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云舒下意識地應了一聲,“忽然我做什麼?”
厲寒霆帶有薄繭的指腹,輕輕地在的耳垂上了一下。
“你知道嗎?”他的嗓音低沉沙啞,像是優雅的大提琴樂曲,鉆了喬云舒的耳朵里,讓耳朵有一麻麻的意在。
因為近在咫尺,所以他說話時產生的溫熱吐息毫無保留地灑在了雪白的脖頸上,那一塊皮本來就明顯,現在被氣息噴灑上來,就如同有一道細細的電流鉆其中似的,讓的里像是燃燒起了一把火。
喬云舒眨眼的速度更快了,手也攥著,指尖因為過于用力而微微發白。所有的小作都暴了此刻張的心。
但即便如此,還是強行裝作很鎮定,“知道什麼?”
厲寒霆嗓音緩慢地說,“你的耳垂上有一顆痣。”
這句話乍一聽像是普通的陳述句,和今天天氣不錯沒有多大差別。
但不知是男人聲音過于低沉有磁,還是因為他那一雙眼睛注視人的時候會顯得多,這句話從他口中說出來就莫名帶了一種曖昧的覺。
他的話像是打開了一個開關,讓喬云舒的腦海里涌現出了很多畫面。
想起了當初和厲寒霆第一次見面時兩人因為重要,所以有了第一次共度巫山。
那一晚,男人似乎也是這樣,用指腹重重地碾磨了的耳垂。
那個時候,他的眼神深邃又帶著幾分凌厲,而現在卻是滿眼的和。
喬云舒心里涌上了一莫名的愫,像是有一弦被輕輕地撥了一下。
厲寒霆看著若有所思的樣子,心里也跟著涌上了一異樣的覺。
他緩緩地傾向前,近了的臉,兩個人的氣息幾乎融在了一起。
現在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實在是太好了,空氣中仿佛都充斥著無形的泡泡,房間里的溫度也上升了好幾度。
喬云舒的心跳猛然加速,抬起眼簾看著眼前的男人。
如果現在厲寒霆沒有失憶的話,他們兩人恐怕已經開始接吻了。
但是他現在失去了記憶,完全忘記了他兩人相,也不過只有幾天而已,對于他來說,自己才是一個剛認識了幾天的人。
喬云舒是一個思想很軸的人,在某些方面并不能接他們兩個人現在就有什麼親的接。
除非他現在能夠想起來他們曾經相過的點點滴滴,抑或是重新上,不然他絕對不可能和他發生之親。
剛要開口說話,卻被男人用指腹堵住了。
“別說話。”他嗓音低沉沙啞,卻帶著幾分不容置喙的強勢。
他靠得極近,氣息完全侵到了的口鼻里,喬云舒本就張不開。
他大手住了的臉,雙眼地盯著,眼神里帶著幾分戲謔,“喬云舒,你是不是忘了,我們之間有過之親。
他的話像是一顆炸彈,讓喬云舒的心跳猛然加速。睜大眼睛看著他,眼神里帶著幾分錯愕和。
咽了咽口水,“你忽然問這個做什麼,是有過又怎麼樣?不過你不都已經全部忘記了嗎?現在還提起這種事做什麼?”
厲寒霆看著臉頰上升起的紅暈,心越發愉悅,他嗓音低沉沙啞,“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再來一次。”
喬云舒睜大眼睛看著他,瞳孔微微,咽了咽口水,張地說,“你……你別開玩笑了,快起來,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一邊說一邊推了他一把,也跟著往旁邊移了移,和男人拉開了一段距離。
厲寒霆看著,眉眼間有幾分笑意,他嗓音低沉沙啞,“喬云舒,我們之間最親的事都已經做過了,你現在為什麼會張?況且我又沒有想過會對你做什麼,還是說在你心底,我會對你做什麼呢?”
