覺得自己這套流程做得已經非常到位了,但卻毫沒有發現,房間其他人的目已經變古怪了。
等李銘消毒完了之后,轉過一看,頓時發現所有人的目都非常之詭異。
“怎麼了嗎?”李銘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林江年擺了擺手,掩飾了眼中的古怪。
老實說,李銘的思路沒什麼問題,拿火焰消毒也問題不大,但是……
一個醫生拿出打火機給銀針消毒,這看起來就有一種極為強烈的違和,這也讓林康清心里的不安穩更重了幾分。
他甚至都開始懷疑起了自己最開始的猜測了……難道真的是自己看錯了?
“林老爺子,請您平躺。”
李銘走到了林康清的旁,輕咳了一聲,道。
聞言,林康清也十分配合地躺了下去。
只不過,林康清眼睛里的懷疑卻是更重了幾分,這李銘給他的覺,怎麼越來越假了呢?
就在眾人看著林康清躺下去的時候,李銘準備扎針的姿勢以及扎針的部位,頓時讓在場的三個人睜大了眼睛。
“這是什麼?”陳文生更是忍不住瞪大了老眼,一臉詫異地喃喃道。
在林康清躺下去之后,李銘立刻便拿起了銀針,隨后朝著林康清的左手扎了過去。
見到這一幕的時候,所有人立刻瞪大了眼睛。
這是什麼?你不是治人家的睡眠問題嗎?
怎麼朝著左手就扎了過去?
雖然,李銘知道這扎針只是一個走過場,但是扎的部位還是要講究一點的,既不能弄疼了對方,也不能看起來太假了。
但是,李銘不知道的是,扎左手這件事,看起來更是假得沒邊了。
難不有誰的睡眠問題跟左手有關系嗎?
見到這一幕,陳文生不單單是覺到古怪,心里更是猛地一沉,看來這事拜托李銘,確實是出了岔子了。
而林麗玲更是眉頭鎖了起來,沒想到,這次帶來的人居然會這麼不靠譜。
以往的人就算是為了錢而來,也終究沒看出來什麼名堂,但是總歸都是一個好的醫生,多多還幫家里其他人解決了問題。
但是,現在的這個李銘,看起來確實所有人之中最假的一個,別說假了……就連跟醫生沾邊的意味都沒有。
不單單是林麗玲這麼想,就連林江年的腦海里也開始徘徊著這個想法。
倘若不是李銘剛剛在給林帆診斷的時候,說中了對方的況的話,林江年現在恐怕已經起把李銘給拉走了。
而在旁邊看著的人心里已經了這樣了。
躺在床上,看著李銘扎針的林康清的眼睛更是早已經睜大了起來。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識人之,居然會在晚年翻了車。
這算不算晚節不保……林康清在心苦笑。
他猜到了這李銘太過年輕,可能有點不靠譜,但沒想到這麼不靠譜,這麼猛扎針,到底有什麼意義?
想到這里,林康清看著那扎在手上的銀針,覺到除了一疼痛之外,什麼其他的反應都沒有。
林康清的頭頓時緩緩地搖了起來,沒想到陳文生這個老朋友走投無路之下,居然也是最終掉到了騙子的陷阱里。
恐怕現在,早就已經被這個李銘給騙了不錢。
想到這里,林康清剛想開口,讓李銘離開,再把錢還給陳文生的時候,突然他猛地再次睜大了眼睛……
隨后,林康清立刻看向了正一臉專心致志地扎下銀針的李銘。
就在林康清打算開口的時候,他突然覺到,一極為舒爽愉悅,仿佛充滿了生機一般的能量從左手扎針突然瘋狂地席卷了出來。
這是什麼?
林康清心里的想法瘋狂地生長了起來,他從來沒有到這麼神奇的針灸,那一能量就仿佛是憑空出現異樣,讓他的各個地方都仿佛又重新充滿了生機一樣。
在那一刻,林康清心的所有猜疑,所有的想法,都在那一能量到來之時,一掃而空。
而林康清剩下的,只有心頭那一片難以置信。
這是林康清從來沒有接過的東西,已經無法解釋這種東西的林康清,只能認為這是神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