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聯系了廖彬，詢問他關于霍的下落。

“是有點線索，但是不明朗，也就沒告訴你。”

“什麼線索？”

“監控拍到了霍買菜的影，看上去并不像是被綁架。”廖彬說得很含糊，“但是再繼續往下找，就找不到了，我們人力資源缺，只能慢慢來。”

黎歌卻心細，追問：“是哪個地方的監控，霍家附近，還是老家？”

廖彬在電話里停頓了片刻，“就……就在濱城。”

黎歌沉默，“是不是有人告訴過你，不能對我任何關于霍家的消息。”

廖彬又是沉默，片刻不好意思道：“王家現在全權理此事，自然以他們的要求為先，黎小姐，我們有過，我才告訴你，你心里有數就行，霍無礙。”

王家，對如此嚴防死守，怕是不單單因為王雅和惠誠的關系。

掛了電話，黎歌轉座椅，打開和黎的對話框，他發過來的文件到現在都沒有打開過，黎那邊察覺，問：“不敢看？你在怕什麼？”

黎歌自己也不知道。

黎直接發來語音：“別怪我沒提醒你，現在不止我一個人在查杭蕭，還有別的勢力。”

“傅修北嗎？”下意識。

“不是。”黎發過來一則資料，“這個人。”

一看照片，赫然是韓明昌，黎歌意外蹙眉，為什麼是他？

市局的食堂。

“還沒恭喜你，十億拿下冠名權，很大的排場。”

韓明昌將一份飯推到面前，略帶調侃。

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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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笑，“郭總這麼快就告訴你了。”

“食堂不會太好吃，黎總吃多了山珍海味，見諒。”

“油燜大蝦，醬肘子，豆角炒……”黎歌低頭，“我來之前可是沒吃飯的，韓檢拿這個考驗我，我經不住。”

說著大口大口吃起來，毫不挑食。

韓明昌一愣，曾夫人給他介紹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是名門，吃食堂這樣的況都會拒絕，居然沒有。

“你找我，有事？”

兩人雖然坐在角落，但也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

——我沒看錯吧，韓檢帶人吃食堂？書都沒帶！

黎歌咬了咬下，“霍梟一事，有苗頭了嗎？”

韓明昌大口吃飯，“尚未，怎麼，王家不讓你手嗎？”

“我只是聽說韓檢在查一個人。”

韓明昌吃飯的作變慢，盯著，眼神銳利。

“是這個人嗎？”遞出去一張照片。

韓明昌看了一眼，“不是。”

“是。”

“黎歌。你查我？”

黎歌收回照片，繼續吃飯，有些含糊不清，“我只是來提供線索，因為我也想知道，這是誰。”

黎給的文件里興許有真相，可黎歌覺得，得自己找。

“什麼？”韓明昌放下了筷子，這頓飯他有些吃不下去了。

“因為霍氏稅務問題，我被調查了一次，那時防衛嚴格，他卻可以進出自由，這不現實，我猜測里面有他相的關系，韓檢要是查，可以從這里手。”

淡淡提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