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隻換來更猛烈的一擊。
男人甚至還故意伏在耳畔,一邊啄吻著,一邊啞著聲音,讓有本事再說一遍。
商滿月惱怒,全都紅了,無法掙,在霍璟博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試圖緩解。
男人悶哼,摟的子,作越發地狂野。
好在因為藥效刺激過大,這場事並沒有持續太久,男人重的呼吸灑在的脖頸,匆匆結束了。
商滿月的心髒也跳得極快,渾被汗水浸,的腦袋歪在男人的肩膀上,一時間也無力推開他。
片刻,霍璟博出,重新把抱了起來,三兩步走到超大size的大床上,將放了下來。
商滿月的氣息也緩了些,心想著歇一會就走人,然下一刻,男人又俯上來。
驀然一驚,“霍璟博,你不是……”
知道想說什麽,男人輕哂,“霍太太,剛才隻是開始!”
他素了那麽久,又豈能輕易滿足,更何況自己不知道,陷海中的模樣,有多麽勾人嗎?
霍璟博著紅腫的瓣……
有了第一回,這下更是如魚得水。
商滿月知道狗東西無恥,但還是高估了他,氣得眼睛發紅,死死咬著,不願發出任何聲音。
一個人的獨角戲終究不如雙龍戲珠,霍璟博見狀,倒也不惱,開始細細地磨。
三年的夫妻生活,他對的了解勝於商滿月自己,再加上他存了心地弄,商滿月說不出是疼是愉悅還是難耐,所有的反應都漸漸剝離的掌控,好幾次間都要溢出聲音,又被用最後的理智生生吞了回去。
的雙手用力攥下的被單,綢的料子被得皺的,隻想要盡快結束這種折磨……
霍璟博看出的小心思,頓時不知道是該笑天真還是惱不認真,修長的手指扣住纖細的腳踝,毫不費力地把拖了回來。
而後似是懲罰般的,他不再與鬧著玩,狂熱地起伏著。
商滿月氣得很,眼淚一下子滾落,卻又被男人吻去,鹹鹹的,他並沒有半分嫌棄。
也隻有這種時候,才能在他的眼中看到對的憐惜,曾被誤以為他著的憐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商滿月眼神都渙散了,一切才終於歸於平靜。
男人從的上下去,躺在的側,大掌還極掌控地環在的腰間,無意識地著。
可惜商滿月此時是半點力氣都沒有了,隻能由著他,但還是倔強地翻了下,背對著他,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明明隻答應了給他解了藥效,結果這個臭不要臉的狗東西食髓知味……
這種時候,霍璟博很願意縱容的矯和小傲慢,他不在想,為什麽他對商滿月的乖巧順無,有時候甚至是厭煩,但他又極喜歡和做。
除了長得好看,材高,更重要的一點大抵就是在他下的時候,並不死板,相反骨子裏就是個小野貓,被弄得狠了,就會出的爪子撓他。
偏偏就是這勁兒在了他的、癖上,也許所有的男人都一樣,表麵上再鮮亮麗,冠楚楚,在男之間這種事上,總有些晦暗得見不得人的好和心思。
房間裏很安靜,隻有他們的呼吸此起彼伏。
一時間,好似這段時間的爭吵鬧騰都沒有發生過,他們還是如往昔般“恩恩”。
霍璟博莫名開始懷念這種好,想要一直這樣下去……
兩個人上都是汗,全都是那不可言說的味道,商滿月覺得不舒服,稍微恢複了點力氣,拿開男人的手臂,撐起要去洗澡。
然而雙腳一落地,又不爭氣地打著,站都站不穩,更別提走路了。
沒忍住,唾罵了一聲禽。
而禽本人卻輕笑一聲,他也起,直接將商滿月打橫抱起,走浴室。
他把人放到浴缸裏,放了溫度合適的熱水,手掌起水潑在的上,一副連澡都要幫洗了的架勢。
商滿月才不肯接他這種打一掌再給一顆棗的行為,纖白的手指指著浴室的門,開口的嗓音沙啞不堪,“不用你,出去!”
男人淡淡開口,他的聲音也是低沉沙啞,但著麻麻的磁,格外地勾人。
“我隻是怕你坐不穩進去,溺水了怎麽辦?”
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商滿月又被氣到了,話不過腦子就說出口,“還不是怪你那麽用力!”
都覺自己要被撞碎了。
霍璟博的眸,驀地又沉了下去。
商滿月後知後覺自己說錯話了,差點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這種時候和他掰扯什麽,不,應該是半個字都不要和他說。
但已經來不及了,霍璟博長直接浴缸裏,在想要逃跑時,又將抵在了缸壁上。
“看來霍太太不太滿意為夫剛才的表現,既然如此,這次我溫點……”
他的額頭抵著的,吻著被滋潤過的,滿是小人態的眉梢……
一個小時後,商滿月被男人裹著浴袍抱回床上,咬牙切齒地瞪著他,“霍璟博,你還是人嗎你!”
霍璟博靠坐在床上,點了煙,他吸了一口,緩緩吐出。
煙霧繚繞間,他沙啞的聲音裏著無比的饜足,“讓你還敢憋我這麽久。”
若不是顧及這貴的子,他都未必願意停下來。
頓了下,他補充了句,“明天我讓楊戈去給你辦張健卡,請一個私教,霍太太,你該鍛煉起來了。”
商滿月:“…………”
本來都累得昏昏睡了,還是被他這兩句話給激得清醒了,“霍璟博,今天我陪你睡不代表什麽,我們之間不會有下次了!”
“你也休想再有下次!”
烏黑的眸子盯著他,一個字一個字清晰地說出來。
霍璟博笑笑,並不以為然,是他的太太,他們如此契合,而他也明確了他暫時不想失去這讓他罷不能的子,他們不僅有下次,還有無數次。
畢竟他從不會虧待自己。
他不接話,商滿月也懶得再去猜他的心思,反正的態度已經擺出來了。
頓了下,又想到了什麽,再次開口,“霍璟博,讓人給我準備一套新的服,還有……避孕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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