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公司的事務終于沒有那麼多了,而喬云舒又搬到了學校去住,所以厲寒霆回家的次數也逐漸變得頻繁了。
這一天,他正坐在沙發上看財經報紙,厲老太君忽然拄著拐杖出現在他面前,語氣不善,“你還坐得住?”
厲寒霆不明所以地反問,“我為什麼會坐不住?”
“唉,你還好意思說!云舒那孩子不是去住校了嗎?這大學校園里可都是和年紀相當的俊男靚。尤其是這個年紀,正好很多人春心懵懂,萬一就有青春洋溢的男大學生跟云舒表白呢?云舒長得又這麼漂亮,追的人不會。”
厲老太君用一種“這你都沒想到,怎麼會是我孫子?”的眼神看著他。
“你們有多久沒見面了?到時候你們兩個人的出現了隔閡,你可別哭著喊著說自己的媳婦跟人跑了。”
厲老太君劈頭蓋臉地就是一頓說教,把厲寒霆懟得啞口無聲、無言以對。
他看向自己的母親,在記憶中,母親似乎對喬云舒不是那麼的滿意,應該會為自己說話。
可厲媽媽只是在花之余抬了抬頭,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我覺得你說得對,都過去這麼久了,你們倆也不見面,學業繁忙可以理解,但是你最近不是清閑得很嗎?”
厲爸爸在這種事上一向是不了什麼話的,但此刻也附和著說,“我媽和你媽說的都有道理。”
厲寒霆有些沉默了。
在他不知道的時間里,喬云舒讓一家人對的看法都改觀了?
他們已經接了喬云舒?
老太君一揮手,“有人送了幾盒金雪燕窩來,我讓廚房給燉了,你待會兒給送一些去吧。”
就這樣,厲寒霆不太愿的出門了。
他進了a大的校門,給喬云舒打了兩通電話去,但對方并沒有接。
厲寒霆索沉著臉來到了生宿舍樓下,他記得提過一句,喬云舒大學專業學的是食品工程與安全,住在哪一棟宿舍樓。
抵達了宿舍樓下,他高大的形和出的外表引得不生頻頻側目。
厲寒霆的臉越發沉,但因為自己是男人,本進不去生宿舍,更別提上樓找了。
就在他站在原地,正在思考自己要怎麼樣才能找到喬云舒的時候,忽然有一對挽著手的生從他的邊路過,兩個生正在聊天,就恰好提到了喬云舒的名字。
厲寒霆不太練地住們,“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你們認識食品工程與安全專業的喬云舒嗎?”
兩個生停下腳步,看清他的臉后先是一紅,然后有些怯地點了點頭“認識呀,是我們班的團支書呢。”
“那現在在宿舍嗎?能不能麻煩你們幫我下來,我來給送吃的。”
生表有些微妙,“你是的什麼人啊,是哥哥嗎?”
r> 厲寒霆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生出幾分疑來,“可是如果你是哥哥,怎麼不知道本不住在宿舍呀?早都搬出去了啊。”
生宿舍就那麼點事,更何況們還是一個班的,喬云舒不住校這件事本就瞞不過班上的同學。
喬云舒也萬萬沒有想到,計劃好了一切,卻百一疏。
沒有考慮到厲寒霆可能會來學校找他,而正好又被的同班同學,本沒有住校的事實。
喬云舒從超市買了些吃的,正拎著往租的房子走,剛走幾步就遇到了一位同校的學長。
這位學長也在學生會,正好租的房子就在對門,所以說兩個人的關系還算。
學長看著隆起的肚子,十分熱心,“喬同學,我來幫你提會兒吧,你看著也不太方便。”
喬云舒還沒來得及拒絕手中的東西都被他拎了過去。
只能微微一笑,謝他。
學長也回了一個笑,“不用謝,互相幫助嘛,上次你替我解決了一個爛攤子,我還沒來得及謝你呢。”
兩人有說有笑地朝著出租屋走去,此時的天幕已經漸漸黑了,出租屋樓下的路燈是聲控燈。
他們走近了,聲控燈亮了起來,兩人這才發現,樓下竟然站了一個材高大的男人。
男人五線條凌厲,指間的猩紅忽明忽滅,吐出來的煙霧使得他眉宇間的緒忽然不明,腳邊的煙頭落了一地。
喬云舒的臉“唰”一下就白了,仿佛看到了從地獄走來的勾魂使者。
厲寒霆犀利幽深的黑眸中有幾分凌厲和狠戾,他大步朝著他們走來,嗓音里涌著暴怒的火焰,“喬云舒——”
學長看見這景,還以為他是喬云舒的仇人,來尋仇的。
他大義凜然地擋在喬云舒的面前,“你快走!先去報警,這兒我來擋著。”
而厲寒霆也正是因為學長保護喬云舒的作被徹底激怒了,他如同一只被占領了領地的雄獅,渾上下都被戾氣纏繞。
“喬云舒,你真是好得很啊,我還好心給你送燕窩來,你背著我連孩子都有了?”
厲寒霆從小就接了各種搏擊訓練,更是被送到軍營里待過一段時間,學長本不是他的對手,他輕而易舉地就把學長一把拎起來了。
“厲寒霆你放開他!”喬云舒驚慌失措地撲上去,想要扳開他的手,眼淚順著雪白的小臉落,看得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只可惜現在厲寒霆所有的理智都被熊熊火焰給吞噬了,喬云舒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在他看來,只不過是在為這個男人求罷了。
厲寒霆的嗓音如同刺骨寒冬里的冰面,一字一句都著冷意。
“這個男人就是你的夫?就是你肚子里的野種的父親。喬云舒,你的眼可真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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