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男孩盯著自己不說話,溫言一笑的說:“高老師,我不知道是我自己想多了,還是誤會了什麼,但我還是……”
溫言話還沒有說完,男孩打斷了的話:“你沒有多想,也沒有誤會,我是喜歡溫老師,是想追溫老師。”
“所以溫老師,你別那麼著急的找借口拒絕我,我們可以先了解一下。”
“……”男孩的直接,這回到溫言被他說的啞口無言。
盯著男孩看了一會兒,溫言才說:“高老師,我沒有找借口拒絕你,是我真的有男朋友,明天也確實要去他家吃飯,而且我們已經在談結婚的事。”
“可你爸媽不是這麼說的,他倆剛剛還在辦公室讓人給你介紹對象。”
“……”溫言。
他是說的,這孩子怎麼沒頭沒腦就跑過來了,和著全是爸媽在后面搞鬼。
看著男孩,溫言說:“我爸媽對這事可能是意見有點相左,但也沒有明確的反對,而且他們就算反對的話,我也會堅持自己的選擇。”
“可是溫老師,我看那個男生出現也沒多久,你咋一下陷得這麼深,是不是被人下蠱了?”
辦公室里沒有其他人,所以兩人說話也比較隨意。
溫言哭笑不得:“怎麼會呢?我也不是一下陷得那麼深,我和他以前就好了兩年,在我來學校工作之前,也就是你還在大學讀書的時候,我和他就在談了。”
之后,又不疾不徐的說:“我們上次分手,是因為我不懂事,理事有點極端,所以這次上兩人又好上了,所以不存你所說的下蠱,因為我很喜歡他。”
溫言這麼一說,男孩被扎心了。
他原本想的是,如果對方家條件還不錯的話,自己還可以和他拼一下,結果溫言說是前任,還是很喜歡的白朋前任。
一時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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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看不到希。
男孩一臉的傷,溫言安:“小高,你還年輕,以后會到很合適,很喜歡的孩,你打起神來,這勁過去就好了。”
這種事,經歷過兩三次,一次宮澤,一次宮宣,也算得上過來人。
溫言的安,男孩哭笑不得:“行吧溫老師,你那麼喜歡對方的話,那我也不好意思跟你死纏爛打,那祝你幸福。”又說:“不過,那男的要是對你不好,這還有我,你再考慮考慮我。”
“哈哈哈哈,也行。”溫言被逗笑了。
現在的孩子商真好,真會給自己留后路。
和對方把話說開,溫言心里也松了一口氣,要不然哪天被宮宣看到,他肯定又會醋翻天,也是個炸彈。
男孩離開辦公室之后,溫言哼著小曲就開始工作了。
傍晚,下班的時候,宮宣的車子早已經停在學校門口。
溫言臉上揚著一抹笑,正準備朝宮宣走去時,后突然有聲音傳來:“溫老師。”
溫言轉過:“高老師。”
雖然溫言中午和他把事說清楚,男孩還是很好奇溫言的男朋友,好奇他追溫言兩次都能追到手。
所以,騎著自行車跟在溫言后,想看看男朋友到底是何方神圣,是什麼樣的人。
“男朋友來接你?”
“是啊。”
果不其然,溫言停下步子和高杰說話的時候,宮宣打開車門就下車了。
溫言這邊,高杰見宮宣下車了,他連忙往那邊看了一眼提醒:“溫老師,你男朋友下車了。”
溫言聽著這話,轉臉看過去,宮宣真下車了。
只是,臉好像不太好看。
這會兒,高杰也一臉好奇的看著宮宣,材還不賴,長得好像也不錯。
等宮宣一步步走近過來,他的神也越來越復雜了。
宮宣快走到兩人跟前的時候,男孩總算把他看清楚。
我靠,這不是宮氏集團的老總宮宣嗎?
他舅上個月為了和他簽項目,去宮氏集團堵了他好幾回,后來還是繞了幾個圈找了人,才終于把合作拿下。
他是溫言的男朋友?是那個之前就談了兩年多的男朋友?
驟然間,高杰的心極為復雜,也覺得自己不知天高地厚了。
難怪溫老師看不上他,不和他談,原來人家的男朋友是宮宣。
來到兩人跟前,宮宣一臉笑把溫言的包接過來:“媳婦兒,這是你同事?”
溫言見狀,趕在中間打圓場:“是啊,這是我們學校新來的育老師,高杰老師。”
接著,又向男孩介紹:“高老師,這是我男朋友宮宣。”
聽著溫言這介紹,高杰皮笑不笑的說:“溫老師,我先回去了,不打擾你約會。”
人家對象是宮宣,他不走還留在這里做什麼?
于是打完招呼,趕先溜了。
現在的年輕人,還是很有眼力勁的。
男孩踩著自行車離開的背影,宮宣收回眼神,又看向了溫言:“他還沒死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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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瞎猜了,人家就是到打個招呼。”
“你還護著他?”
“我哪有護著他,趕上車唄,我肚子都了。”溫言說著,挽著宮宣的胳膊就朝車子那邊走去。
不想和宮宣扯這個話題,所以趕轉移話題。
結果,等車子啟了,溫言也沒能把這個話題繞開,宮宣兩手握著方向盤,整個人還是悶悶不樂,很不開心的。
溫言見狀,哭笑不得,側坐在副駕駛座上,拉了拉宮宣的服:“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中午就和人家把話說清楚了,說我要結婚了,人家還說了祝福的話。”
宮宣呵呵一笑的說:“那他應該還說了,如果和我過不下去了,讓你去找他對吧。”
大家都是男人,男人在想什麼,沒有比他們自己更清楚。
“……”溫言。
兩年不見,他是去學算命了嗎?怎麼什麼都算得清楚。
溫言著他不說話,宮宣說:“你倒好,退路都給自己找好了。”
“……”溫言:“我哪有,宮宣,你要這麼說我的話,那我真是沒話說了。”
“你還沒話說?和著這回錯的又是我?”
宮宣這麼一說,溫言心里虛了,想起了自己兩年前看到他和陸棋在一起,要死要活跟他鬧分手的事。
盯著宮宣看了一會兒,溫言見他還在吃悶醋,輕輕拉了一下他的說:“我沒有,真沒有,你別不高興嘛。”
說著,子往前一湊,著宮宣的耳朵就竊竊私語的跟他說了幾句。
下一秒,宮宣眼睛豁然睜大了,轉臉就看著問:“媳婦兒,你說的是真的?你沒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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