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葉莫心眼里劃過一抹無奈,看來子琛是沒希了。
讓他早點表白,他偏不聽。
這下好了,直接被踢出局了吧。
“明月,你想好了,和司景珩在一起,以后保不準會有什麼困難和危險,萬事都得小心。”叮囑道。
俗話說得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沈明月心底一暖,“嗯,我知道。”
這時,有一條新信息進來。
沈明月看了一眼,是司景珩發來的。
【司三歲:我在你公司樓下。】
剛看完,他又發來一條。
【司三歲:我上去,還是你下來?】
沈明月眨了眨眼,有點懵,“葉姨,我這邊有點事,晚點再聊,我先掛了。”
“好。”
掛了電話,沈明月站起,匆匆收拾東西。
漫天云霞如退般離開,留下一彎上弦月。
因為沈明月一句讓他低調點,司景珩今天開的還是那輛大眾。
他坐在駕駛位,一只手搭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把玩著一個打火機,深邃的黑眸直勾勾地盯著葉氏大樓。
沒一會,一道纖細靚麗的影闖他的視野。
司景珩菲薄的角微微翹起。
沈明月小跑過來,剛靠近,車門就開了。
俯坐了進去,跑得太急,有些,“你怎麼來了,不是跟你說不用來接我嗎?”
車門關上,男人突然傾靠了過來,沈明月頓時覺得車里的空間有些狹窄,鼻尖充斥著他上清冽的冷香。
呼吸一屏,“干什麼?”
司景珩拉過安全帶給系上,角勾起玩味的笑,“你以為我要干什麼?”
沈明月回避他的目,臉頰有點燙,“沒什麼,你別離我這麼近。”
話落,司景珩湊近啄了下的臉,唰地一下,沈明月致的小臉浮出一層霞。
下意識地看向四周的車窗,發現窗玻璃都關得嚴實,確認沒人看到,這才放下心來。
“呵呵。”
男人低低沉沉的笑聲在耳邊響起,聲音帶著戲謔,“不是膽很大嗎?”
沈明月白他一眼,“你這是臉皮厚。”
司景珩挑了挑眉,也不否認。
臉皮不厚,怎麼能追到媳婦。
“我們回去吃飯。”
沈明月注意到他手里的打火機,眉頭輕蹙,“你又煙了?”
“沒,這是之前放在車上的,不信,你聞聞。”說著,司景珩作勢要湊過來。
沈明月抵住他的膛,推了推他,“不聞,臭死了。”
“哪臭了?”司景珩瞇了瞇眸子,修長的手指了下的腰,“說啊,哪里臭,嗯?”
沈明月連忙摁住他的手,笑著討饒,“我說臭了嗎,沒有吧。”
轉移話題,催促道,“趕走吧,別讓等久了。”
司景珩收回手,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行,晚上回家再說。”
他啟車子離開。
半小時后,車子抵達盛世豪庭。
一進屋,老太太便推著椅迎上來,滿臉慈祥的笑。
“明月來了,快過來。”
沈明月紅輕勾,走上前幫忙推著椅,“,您的腳好點沒?”
老太太笑地道,“你來看我,我就好了。”
兩人有說有笑的,司景珩站在一旁,仿佛他才是垃圾桶里抱來的。
老太太看著沈明月,橫看豎看都覺得滿意,“湯還沒煲好,你先吃點水果。”
沈明月笑著應了聲好,一坐下,司景珩就黏了過來,挨著坐。
他拿起銀叉了個草莓,自然而然地遞到沈明月手里。
當著老太太的面,沈明月不好意思接,把他的手推了回去。
“我自己來就好。”
司景珩勾起笑,把銀叉塞進手里,“你吃著,我去把雪團帶下來。”
然后他站起往樓上走。
老太太的目游移在他們兩人之間,眼里浮出促狹的笑。
等司景珩離開后,才開口問道,“明月,你和景珩和好了?”
沈明月咬了口草莓,“嗯。”
“你們兩能重新走到一起,有你管著景珩,我也就放心了。”老太太的語氣帶著欣。
沈明月淡淡一笑。
“汪。”
雪團撒歡地跑了下來,在看到沈明月時,得更歡了。
“汪汪。”
人終于來看它了。
看著屁顛屁顛地跑到腳邊的雪團,沈明月忍不住笑,放下銀叉,手把它抱了起來。
“雪團。”著它茸茸的腦袋,作輕。
“汪。”
雪團蹭著的掌心,十分沈明月給它順,哼哼唧唧地趴在上。
司景珩掃了它一眼,突然有些后悔把它帶下來。
他坐到沈明月旁,道,“別慣著它。”
沈明月斜了他一眼,嗅到酸味,“我有慣它嗎?”
司景珩,“有。”
看見他都沒有這麼高興過。
“那我……”沈明月想說“那我沒慣著你嗎?”,反應過來老太太還在這里,到邊的話及時剎住。
司景珩和對視著,“怎麼不說了?”
“不想跟你說。”沈明月別開臉,繼續逗著雪團玩。
老太太看著他倆,臉上堆滿了笑,已經忘了有多久沒看到景珩這樣笑過了。
和上次不同,這頓晚飯吃得其樂融融。
飯廳里時不時響起笑聲。
吃完晚飯,司景珩去接了個電話,沈明月陪著老太太在客廳聊天。
人間總是有聊不完的話題。
司景珩接完電話回來時,兩人還沒聊完。
他走過去說道,“,我們先回去了,您早點休息。”
老太太瞟了他一眼,戲謔道,“你想霸占明月一個人就直說。”
沈明月干咳一聲,“,沒有的事。”
“這樣啊。”老太太笑了笑,對司景珩說,“那你自己走吧,明月今晚留在這陪我。”
司景珩理直氣壯地道,“那不行,我會失眠的。”
這話說的,不是明擺著跟老太太說他倆睡在一起。
沈明月被嗆咳到,小臉漲紅了一片。
手擰了下司景珩的腰,得很低的聲音幾乎是從牙里出來的,“你別說話。”
然而,男人材太好,勁瘦的腰間沒有一贅,擰都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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