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把戲,在林川第一次進自在天的時候,也玩過。
當時就有個小傻批,跑出來說要用項上人頭做擔保。
后來林川真的闖過競技場二十連勝,那小傻批直接二話不說就把腦袋摘下來了。
提在手里顯擺了一圈后,又給安了回去。
所以說啊,殺戮游戲背景之下,人頭這玩意兒,沒事還真能給人當球踢。
不過當初自在天那個小傻批是自己主將頭摘下來耍一圈又安回去。
而魯琨這里……
他是被人把頭摘下去,耍一圈再安回去……
那心理影面積,自然是天差地別!
而且!更讓他驚恐的是——
這個看上去普普通通,丟在人堆里都不會引人注意的學生……
他他他!
他真的是天碑年?!
天碑年啊!
那可是在整個本源位面,都能與徐問劍齊名的存在!
這些天的聊天頻道,不知多次提到“天碑年”這個詞!
一個外來者,卻能有如此就!
那樣的存在……
本不是他區區本源位面第108區,矮子里拔高個的“天驕”能夠招惹的啊!
那一瞬間,魯琨的驚恐,不僅僅是源自腦袋被摘下來又安回去。
更重要的,發自心的恐懼……
是對“天碑年”這個份的忌憚!
對葉海明是天碑年這個可能的驚恐!
同時,教室里所有學生都驚恐慌地閃過同樣的念頭——
這個一言不合摘下魯琨腦袋的葉海明……
真的是天碑年?!
這個疑,徘徊在所有人腦海。
葉海明卻是輕笑了聲,眼神淡淡地掃過一臉慘白的魯琨,輕描淡寫地回應了他剛剛那番囂張言論:
“我確實有興趣,摘下你的腦袋。”
“不過可惜,我并不是你們口中的天碑年。”
“所以這腦袋,就還給你了。”
說著,葉海明直接很欠地笑出聲來:“哈哈哈開個玩笑,校長您不會介意吧?”
這話是對著校長呂茂說的。
呂茂這時候,才從驚悚緒中緩緩回神。
他臉還有些僵,表極不自然。
訕笑了兩聲后,干道:“咳,咳,不,不介意……”
他心中想的是——
這葉海明,雖上沒有承認……
但他,真的不是天碑年?
不過,他沒有時間去追究更多了。
這種校選拔賽,試練塔的每一層,就相當于和平年代的一張高考試卷。
所以為避免“泄題”的況,所有參賽選手,是需要統一時間進選拔試練塔的。
而這個時候,選拔時間已經快到了。
其他學校各班級的學生,這個時候都已經準備好了。
只有這個尖子班,因為這點小變故耽誤了時間。
呂茂趕給葉海明和焦正青安排了座位,然后讓學生開始分發“考試”道。
所謂道,其實是一個只有幾寸高的迷你小黑塔。
這種小黑塔,質和死神之棺驗卡一樣。
每一個小黑塔,都是頂級神的一個小分。
死神之棺驗卡的時效是八個小時。
小黑塔也是一樣,所有擁有小黑塔的玩家,都可以在塔呆上最多8個小時。
8個小時便是選拔賽的時間限制。
“該說的,已經反復說過無數遍了。”
“一會兒鐘聲會響三聲,第二聲結束時,你們直接對著小塔道默念啟用即可!”
“切記一定要在第三道鐘聲結束前,啟用小塔。否則此次比賽便作棄權理!”
“小黑塔是一次道,你們的選拔比賽,也只有這一次機會。”
“若在某一層中喪命,便直接鎖定最終績!”
“所以,各位切記切記,戰斗過程務必小心!”
“只有活下去,才有可能取得好績!”
