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陳今朝嘆了口氣。
紅姐看向陳今朝,“你也認為我做得不對麼?”
“不是。”陳今朝搖頭。
“我只是替你憾,沒能手刃這兩個王八蛋。”
紅姐笑了,眼神很快黯淡下來,“是啊,咱們這些平民哪有能力跟這些人斗?大不了一死而已,能用我這條賤命換這些公子哥一條命,真的值。”
那兩名青年想要再次對紅姐手。
囂道:“你們不就是賣的麼,真把自己說得這麼高尚。老子有的是錢,買下你們這些人的狗命。”
這種易講究你我愿。
但紅姐們并不愿意與這些公子哥易,而且這些人玩得太狠,幾乎奔著弄死人而去。
沒把紅姐這些人當人來看。
或許——
在這些公子哥眼里,們就是工而已。
眾所周知,工是拿來給人用的,至于工的死活沒有人會在意。
“你是誰?”陳今朝平靜地看向青年。
不等青年囂,紅姐慘笑道:“他汪新榮,寧海市赫赫有名的富家公子哥。他的名字在我們圈子里很有名,每次都有姐妹被他玩死,要不是酒吧老板坑騙我們的話,我們本不同意來這里。而且我們有姐妹報警,沒過多久那個姐妹就意外亡了。”
好一個意外亡,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個中有許多貓膩。
說著說著。
紅姐與其他五名幸存者潸然落淚。
“汪新榮?”陳今朝呢喃。
“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紅姐慘然一笑,“他的名字你可能沒聽說過,可他表哥的名字你應該有所耳聞。江南余家的第三代長子長孫——余慎行!”
陳今朝愣住。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件事居然會跟余家牽扯上關系。
這下麻煩確實大了。
陳今朝不由嘆了口氣,可不是他想與余家作對,而是余家總是與這種事有著莫名其妙的聯系。
汪新榮冷哼道:“現在才想起來余家,之前干什麼去了?”
這點小事兒,還用不
著表哥出馬。
“難怪有恃無恐,原來背后是余家在撐腰。”陳今朝語氣譏諷地說道。
汪新榮聽見陳今朝這番話的時候挑了挑眉頭,臉上寫滿了戲謔:“聽你的口氣,好像不怎麼畏懼余家?真不知道該說你無知,還是說你狂妄。余家就是寧海市的天,余老爺子只需要手指頭,就能將你這只螞蟻碾死,這就是實力差距。”
“跪下!”
“給我磕頭!”
陳今朝毫不客氣將汪新榮扇飛。
別墅的保鏢立即,將陳今朝圍得水泄不通。
陳今朝環顧四周,冷哼道:“助紂為,你們這些人也有罪。”
在紅姐等人震驚的目中,陳今朝如人形猛一樣撞人群之中,將這些人撞飛!更可怕的是,陳今朝的鐵拳無可匹敵,一拳就能將一名保鏢的膛砸得凹陷下去。
們從未見過這麼強大的人。
汪新榮從地上爬起來,連忙對弟弟說道:“新,你快去二樓抄家伙。”
陳今朝真的太變態了。
不抄家伙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汪新愣了幾秒,然后點頭轉想要上樓抄家伙——也就是槍支。
二人的對話又怎麼瞞得過聽力出眾的陳今朝?陳今朝嚯地抬頭,抬手將茶幾上的水果刀取來,手腕陡然發力之后將水果刀擲出。
撲哧!
水果刀扎汪新小,瞬間流如注。
陳今朝冷著臉說道:“看來你們非但草菅人命,甚至還藏有違品以及藥品。單單是這幾條罪名,都可以讓你們死十八回了。”
汪新榮膽子都快被嚇破了。
自己的保鏢完全不是陳今朝對手,現在他已經變得無依無靠。
他咽了咽口水,強行說道:“你,你有話好好說,讓我們賠多錢都可以。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就當我求你們了。”
不等陳今朝回答。
汪新榮又轉頭看向紅姐等人,“我知道我們兄弟幾個做錯了事,但你們也殺了我一個弟弟,不是嗎?現在咱們算是扯平了
,你們千萬不要將事捅出去。你們開個價吧,我們一定會盡量滿足!”
這幾個人眸閃爍了幾下。
紅姐率先說道:“呵呵,在你眼中我們姐妹的命就不是命了嗎?我說過要讓你們債償,又怎麼會稀罕你那幾個臭錢!”
汪新榮臉晴不定,好半晌才出一句話,“你們非要將事做得這麼絕嗎?”
紅姐死咬著這點不松口。
陳今朝不由高看了眼紅姐,能在汪新榮提出的厚條件面前不松口,實屬難得。
“是你先把事做絕。”陳今朝冷冷說道。
汪新榮猛地轉頭看向陳今朝,“你又是誰?為什麼要來搗?要不你將我弟弟打暈,我弟弟怎麼可能被這個賤人殺死?”
“你是間接兇手!”
“我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陳今朝不冷笑連連,“如果我沒猜錯,余慎行應該很快就來到了吧?”
汪新榮臉微變,顯然被陳今朝說中了。
他之所以改口答應給紅姐賠償,就是為了盡可能拖延時間,給余慎行爭取時間。被陳今朝破,汪新榮索不再偽裝,咬牙切齒說道:“不錯,我表哥已經在路上,現在多半已經進林溪山莊。”
陳今朝走到沙發前,然后旁若無人坐下。
“行。”
“我在就這兒等著他。”陳今朝閉目養神。
察覺到汪新榮的異,陳今朝眼睛甚至都沒有睜開,輕描淡寫地說道:“你最好老老實實待在原地別,如果你想抄家伙的話,我不介意現在就做了你。”
汪新榮打了個哆嗦。
直覺告訴他,陳今朝就是絕世狠人,保證說到做到。
這掐滅了汪新榮的心思。
與此同時。
紅姐等人左顧右盼,最后將目落在陳今朝上。
憑借們接過這麼多三教九流的經歷,們約猜到陳今朝是個有本事的人,否則也不會在聽到余家的時候面不改。
難不陳今朝比余家還強?
可——
們也沒聽說,有哪位太子爺南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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