這句話說得倒像是喬云舒自己思想不端正,想非非了一般。
喬云舒的臉頰以眼可見的速度紅了,下意識地反駁,“誰說的?對于你來說。我們才認識幾天而已,而且你失憶了,現在對我一無所知,自然不可能做什麼親的事。”
看著他,一雙眼睛清澈明亮,像是一汪清泉,“所以我想要提前警告你,要是你敢在記憶恢復之前對我做什麼的話,我就給你一耳。”
厲寒霆看著,眼神里帶著幾分探究。
即便他現在失去了記憶,但是本能卻還在。
在面對這個人的時候,他所有的理智和克制都煙消云散,只想沉淪在的里。
但現在喬云舒都已經出聲警告了,他也強行按捺住了心里的沖。
他的結上下滾,低低地笑了一聲,“還要給我一耳,你這麼兇?”
喬云舒看著他,眼神里帶著幾分不滿,“兇怎麼了?我警告你,你可別真的惹怒了我。”
心里也有些發虛,要是厲寒霆真的在面前恢復了記憶的話,那恐怕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但現在他們兩個人就像是普通的小一樣斗,的心撲通撲通直跳,居然會有幾分張。
咽了咽口水,又想起了剛剛男人說他們之間有過親接的事,臉頰上升起了一抹紅暈。
下意識地想要轉移話題,“你剛剛說的耳垂上有痣?我自己都不知道誒。”
轉移話題的技實在是有一些小惡劣,但是男人并沒有拆穿,反而順著的話說。
“在你的耳垂后面,你自己當然不可能看得見。”
他搬著喬云舒的頭,勉強讓抬頭看向了辦公室的墻壁,有一面墻壁是用特殊材料制的,能夠反完全可以當一面鏡子來使用。
喬云舒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看著他,“現在看這個做什麼?”
厲寒霆看著,眼神里帶著幾分戲謔,“你仔細看看就知道了。”
喬云舒雖然有些張,但是還是轉過去。
背對著他,能到他灼灼的目,臉頰上升起了一抹紅暈。
男人忽然傾向前,呼吸都噴灑在
的耳畔,“喬云舒,你脖子往左邊歪一下。”
下意識地照做。
男人忽然手住了的耳垂,耳垂上那顆痣頓時映了眼簾。
喬云舒驚訝,“真的呀,原來我的耳垂上還有一顆痣,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
厲寒霆看著,眸深深,忽然低頭附在了的耳畔,嗓音低沉沙啞,“你上哪還有痣?需不需要我幫你檢查一下,幫你找一找?”
喬云舒的腦海里像是忽然炸開了一道煙花,一片絢爛。
瞪大眼睛看著他,臉頰上升起了一抹紅暈。
咽了咽口水,結結地說,“你……你別想這些。”
男人卻已經站直了,轉過去。
他微微仰頭靠在椅背上,雙手疊放在前,“好了,剛剛只是逗逗你而已,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們就不聊這個話題了。”
喬云舒也有些不自在地點了點頭,“你觀察得還仔細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耳朵上有一顆痣。”
厲寒霆的眼角眉梢凌厲的線條也和了好幾分,“那你打算怎麼謝我?”
更加詫異了,“這種事我還要謝謝你?”
男人理所應當地點了點頭,“當然了,那我可不會隨便幫別人忙。”
喬云舒多有一些無語。
順手的一件事,他竟然還要向自己索取報酬?
果然是萬惡的資本家,恐怕只有他這種睚眥必較的格才能夠帶領厲氏集團的建一個商業王國吧。
或許是喬云舒臉上的表實在是太過于明顯了,男人的目一瞬也不眨地凝視著,挑了一下眉,“在想什麼呢?該不會是在心底地罵我吧?”
這個男人難不是有讀心嗎?竟然能夠清清楚楚的知道此刻自己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麼。
不過喬云舒心底的確是這樣想的,但不可能承認,只能裝傻地搖了搖頭,臉上故作茫然,“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在心底罵你呢?我是那樣的人嗎?”