呂茂又在做最后的囑咐。
葉海明一邊端詳著小黑塔,一邊注意到腦海焦正青發來的消息:
【你剛剛,什麼況?怎麼突然一下子那麼強了?!】
葉海明回了句:【你應該猜到了吧?是老大!】
焦正青眼底閃過熱意:【你是說,老大此刻就在附近,還是他賦予了你力量?】
葉海明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簡單回了句:【老大應該是沒事的,不過這時在不在附近,就不得而知了……】
一邊說著,葉海明還一邊左顧右盼了一下。
林川的實力,要想匿形,連大千學院校長黔默都應不出。
區區葉海明,自然更不可能應到。
再說了,此刻的林川,本也沒在銀羽學院。
而是坐在大千學院的場的觀眾席里。
一邊和大千學院的學生一起,看著即將開始的選拔賽。
他一邊在腦海里出聲:
“話說你能不能先沉睡著,等有需要的時候,再冒出來解答我的問題?不然我怕等我真正要聯系你的時候,又聯系不上……”
這話,是對他腦海中的“炁”所說的。
吞了大量無痕石書,從沉睡中恢復意識后,林川便發現——
他并沒有像當初掌握解析法一樣,瞬間掌握各種跳出殺戮游戲的能力。
吞噬那大量無痕石書的主要作用就是……
原本陷沉睡的“炁”,突然蘇醒了。
林川擔心這玩意兒把能量耗盡后,之后有事找它又找不到,所以才有此一問。
炁那虛無縹緲的聲音里,似乎都沉淀著一無語的緒:
“沉睡蘇醒,這不是我能決定的。”
“你將來可能遇到的什麼問題,可以現在直接問了。”
林川想了想,直接便問了一個他最關心的,最核心的問題:
“你知道通關彩寶箱境的天罰意味著什麼嗎?你知道當初殺神是怎麼扛過他通關彩寶箱境的天罰的嗎?”
在林川的意識里,“炁”的存在至高無上,甚至某種程度上,可能超越神明。
這個不屬于生靈,卻心系著生靈的特殊玩意兒,知道的東西是最多的。
他以為,這次應該能得到答案了。
然而……
大腦沉靜片刻。
解說臺上,兩位解說員懷著激的心,宣布選拔賽正式開始。
與此同時,整個本源位面,各個區的各個高校,各個選拔專用教室之中,都響起了鐘聲。
葉海明和焦正青掐著時間,當鐘聲響起第二聲的時候,便手握小黑塔,心中默念:開啟!
接著,他們的意識,便沉一個類似自在天般的虛擬世界。
不過這個虛擬世界,并不像自在天那麼廣博。
而是僅存在一座高聳云的黑塔。
他們所在的位置,是黑塔的第0層大廳。
在這里,他們甚至能看到銀羽學院尖子班的學生。
不過,選拔已經開始,而選拔賽有八個小時的時間限制。
這些學生毫不敢耽誤時間,當即便在心中默念:闖關!
接著,一道道影,便出現在試練塔第一層!
所有參賽選手的第一層空間,都是獨立存在的。
面對的,也是同一只次元怪。
與此同時,各路關注選拔賽的觀眾們,便從各自觀看的直播平臺,看到了試練塔第一層的畫面。
大千學院場解說臺上,那兩名專業的解說員,也立刻開始了他們的解說。
那位解說員緒飽滿,語氣夸張驚嘆:
“諸位觀眾請看,這一次選拔賽的難度,確實史無前例!從試練塔第一層,便可見一斑!”
“試練塔每一層考驗的模式之中,擂臺模式的難度是相當靠前的!”
“而這一次,才第一層,便啟用了擂臺模式!”
“想來,個別綜合實力有欠缺的學生,可能第一層便被淘汰!”
“我們看這里,這是一位第一區金學院的學生,他的對手是一只強敏型22級次元怪藍風蝴蝶!”
“藍風蝴蝶不僅陸地作戰時速度極快,更關鍵是它還備飛行能力和超遠程進攻能力!”
“這樣的次元怪,放在毫無遮蔽,陸地空間有限的擂臺模式下,戰力又被提升了好幾個層級!”
其實不聽解說,一個對藍風蝴蝶毫不了解的玩家也能看出來。
這一次的選拔試練塔第一層,難度已經堪比往屆的第五層甚至第六層了!
