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晁離開的第七天,這天晚上,謝靈凌恍惚間聽到家里的敲門聲。
門外甚至想起了于晁的聲音:“圈圈,開門。”
謝靈凌以為自己是幻聽,可即便是幻聽,也狂奔著跑去開門。
門一開,外頭站著一個被曬得灰頭土臉的男人,他咧著笑,一雙清澈明晰的眼睛笑盈盈地看著謝靈凌,一個胳膊下面夾著一頂帽子,另外一只手上提著一些水果。
于晁朝呆怔的謝靈凌眨眨眼,消瘦的臉上帶著幾分不羈,說:“怎麼?不認識你男朋友了?”
謝靈凌終于反應過來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覺,不由分說直接沖進了于晁的懷里,抱著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于晁笑著拍拍謝靈凌的后背,說:“我上臟。”
“不臟的!”
于晁扔掉了自己手上的帽子和水果,直接單手將謝靈凌抱了起來。
他讓坐在玄關的鞋柜上,視線與平齊,認真的問:“很想我啊?”
這還是于晁第一次見到謝靈凌那麼擔心他的樣子,讓他的心里覺到異常滿足。
謝靈凌點點頭,手去拽于晁的襟:“我想抱抱你。”
“嗯,抱吧。”
“不想分開。”
“好,只要你不松手,你想抱多久都可以。”
他抱著一起去了浴室,打開蓮蓬頭,讓溫暖的水流澆灌彼此的。
不過也就一周的時間,于晁瘦了整整十斤。他本就不胖,現在上的線條更加明晰朗。
謝靈凌手去于晁的服,被他嬉笑著按住手:“我現在沒有什麼力氣做。”
“滾啦!”謝靈凌拍開于晁的手,只不過是好心想幫他洗澡。
于晁幾乎被水泡了一周,除了臉上被曬黑,腳底心的皮到現在都還是皺的。
謝靈凌心疼地于晁的臉,問他:“是不是很累?”
于晁說:“回來的路上睡過一覺了,現在不累。”
他說著掐一把的臉,沒好氣地看:“我好不容易把你養胖了一點的,這才幾天不見,你臉上的呢?”
謝靈凌鼓鼓腮幫,含糊不清地說:“這兒呀。”
于晁的手轉而扶住謝靈凌的后腦勺,低頭吻住的。
一如既往的甜,他的舌尖撬開的齒,如魚得水一般瘋狂吮吸。
末了,于晁扶著謝靈凌的后頸,與額抵著額。溫暖的流水從他們兩人跟頭頂上方落在,在下匯。
他用鼻尖蹭了蹭的鼻尖,親昵地說:“不用擔心,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說好的,一定要平安回來,每次都要平安回來。”
“嗯,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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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注1:主持人的話源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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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小縣城的秋天轉瞬即逝,很快步了冬天。
謝靈凌在年前再次見到了于晁的母親周翠然。
周翠然退休之后就一直住在鄉下,自己獨居,在鄉下的籬笆院里養了一些花、種了一些菜,時不時的還會來縣城一趟,給于晁帶一些自己親自種的紅薯、白菜等東西。
今年國慶前夕,于晁帶著謝靈凌去了一趟鄉下。也不遠,從縣城開車過去只要半個多小時。
一路上的風景自然優,盤山公路兩盤種著梧桐樹,像是自然雜志里面的大片。
那天周翠然見到謝靈凌,給包了一個紅包。在當地是有這麼一個習俗,男方帶孩子到家里的時候,這算是一份見面禮。
那也是于晁第一次帶孩子回家,周翠然準備的紅包厚厚一疊。謝靈凌不收不合適,禮尚往來,用這筆錢給于晁買了一條十二生肖本命佛手鏈。
于晁從來不佩戴首飾,但是謝靈凌送的,他寶貝得很。除了任務和訓練外,他都會將這串佛手鏈戴在手腕上,沒事的時候把玩一下,有時候摘下來套進謝靈凌的腕上玩。
這次周翠然來于晁的住,提前打過招呼,怕的就是謝靈凌會因為的到來覺不自在。
周翠然依舊還是帶來了一些自己親自種的瓜果蔬菜,說自己年紀大了就瞎弄,自己種的蔬菜吃不完,又怕浪費,趁著來縣城趕集順便送過來。
周翠然絕對不會刻意多逗留,也從未抱著考驗謝靈凌的心態和談話。
其實去年年末那會兒周翠然不打一聲招呼就來于晁家里送菜巧遇謝靈凌,當時的心里就覺得很過意不去。
孩子大了要有自己的空間,一個老媽子隔三差五的過來打擾人間算是怎麼回事?所以從那以后,周翠然就鮮再來于晁的住。
為此,謝靈凌反倒有些過意不去,覺得自己好像霸占了于晁。
于晁對謝靈凌說:“我爸走了這麼多年,我媽一個人也習慣了。我有時候去那里,還會嫌我麻煩呢。”
謝靈凌想想覺得慨:“你媽比我想象中要厲害。”
“怎麼說?”
“一個人承喪夫之痛,現在獨自一人生活在農村,一定經了很多我們不能想象的痛苦吧。”
于晁點點頭:“是的,我爸剛走那會兒,我媽幾乎整天以淚洗面。我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原來書中所說的一夜白頭都是真的。”
“你父母一定很恩吧。”都說原生家庭會影響一個人的一生,謝靈凌從于晁的上好像能夠看到他家庭給他帶來濃濃關,這也使得他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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