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人家是六宮之首，是皇后呢！當初封妃，皇上廣納宮妃，卻獨獨空置后位，原本還以為皇上是拿不定主意給誰后位，索空置，沒想到……”

“賢妃說得沒錯，皇上心海底針，沒想到后位獨獨留給了！”

“一個下堂婦，也好意思！”

“德妃慎言。”

“本來就是……”

“……”

眼見著越來越離譜，靈邊的宮怕再聽下去，皇上待的事兒會被賢妃和德妃給捅破了，急之下裝作不小心弄出了聲響。

靈看向。

急忙跪下，低聲道：“娘娘恕罪。”

靈知是不想讓自己再繼續聽下去，擺了擺手，讓起來了。

賢妃等人聽到靜，都停了下來。

德妃喝斥道：“誰！還不給本宮滾出來！”

靈后的宮們瑟瑟發抖，不知道皇后會不會跟德妃置氣，追究德妃的罪。

這不是們小小宮該想的問題，可皇后初后宮，對如今的形不太了解，們真的擔心皇后會吃虧。

守在皇后邊的一個大宮朝后的小宮使了個眼，小宮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靈腦子里還在思索著德妃說的“下堂婦”三個字是什麼意思，就被邊的宮輕喚了一聲。

“娘娘。”

靈聽到聲音，回過神：“走吧。”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再繼續聽下去倒顯得小家子氣了。

靈一邁步，就有太監唱道：

“皇后娘娘駕到！”

眾嬪妃慌忙對視一眼，起迎接。

“臣妾／嬪妾，恭迎皇后娘娘！”

們誰也不知道們這位皇后娘是何秉，會不會聽到們議論就大發雷霆，置們……

不過，們之中大多數倒也是不擔心的，畢竟們也沒有參與到賢妃和德妃的議論之中，只是聽著沒有出聲。

就算要定罪，頂多也就是一個沒有規勸之罪，可們只是低階位份，怎麼敢頂撞四妃。

皇后娘娘再怎麼也怪罪不到們頭上吧。

靈端著皇后儀態走出來，在位上落坐。

并沒有立即讓他們免禮，而是端詳著眾嬪妃。

跪在前面的是兩人，一瘦小一，想必就是在此除皇后之外，位分最高的德妃和賢妃了。

靈的眼睛微微瞇了瞇，抬了抬手：“眾位妹妹不必多禮，都起來吧。”

眾嬪妃松了一口氣。

靈揮了揮手：“都坐吧。”

眾嬪妃互看一眼，有人看出這皇后子，不是那尖酸之國母，當即放心地坐下來。

接下來，吃茶的吃茶，聊天的聊天，誰也沒有再提方才發生過的事。

倒是原本抱怨的德妃和賢妃話了許多。

們沒想到自己當從議論皇后，卻被皇后聽了去，如今皇后雖然沒對們怎麼樣，可難保們再犯點兒什麼小錯，皇后會借機報復們。

們還是謹慎些的好。

約莫一刻鐘后。

靈手撐著頭，一臉提不起神的樣子說道：“本宮乏了，都退下吧。”

“是！”

“賢妃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