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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求歡:禁欲傅總孤枕難眠》 第143章 忘了她,但沒完全忘

夏知遠快,“哥,你是不是躺傻了,當然是……”

剩下半截話沒說完,被薄淵捂住拽到后面去了。

說兩句,你沒發現他不對勁?”

“唔唔……”夏知遠瘋狂眨眼睛,示意薄淵松開捂住他的手。

薄淵松開他之前,還警告了一句,“別說話。”

夏知遠又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聽懂了。

薄淵這才放開他,他盯著傅晏寒,“你了傷,昏迷三天了,現在覺怎麼樣?”

傅晏寒蹙眉,“我為什麼傷,你們口中的嫂子又是怎麼回事?”

“你不記得了?”薄淵遲疑地問道。

如果忘了,倒也好。葉綿綿活不見人,死不見尸,若他記得,必定會因為此事痛苦經年。

傅晏寒掙扎著要起來,一,腹部和后腦勺都在作痛。

他頹然倒回枕頭,一時痛得眼前發黑,低低悶哼了幾聲。

薄淵連忙按住他的肩膀,“你別,我去醫生過來。”

說完,他朝夏知遠使眼,讓他去醫生。

夏知遠委屈地癟了下,還是乖乖出門去醫生。

沒一會兒,夏知遠帶著主治醫生回來,齊醫生給傅晏寒做了初步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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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剛恢復意識,記憶正在重新整合,先觀察兩天,目前是不是失憶還不好說。”齊醫生保守地說。

薄淵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傅晏寒,他說:“謝謝醫生。”

送走齊醫生,薄淵在病床邊站定,垂眸打量傅晏寒。

他頭上纏著一圈紗布,臉蒼白,形容憔悴,讓人不忍心告訴他真相。

“晏寒,你還記得多?”

傅晏寒想起剛才那種讓他心悸的頭痛,他說:“我好像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也

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人。”

薄淵沉默了幾秒,與夏知遠對視了一眼,他直言不諱地問道:“那你還記得葉綿綿嗎?”

傅晏寒皺著眉頭想了半天,心臟作痛,“葉綿綿……是誰?”

是你老婆啊哥,你不會連這個都不記得了吧?”夏知遠沉不住氣,痛心疾首地說。

他不管薄淵是怎麼打算的,也不管傅晏寒是不是失憶了,他不想瞞著他。

薄淵額,有時候他真想堵住夏知遠藏不住事的

“我老婆?”傅晏寒似乎慢慢想起什麼來,念著葉綿綿的名字。

“葉、綿、綿……這個名字好悉。”悉得令他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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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綿兩個字在他齒間幾度徘徊,他慢慢想起來。

“當然悉,你就是被……”夏知遠話未說完,被薄淵一把拽住,“你閉!”

卻聽傅晏寒說:“我媽給傅臻找的沖喜新娘好像是這個名字,對,他們結婚那天,還是我開車去迎親,將接回傅家莊園。”

薄淵和夏知遠面面相覷,好半天,只聽夏知遠倒吸了口涼氣。

“救命,薄淵,我哥是不是被秦卿那一石頭砸傻了?”

他記得葉綿綿,卻不記得他要娶葉綿綿,這是什麼狗走向?

更讓人心梗的是,葉綿綿至今下落不明。

婚禮那天風浪很大,搜救船在海上撈了一天,附近海域全部打撈了一遍。

但因為海上急流,人不知道被卷到哪里去了,

再加上之后兩天連續暴雨,搜救困難,基本等于生還無

那天夏知遠守在貴賓室門外,將室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葉家的悲劇好像始于傅夫人,葉綿綿激憤難平,用水果刀去捅傅夫人,他哥替擋下這一刀。

如今葉綿綿若是遇難,葉家等于家破人亡,太慘了。

薄淵依舊冷靜鎮定,“醫生說先觀察,還不確定,說不定過兩天他就全部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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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遠看著陷沉思的傅晏寒,一時也覺得現在的況有點棘手。

還是再等等吧,萬一他哥想起來了呢?

兩人正糾結,病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兩人齊刷刷回頭。

秦卿抱著一束向日葵走進來,材高挑,穿著時下流行的綠吊帶長,外加一件米的針織衫,清雅文藝。

邊含著一抹淺淡的笑意,看到病床上醒來的傅晏寒,眼眸微微一亮。

“晏寒,你終于醒了。”

快步走來,將夏知遠和薄淵到一邊,“你昏迷了好幾天,我好擔心你啊。”

傅晏寒看見時微微一愣,“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秦卿一愣,“是你去東京接我回來的,你忘了?”

傅晏寒蹙眉思索,“什麼時候?”

“上個月啊,”秦卿狐疑地看了看他,目又掠過夏知遠和薄淵,“晏寒怎麼了?”

夏知遠對秦卿沒什麼好,那天在懸崖上,他看得清楚。

秦卿拿那麼大塊石頭給他哥開了瓢,若真在意他哥,定不會下此黑手。

夏知遠聳了聳肩,“我們又不是醫生,我們怎麼知道?”

秦卿知道

夏知遠對有意見,怔然片刻,心中暗暗有了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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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傅晏寒失憶了?

那可太好了!

那天下手那麼重,朝著傅晏寒的后腦勺砸,就是想砸得他失憶。

只有他失憶,才有機會再度擄獲他的心。

沒想到老天都站在這邊,傅晏寒真的失憶了。

秦卿丟開懷里的向日葵,愧疚地看著傅晏寒,“都怪我傷了你,晏寒,你打我吧。”

說著,去抓傅晏寒的手,卻抓了個空。

傅晏寒迅速回了手,看秦卿的眼神是冷的,“你為什麼傷我?”

秦卿呆住。

如果傅晏寒失憶了,如果說了那天的事,就是幫他想起來有葉綿綿這號人

不想。

甚至不愿意他的記憶里再出現這三個字,但當著夏知遠和薄淵的面撒謊,又辦不到。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晏寒,對不起,你打我罵我都可以。”

說著,掩面而泣。

夏知遠翻了個白眼,他縱橫場這麼多年,人是在裝還是在演,他心里門兒清。

“秦卿,我哥剛醒,你就別在這兒哭讓他心煩了。”

秦卿哭聲哽在嗓子眼上,眼看向傅晏寒,卻見他在走神。

假裝抹了抹眼淚,“對不起,我就是太疚太自責了。”

傅晏寒疲憊地閉上眼睛,“你們都走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三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有打擾他,默不作聲地走出病房。

病床上,傅晏寒聽見房門關上的聲音,他驀地睜開眼睛,眸中一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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