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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無度:腹黑攝政王重生太粘人》 第120章 公審

 破山瞧著自家王爺恨不得飛回去,知曉主子擔憂,忙道:

 “王爺放心,軍統領現在在牢里待著,眼下軍暫由副統領接管,屬下特意吩咐過,讓他們將九族別在腰上當差,王爺不在,絕對不會有任何人能進去。”

 “差事辦得不錯!”

 破山趁機匯報:“呼延玉上無傷,四方館的掌事也說沒見他出去過,他沒有嫌疑。”

 墨承影雖然想殺了呼延玉,心里也還是愿意相信他是清白的。

 卿卿對呼延玉有救命之恩、照顧之誼,就算是狼心狗肺,五年半也足夠化。

 但是昨晚之事必須要選一個人開刀,才好大張旗鼓去查。

 四方館是首選,可是第一個查誰,非常重要。

 能將事鬧大,而不會擴大的。

 只有呼延玉。

 西戎第一貴族都配合檢,其他人便不好說什麼。

 為了卿卿點委屈,想來他也愿意。

 墨承影吩咐道:“今晚送墨暉上路。”

 破山道:“昨日刺客還在審,尚未出結果。”

 “通敵叛國,足夠他死,他這個廢,背后沒幾個有用的朝臣,不用在他上浪費時間。”

 放眼整個皇室,連那個胞都比他聰明,也確實沒有比他更適合當傀儡皇帝的了。

 呼延玉看中墨暉,無非就是他的皇族脈。

 百姓種地不易,這種禍害留著,實在糟蹋大夏糧食。

 墨承影道:“本王倒要瞧瞧,沒了墨暉,呼延玉還能怎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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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攝政王駕到——”

 按照禮制,墨承影合該喚太皇太后一聲母后。

 可墨承影打從記事起,便沒有過什麼母后、母妃。

 于他而言,一輩子無拘無束慣了,與其照顧禮節,不如照顧卿卿。

 他象征客氣道:“太皇太后。”

 這疏離的語氣,將太皇太后到的“景明”給憋了回去。

 “攝政王別來無恙。”

 墨承影點一點頭,喊了聲破山,示意他配合太皇太后,接著無視地上的馮妧清,徑直去了里頭。

 青霜瞧攝政王腳步如此匆忙,連太皇太后和太后也不管,憨憨問道:“綠萼姐姐,王爺是不是急?要不要吩咐人準備一下?”

 綠萼原想著王爺是掛心王妃,經青霜一提醒,又覺得好像有點道理,“這些……歲安會伺候吧?”

 兩人還沒討論出個結果,墨承影已經進來。

 “王妃如何?”

 他邊問著邊坐到床邊,著沈雁歸的臉,聲喚道:“卿卿?卿卿?”

 綠萼立在一旁,“王妃一直沒醒過,太醫瞧了,說是沒發現用毒,倒是王妃勞過度,許是因此昏睡不醒。”

 “早膳和午膳都沒用嗎?”

 “回王爺的話,只斷續喂了幾匙溫水。”

 墨承影俯,將臉上去,在耳邊道:

 “卿卿,起來用膳再睡,可好?我親自喂你。

 你前兩日還回信告訴我,說府上廚子做的龍井竹蓀不錯,我讓膳房去準備,你嘗嘗與咱們府上可有差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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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雁歸一點反應也沒有。

 墨承影心里有些發慌:哪有人睡著了是這樣的?

 破山引太皇太后進門。

 馮妧清在潘獻忠的攙扶下站起,雙麻木,膝蓋里頭寒浸浸的。

 好半晌邁不開步子。

 看著面前莊嚴高大的輔政殿大門,不久前想進不能進,此刻不想進也不得不進。

 因著馮妧清尚未論罪,兩后分別坐下,歲安上茶,之后殿中無人說話,只有寢殿那邊有墨承影的聲音傳來。

 那是旁人不曾見識過的溫

 馮妧清有些失神,雖不在意男人的,可看到從前自己的男人,而今如此旁人,心里到底也不好

 如果自己的蠢兒子從未賜婚,眼下這份溫便該只屬于自己吧?

 端起茶盞,用杯蓋拂著茶沫,也掩著自己的神

 太皇太后看馮妧清這個樣子,心里愈發痛快:

 「且難著吧,這可能是你人生中最后一次難了。」

 “將太醫全都給本王過來!”墨承影從殿中出來,素日波瀾不驚的人,慍怒道,“王妃不醒,就讓他們都在殿外跪著!”

 歲安飛也似地跑出去。

 墨承影出來,便是馮妧清接審判的時候。

 太皇太后細數,從玉佩到買院子,從派人到永州暗殺沈雁歸全家、到救英雄,讓墨承影欠下救命之恩……

 樁樁件件,完全不給馮妧清活路。

 別的也就罷了,墨承影臉沉道:“你竟然敢派人去暗殺卿卿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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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這些都是落井下石之言,空口誣陷。”

 過去這麼多年,人證證早就沒有了,馮妧清咬死不認,“太皇太后一向不喜歡我,打從我宮便在刁難我,這些您是知道的。”

 “哀家刁難你?馮妧,你可太高看自己了。”

 太皇太后冷笑著,“還是說,你以為時間過去久了,就死無對證?素馨——”

 素馨姑姑從袖中掏出一沓證,雙手呈上:“這些都是從太后書房里尋到的。”

 破山接過證,遞給墨承影,墨承影并未接,只不耐煩道:

 “何?”

 馮妧清還抱著最后一僥幸,希墨承影那點煩躁,是為了自己。

 可墨承影只是單純不在意證據。

 他一直斜撐著腦袋,閉著眼睛,耳朵在這里聽,是為了過個審問流程,心是半點不在這里。

 破山隨手一翻,不確定道:“這里頭記著一些……個人習慣?”

 素馨姑姑瞥了眼馮妧清,補充解釋道:“這些都是咱們馮太后早年命人去永州打聽來的,想來都是王妃舊年的習慣,王爺一看便知。”

 墨承影看了兩眼,不得不說馮妧清為了更像卿卿,著實下了一番功夫。

 這上面不僅有卿卿的喜惡,還有卿卿不同緒下的表現,甚至口頭語。

 太皇太后喝著茶,給了素馨一個眼神,素馨繼續道:

 “這些只是一小部分,更多的,在慈安宮佛龕后面的暗層里,攝政王派人一搜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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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妧清握檀木椅的扶手,心中轉瞬有了對策。

 “什麼佛龕暗層?”矢口否認,“哀家怎麼不知道?”

 “慈安宮原就是太皇太后的住所,別是太皇太后至今記著我與先皇恩,妒火中燒、夜夜難寐,特意命人栽贓的吧?”

 馮妧清直視太皇太后,笑一聲,帶著譏諷與威脅,道:

 “那里頭究竟放著哀家的罪證,還是太皇太后您那些見不得的往事?”

 “大膽馮妧!”素馨怒斥,“滿口穢語,竟敢污蔑太皇太后!”

 這若不是在輔政殿,高低得給扇馮妧清一掌。

 “素馨姑姑急什麼?”

 馮妧清豁出去了,斂了笑意,直腰桿,拿著腔調道:“哀家畢竟貴為太后!不是你們三言兩語就可以隨意定罪的!”

 頓了頓,聲音鏗鏘道:“哀家要求宗正府出面,三法司公審!”

 公開審理,要將皇家丑事、朝堂辛,全部抖落出來。

 不讓自己活,那大家就一起去死。

 看看到底誰會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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