男人卻忽然傾向前,單手撐在了的側,兩人的距離一下子拉近。
他的臉離只有不到一寸的距離,灼灼的目凝視著,嗓音低沉沙啞,“怎麼?心虛了?”
喬云舒的睫輕輕了一下,看著他,“我才沒有心虛呢,你本來就是資本家,本來就是榨員工的。”
厲寒霆卻忽然笑了。
他直起了,看著,“那你可愿意被我榨一輩子嗎?”
這個字眼讓喬云舒的心跳猛然間掉了一拍。
喬云舒看著他,眼神里帶著幾分茫然。
厲寒霆看著,忽然笑了,“開玩笑而已。”
喬云舒的臉頰上升起了一抹紅暈,瞪了他一眼,“下次別什麼玩笑都開。”
心里也有些糟糟的,這個男人總是不經意間撥的心弦。
這個男人也真是的,明明已經失憶了,但是在骨子里撥人和說話的能力卻是一點都沒有變。
厲寒霆看著,眸深深,“你……”
他想說的話,剛開了一個頭,辦公室的大門,忽然就被人推開了。
來人正是他的書,“厲總,飛虎集團的王總想要約您……”
這件事是一個急事,要不然也不會在午休的時候竟然匯報了。
不過書剛剛開了一個口,就被面前這一幕場景給驚訝到了,功忘記了自己想要說些什麼。
他們那英明神武冷漠無的厲寒,此刻正把喬書在沙發上,而且兩人之間的距離還有一些近。
長相清麗無雙的喬書臉頰有一些微微的紅,那一雙眼眸里也蒙上了一層瀲滟的春水,看起來更像是兩人才經歷了一些什麼一般。
孤男寡共一室,并且姿態還曖昧,再加上兩人的關系,曾經是前夫前妻。
種種因素加在一起,很難不讓人多想。
書也意識到自己似乎是打擾了他們的好事,立馬變得戰戰兢兢起來,“對不起,那個我不知道喬書也在,我不是故意要打擾你們的,那我先出去了,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或許是因為過于張的緣故,書的語速變得非常快,以至于兩人想要解釋都沒有開口的機會。
“啪——”
書飛快地把門給關上了。
喬云舒的臉頰一陣紅一陣白,依照對公司員工們的了解,此刻書指不定會想到哪里去了,該不會以為和厲寒霆在辦公室里是在做那種事吧?
這明顯就是一個誤會啊!
手推了推,在他上的男人語氣里,帶著些氣憤,“都怪你,你還不快趕起來。他們都誤會了。”
厲寒霆卻毫不為所,依舊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
他輕輕地笑了笑,“誤會就誤會,反正他們也誤會慣了。”
喬云舒氣惱地瞪了他一眼,“這有什麼好得意的,你趕起來。”
男人慢條斯理地起來了,“沒事,別擔心,他們不敢在公司隨便議論我們的。”
喬云舒頗為擔憂地搖了搖頭,“你對自己員工的了解程度還是不夠啊。”
人類的本質就是吃瓜,當代年輕人對八卦的熱衷程度可是很高的。
他們怎麼可能放著八卦不討論呢?
他們只是不敢當著老板的面八卦,也不敢把八卦的容傳到老板的耳朵里罷了,他們在私底下不知道聊得有多火熱呢。
事實證明,喬云舒的猜測的確是真實的。
書剛剛出門之后就興地掏出了手機,點開了沒有老板的公司群。
你們本想不到我剛才經歷了多麼社死的一幕qaq。
說來聽聽。讓我們開心開心。
我剛剛去給厲總通知飛虎集團的王總想要約他談合作,誰曾想,我剛剛一推開辦公室的門,就看到了喬書也在,和厲總正在……
總覺后續的發展你不用多說了,我們已經能夠猜出來了。
+1,他們不會天化日的,就在辦公室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