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然一臉得意地看著靈，仿佛已經看到被皇上教訓的畫面了。

一旁的姜甜甜有些擔心地看了靈一眼，想要開口替靈說話，恰好靈朝看過來，給了一個制止的眼神，到了邊的話咽了下去。

懂姐姐的意思，畢竟是南姜郡主，而姜妙然是南姜公主，們都代表著南姜，而且份低了公主一籌，在這件事上，不宜出聲為姐姐出頭。

可就是見不得姐姐被欺負嘛！

姜甜甜攥手心正準備開口，就被人搶了先。

“世人都道南姜國是禮儀之邦，沒想到盡出傻子！西楚皇帝不會聽信傻子的一面之詞吧！”

姜甜甜：“……”

靈：“……”

他懟人還真是不分什麼人，懟人家南姜小公主也就罷了，連人家西楚皇帝也一并質疑了……他這還在人家地盤上呢，就不怕一朝死于非命啊！

靈角是了又，不知道該贊他勇呢，還是吐槽他虎了吧唧！

“你罵誰傻子呢！”姜妙然氣得指著他瞪眼！

蕭元啟昂著下：“誰問誰傻！”

“你！”姜妙然懟不過他，轉拉住邊人的袖，“皇上，你看他！仗著那個人撐腰，欺負到本公主頭上！還連皇上都敢詆毀！皇上一定要替本公主好好教訓他！”

說完，傲的小公主似的，囂張地看向靈。

后者，依舊安安靜靜，仿佛這里發生的一切都跟自己無關似的。

楚西宸落在那兒的目和了些，眼角余瞟了拉著自己袖子的手，眉心微蹙，不聲往前一步，出了自己的袖。

“靈，許久未見，近來還好？”楚西宸十分自然的跟靈打招呼。

“確是許久未見，臣近來一切安好，多謝皇上掛懷。”靈微微笑著答道，既不失禮數，也保持一定的距離。

畢竟，眼前之人如今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不再是以前那個隨便懟的宸王了。

“一切安好，便好。”楚西宸淡笑著。

靈依舊保持著角的微笑，沒有接話，也確實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可兩人之前的對視，在旁人看來，就顯得特別溫馨，特別……稔。

而每個人心里的小九九都不一樣。

姜甜甜是猛地松了一口氣，宸王還是那個宸王，雖對姐姐求而不得，但還是會對好。

蕭元啟卻是瞇了眼睛，好像又多了一個敵人，怎麼什麼人都來跟他搶姐姐啊！

不行，姐姐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

而這里要數姜妙然覺得最不可思議了！

皇上怎麼會對他曾經休了的棄妃如此禮遇？這不合理啊！不是……他難道不應該替自己出頭，狠狠教訓那個人嗎！

姜妙然跳腳了！

“皇上，你偏心這個老人！”

“說誰老人呢！”

又是不約而同的兩聲質問！

不是姜甜甜和蕭元啟還能是誰呢！

不止他們不高興了，就連楚西宸的眼睛也瞇了起來。

“南姜七公主今年貴庚？”楚西宸勾起淡笑著問道，他那笑，卻是毫不達眼底。

姜妙然下意識答道：“本公主去年及笄，再過幾個月就滿十六歲！”

說著傲然了。

“……”

懂的都懂，然后就是無語了。

楚西宸別開目，看向靈：“朕記得，你初嫁朕之時，也是十六，如今也不過才十七——”

他說著角笑意一收，看向姜妙然：“朕倒不知，如今十六七歲就是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