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笙:“……”ok……確確實實又學到了……

歐鷗這個小老師、小百科，還是得心服口服的。

但真的沒眼看，沒眼看歐鷗接下去拿香蕉為手把手教學……

太難為、太恥了……

歐鷗甚至還要教學更細節一點的東西，包括哪些地方或者做哪些小作，能夠增加彼此之間的愉悅。

喬以笙不了了，跟歐鷗申請終止，表示會自己在實踐中索、在實踐中學會的。

歐鷗也不想如此啰嗦:“誰讓你頭一回？誰讓你乖得要命？人的首次驗太太太太重要了，搞不好會影響你以后這事的興趣。我又沒辦法去幫你叮囑鄭洋做好充足的準備、不知道鄭洋究竟什麼水準——欸，乖乖，你問沒問過他什麼水準？”

喬以笙無語:“我怎麼可能問過他這種問題？”

歐鷗簡直老媽子嘆氣:“我尋思著，如果鄭洋沒說謊的話，你和鄭洋就都是彼此的初，鄭洋沒有過和其他朋友的經驗。如果鄭洋沒有說謊的話，鄭洋和陸闖、陳老三他們那群人雖然混在一起但鄭洋確實潔自好，沒有過和外面人的經驗。你們倆都沒實踐經驗，不是件好事啊。”

喬以笙嘀咕:“……我覺得是好事。”

當然，喬以笙早聽過無數次歐鷗的說法，說還是和有經驗的男人舒服點。

歐鷗接著話鋒一轉:“不過，生普遍比男生單純。兩人都沒有實踐經驗的況下，一般來講男生的知識儲備會比生富，比生懂得多得多。再者鄭洋又總和陸闖、陳老三他們那群人混一塊，私底下絕對沒流，鄭洋沒吃過豬也必然見過不次豬跑，他應該能伺候好你。”

喬以笙想捂住耳朵。

后面的時間里，歐鷗就一直在為喬以笙，于放心和不放心之間，反復橫跳。

似乎比喬以笙還糾結。

喬以笙有種今晚過首夜的人是歐鷗的錯覺，最后忍不住親了一口歐鷗的臉頰:“行啦，知道你關心我，你都教了我那麼多東西，我進了考場如果考不出好績，多丟你的面子？為了你的面子我都會考高分的。”

歐鷗撓的:“喲喲，都比喻上考場考試了，不愧是公認的學霸。你不說我都沒想起來，學霸怎麼會容許自己考低分呢？”

喬以笙和歐鷗笑倒在容院的房間里。

離開spa館，差不多暮降臨，喬以笙和歐鷗就回歸集活，不再單獨行。

喬以笙落座鄭洋邊準備和大家一起吃晚飯的時候，鄭洋小聲地問和歐鷗去哪里玩了好像玩得很開心，臉都笑得紅彤彤。

喬以笙這會兒不敢和鄭洋有眼神上的對視了，可滿腦子充塞著什麼大號、中號、小號和特小號，以及香蕉，反正好多好多七八糟面紅耳赤的容。

“……就隨便逛逛，拍了幾張照片。”扯謊。

鄭洋并未追問，用公筷給夾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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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闖味同嚼蠟、食難下咽。他不明白這不還沒到晚上睡覺的時間，怎麼喬以笙就已經呈現出一種小人的姿態了。

太踏馬地……人。草。

的耳朵怎麼還那麼紅？草，是鄭洋跟說什麼令難為的小話了嗎？

草，鄭洋確實能說會道的。那樣能說會道，私底下跟人相，估計也能會甜言語的。

草，喬以笙竟然吃甜言語那一套嗎？

就是太乖乖了一直生活在溫室之中，不懂男人的心有多險惡，往往為了把人功騙到床上去，死的都能說活的。

草草草，喬以笙就是見識的男人太了，應該甩掉鄭洋，多幾個男朋友，就能明白鄭洋很普通了——草，算了，喬以笙還是別多幾個男朋友……

又是無論怎麼想都不痛快，陸闖丟下筷子，不想吃了。

陳老三見狀調侃陸闖:“怎麼的闖爺？是不是終于意識到，你這回兒沒帶個妞兒跟著，是大大的失策？”

陸闖往后靠著椅背，吊兒郎當地斜眼問:“這麼多道菜還堵不上你的是吧？”

真堵不住，陳老三朝河對岸努努，給陸闖出主意道:“那一片全是酒吧夜店，晚上撿也能撿一個。要不燈紅紅的一塊瞧見沒有？絕對不是你闖爺出不起的價，隨隨便便一兩百塊錢，陪你過整夜，超劃唔唔唔唔——”

最后一個“算”字的音，被老四用一大堵住了。

老五埋汰陳老三:“也不看看現在什麼場合，里也沒個避諱。一會兒洋哥又該說你沒把洋嫂當回事兒了。”

歐鷗了句:“敢只有我們喬喬是回事兒，其他生都是空氣是擺設嘍？”

老四老五一起笑:“歐姐，好像大家都喊你一聲歐姐？歐姐，我們可不敢拿你當空氣當擺設，您多是回事兒啊，誰心里能不清楚~洋嫂聽不懂的話，您一定毫無障礙全聽得明明白白~”

陸闖走到外面的臺去煙。

他們吃飯的這個飯店臨水而建，而他們的這個包廂在二樓，帶一個臺，倚著木質圍欄能看見底下的河水里烏篷船晃晃悠悠地劃過，典型的江南水鄉溫婉風。

陸闖雖是側站的，看似在欣賞風景，實際上目還是落在包廂里面，落在包廂里面的喬以笙上。

窗欞泄的影打落得特別妙，本來就漂亮的喬以笙愈加靜和了——如果的邊不坐著個鄭洋強行和一起畫，那麼一切將是完。

他們吃完飯的時候，夜也全部降臨在這座小橋流水的古鎮之中，各形態的花燈點亮著，倒映在貫穿古鎮中央的小河河面上，形妙的對稱影。

陸闖靠后面一點，和大家一起穿行于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夜晚的古鎮。

大概下午喬以笙和歐鷗已經呆太長時間了，這會兒喬以笙更多時候是跟鄭洋并肩走在一塊的。

走著走著，由于周圍的人太多，鄭洋為了護住喬以笙不被旁人撞到，攬住了喬以笙的肩膀。

然后鄭洋的手臂就很長時間沒有從喬以笙的肩頭離開。

喬以笙則也揪住鄭洋的服下擺，從陸闖的角度，他們好像又在小手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