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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無度:腹黑攝政王重生太粘人》 第205章 和離

 他接過話茬,將調查到的、江佩蓉所不知道的那部分事說完。

 仁宗的皇貴妃大抵命里注定有子,宮十年不曾有孕,最后還是讓懷上了。

 于是太子妃出面,將姜家眷,“請”去了東宮。

 皇后和太子的意思,皇貴妃順利產子之日,便是姜家母子的死期。

 若是只有姜樸的夫人,他或許狠狠心寧死不屈,舍他們夫妻,保皇貴妃和姜家,可偏偏老母親、兩個弟妹、兩個侄都被扣在東宮,其中一個弟妹還懷六甲。

 不管是什麼原因,他最后應該還是了手,皇貴妃難產而亡。

 生孩子難產并不是什麼稀罕事,以姜樸的醫手,其他太醫本發現不了破綻。

 仁宗仁善,未予追究。

 太子繼位后,不愿被人著把柄,下令將姜家滿門抄斬。

 大夏以仁孝治國,滿門抄斬一般是針對年男子,耄耋老人和黃口小兒不殺,眷充為奴。

 新帝則認為救命之手、毒害一國之君,罪不容誅,當重罰,以儆效尤。

 誰敢求,同罪論

 姜樸認罪伏法,整個姜家,除了早兩年被送出去的兩個孩子,其他——

 一個不剩。

 江佩蓉忽而朝墨承影行了大禮,伏地一拜。

 “姜家從未有心謀害仁宗皇帝,還請王爺做主,為姜家上下百余口命主持公道,還我父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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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多年過去了,但凡有一點證據,不必江佩蓉求,他回京第一樁事,便是替姜家翻案。

 可是現在,不僅翻不了案,這件事提也不能提。

 否則人知道,拿來大做文章,便是往卿卿的登基之路,設置阻礙。

 墨承影不能答應江佩蓉,他看向沈雁歸。

 旁人能將白的說黑的,就不信將來自己不能讓水落石出、黑白分明。

 沈雁歸扶起江佩蓉,道:

 “阿娘,我會想辦法的。”

 江佩蓉滿臉淚花看著自己的兒,喃喃道:

 “你外祖甘愿死,只是擔心先帝深究,找到我和你舅舅——他不是為了姜家的香火,他是怕姜家的醫失了傳承。”

 “我知道,阿娘,我都知道。”

 沈雁歸連連點頭,趁機道:“所以在一切真相大白之前,您不能出意外。”

 還是得要去王府住。

 江佩蓉顧慮未消,“可是……”

 墨承影道:“阿娘是擔心姜蓯蓉?”

 “姜蓯蓉?”沈雁歸似乎想起什麼來,“是舅舅?”

 江佩蓉遲疑著,點下頭。

 沈雁歸瞬間明白了一切。

 父親針痛苦萬分,口中喊的“容兒”,不是對阿娘的稱,也不是求饒。

 而是威脅。

 “他拿舅舅威脅你……”

 難怪當年進京,阿娘那般執意要走,卻被父親三兩句話留下,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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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娘您留在沈府,是因為父親說他找到了舅舅,對不對?”

 沒等江佩蓉回答,外頭便傳話說沈庭過來了。

 攝政王來了,他怎敢不過來行禮呢?

 沈雁歸左右看了一眼,往外走了兩步,手將破山腰間的刀拔了,上前兩步,直接將刀架在沈庭脖子上。

 沈庭面子到冒犯,脾氣便頂了上來,只是瞧了眼墨承影,又憋了回去。

 “王妃這是又要弒父?”

 “說!我舅舅在哪兒?”

 沈庭看向江佩蓉,詫異道:“姜家的事,你也敢宣之于口?”

 “威脅我阿娘!”沈雁歸將刀往他脖子上,“再問你一遍,我舅舅在哪兒?”

 墨承影走過來,握著沈雁歸的手,將刀拋給破山,摟著沈雁歸的肩,道:

 “我都沒有查到,他又怎麼可能找到?不過是曉得阿娘尋弟心切,故意那般說罷了。”

 “你騙我!”

 江佩蓉沖過來,雙手揪著他的領,“這麼多年,你都在騙我!”

 “京城危險,我只是希給你一個庇護之所。”

 沈庭當真是理不直氣也壯。

 沈雁歸見不得阿娘流淚,怕阿娘吃虧,也怕沈庭再用言語蒙蔽,試圖上前幫忙,卻被墨承影拉到院子里。

 “你拉我做什麼?”

 “夫妻之間的事,只能由夫妻自己去理,任何人都不可以干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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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你讓開!”

 “你知道人分開以后,最先忘掉的是什麼嗎?”

 “什麼七八糟的?回去再說。”

 沈雁歸還要再進去,被墨承影抱住,“是缺點。”

 他繼續道:“你強行干預,是能夠立刻帶走阿娘,可數日之后,阿娘緒平復,便會忘掉你父親的種種不好,還會再想他。”

 “這種人值得想嗎?阿娘才不是那種自輕自賤的人。”

 的事,哪有值得不值得?

 更談不上輕賤。

 墨承影曉得卿卿現在也在氣頭上,沒必要講什麼道理,便道:

 “不值得,完全不值得。”

 他握著沈雁歸的手,哄道:“我們去圓圓房間瞧瞧,哪些東西能帶走?人開始收拾,咱們今天就搬走。”

 “嗯!”

 “你父親若敢阻攔,我第一個不答應!”

 “嗯!”

 墨承影著自己夫人氣鼓鼓的臉,親了親那撅著的,“總算是說開了,這事兒便能解決,不氣了。”

 瞧見院子里的人離開,江佩蓉才一拳一拳砸在沈庭口,開始控訴:

 “你這個騙子!虧我當年那麼相信你,將所有一切都告訴你,結果呢?你一而再、再而三騙我!”

 沈庭的拳頭,“我沒有騙你,我當年確實是拋棄京中一切,要與你留在永州,我對你的意從始至終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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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你這種人配談嗎?”

 江佩蓉積這麼多年的緒,在這一刻終于釋放出來。

 “還當年?你還有臉說當年?你當年在永州與我拜堂親,又在京城娶林惠如,這就是你的真嗎?”

 “我同你說過,那是我父母以死相。”

 “你父母以死相?這麼說是你父母了你的裳,將你和林惠如綁在一起,坐在床邊,看著你們一個又一個接著生孩子是嗎?”

 “佩蘭,你能不能冷靜點?!當年永州那個況,我怎麼可能放心你和孩子留在那邊?我和生孩子,只是為了早點接你們過來,要不是為了你和孩子,我……”

 江佩蓉已經不是十來歲的小姑娘了,不想聽沈庭那些冠冕堂皇的假道理。

 “我們和離吧。”

 大抵是沒想到江佩蓉會忽然提和離,沈庭愣了一下:

 “你說什麼?”

 江佩蓉手指彈開臉上的淚珠,表冷漠,堅定重復道:

 “我們和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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