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將我做人彘？”蘇青青眼底并沒有閃過恐懼，十分淡定。

蕭遠山見一點都不怕，心底更是認定一定就是龍脈之，若不是龍脈之，必定不會有這樣的膽識。

“你不怕？”蕭遠山這個時候反而也淡定下來了，轉走過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蘇青青淡淡道，“既然您想得到我，您自然沒想過要我死，不是嗎？

“哈哈哈哈哈……”蕭遠山聽完笑了起來，突然覺得蘇青青是個很好玩的人。

“你坐……”蕭遠山指了指對面的位置，想跟蘇青青好好聊一聊。

蘇青青也不推辭，走過去坐下。

四目相對，蕭遠山從蘇青青眼底看到的都是從容銳利，在上看不到一的膽怯。

實在不像是農婦該有的樣子。

“朕能問你一個問題嗎？”蕭遠山順勢拿過桌上的茶壺，低著頭親自倒了一盞熱茶，然后把熱茶遞給了蘇青青。

坐在權利的頂峰，這是他第一次屈尊降貴給一個村姑斟茶。

蘇青青著茶杯，毫沒有要喝茶的意思。

蕭遠山再次笑了，“怎麼？你怕朕在茶水里做手腳啊？”

“咳咳……”蘇青青沒有否認，“防人之心不可無。”

“哈哈哈，你這人，確實有些意思，放心吧，這茶水絕對沒有做任何手腳，朕既然要跟你當面談一談，那朕就不會再去做哪些上不得臺面的事了。”

“您也知道，上不得臺面啊？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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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

蕭遠山臉尷尬。

他自然知道那是上不得臺面的手段，但是一個人想要好好活著，總是要用上非常手段的。

他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誤的。

蕭遠山挑眉淡淡道，“蘇娘子，你不用拿話堵朕，你不在朕這個位置上，你是不會明白朕心中所想的。”

蕭遠山著蘇青青，淡淡道，“朕坐上這個江山并不是容易的事，你可以打聽打聽，朕也是經歷過雨腥風，才會坐上這個位置的……”

“我知道，我聽說……您……”蘇青青言又止。

蕭遠山臉沉了一下，眼底有些悵然，“看來，你聽說朕的過去了？知道朕當初為了上位，親手殺了自己心之人的全族……在你看來，朕必定是那個沒有良心的混賬男人，對吧？可是……你可曾想過，強者上位，本就是雨腥風，若我不上位，別人也會為上位者……這個世界本就如此，弱強食，朕不覺得那是錯……”

“只不過，朕偶爾也會想起來，朕知道朕愧對與……”

蕭遠山一雙蒼老的眸子，暗淡了幾分，像是陷了無邊回憶一般，低聲跟蘇青青說，“當年，也如你一般青春正盛，就像是一朵清晨綻放的芙蓉花一樣……是朕不該騙，朕……辜負了，和害了，所以，朕的后半輩子也總是活在愧疚中，午夜夢回想起的時候，朕也會心疼難……”

“只是朕沒有別的選擇，你懂嗎？”

蕭遠山死死盯著蘇青青，一字一句說，“就像是朕現在對你的所作所為，也是朕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如此，你能懂朕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