不人心中慨唏噓,替這一屆學生一把汗。
甚至有人已經懷疑——
【我覺這一次的選拔賽,其他區的賽果可能異常慘烈!比歷史上榜人數不足兩千還更慘烈!】
【我覺這就是教育部有意為之!故意設置這麼難的題目,就是為了讓中央區以外的學生,被大面積刷下去!然后讓大千學院和本源學院的學生,能夠有更多名額!】
【嘖嘖,覺這一次,各區校長又要鬧了!】
【鬧又能怎樣?教育部一句話就能把他們懟回去:誰讓他們沒實力!誰讓他們的學生沒實力!】
【哎太可悲了,現在本源位面的教育環境真的太嚴峻了!照這麼下去,等于說,學生只要考不上大千學院和本源學院,一輩子都不會有出息!】
【麻了,卷生卷死一輩子,到頭來什麼也不是……】
即便林川為外來者,對本源位面每年的校選拔賽并不了解。
但他也很容易看出來了——
這次的選拔試練,難度確實高。
第一層,便讓學生在擂臺上對戰22級的藍風蝴蝶。
這種況下,22級以下的學生,幾乎都會被刷下去!
22級的學生,有些可能也會相當吃力!
這還只是第一層……
林川心中正嘆著本源位面非中央區學生的競爭力答。
他的腦海,終于響起炁的回答。
“彩寶箱境,以及事后引發的天罰,你應該自己也有所猜測吧?”
林川眉梢一挑,心中便答:
“通關彩寶箱境的關鍵,是要看穿殺戮世界的本質。”
“而這,也是天罰降臨的原因?”
“這個殺戮世界,不需要一個清醒的人?”
又靜默片刻,他腦海又響起炁的聲音:
“差不多是這樣吧。”
“只是,你對‘虛實’的了解,并未達到悟道的層次。”
“所以那天罰,能放你一馬。”kuAiδugg
虛實的了解?
林川聽著炁的這個理論,一瞬間愣了愣。
虛,實。
他個人,是能完虛實轉換的。
而這也是他能在黔默毫無察覺的狀態下,直接潛他寶塔,掠奪大量無痕石書的關鍵。
可林川這個時候,在炁的提點下,才突然意識到——
當他以虛態存在時……
便能說他是不存在的東西嗎?
不。
他還是存在的。
只是以與實相對的,另一種形式存在。
所以,即便通關彩寶箱境后,他確定世界是虛假的。
那麼,虛假便等于不存在嗎?
似乎不是。
所以……
虛假世界,到底意味著什麼?
是像游戲一樣的世界嗎?
還是……
別的什麼?
林川腦海陷沉思。
他突然想起一個科幻腦——
所有人活在地窟之下,而地窟之上,擁有著另一幅世界景象……
所有人,擁有另一個份,另一種人生……
然而,究竟哪一種是真實,哪一種是虛幻?
正想著,炁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至于,你口中的那位殺神,他究竟是如何扛下通關彩寶箱境后降臨的天罰……”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甚至我敢打包票——”
“那些已經離了殺戮游戲的‘神’,大概率也不知道。”
“整個世界,應該只有殺神自己知道,為什麼。”
“實際上……”
“殺神通關彩寶箱境,用了四年。”
“而你之所以能那麼快通關……”
“你自己應該也到了——”
“是因為你的份,本就與殺神相互羈絆。”
林川點了點頭。
他當然知道,自己順利通關彩寶箱境,是借了殺神的幫助。
本質上,他是殺神的贖靈,是殺神達目的的工人。
想到這里,林川又覺得納悶——
按理說……
“如果殺神知道怎麼扛過那場無解的天罰,他應該會幫助我渡過吧?”
畢竟,他若死了,或是被困神葬之地了,殺神的計劃便又落空了。
“可為什麼,我沒有得到任何指示?”
“不,我想,你已經得到了指示。”
炁的聲音再度響起,又緩又沉:
“答案,就在神葬之地。”
炁的聲音虛無縹緲,聽上去十分神。
而林川則是莫名有種,仿佛被叩問心靈般的。
他突然問:“神葬之地,到底有什麼特殊的?”
“我怎麼覺……你提起這個詞的語氣,格外鄭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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