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爺爺,您怎麼能讓他離開?!”赤虎神不忿,恨不得直接對陳今朝手,把他永遠留在這里。
黎二舟沒有答話,而是深深看了眼地上兩尸。
赤虎一直在他耳邊表達自己的憤怒。
認為黎二舟太仁慈。
黎二舟視線從兩尸上挪開,對旁的手下說道:“好好安葬二人,并且善待他們的家人,這是我們黎家欠他們的。除了每個人賠償二百萬之外,都要把他們的孩子養人。”
“明白!”
黎二舟說完這句話,閉上眼睛對赤虎說道:“你跟我來。”
赤虎跟著黎二舟來到書房。
有些話不方便當著這麼多人說,只能在書房談。
“太爺爺,您真的不能放他離開。大不了我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取而代之!”赤虎目兇,向黎二舟提出自己的建議,黎二舟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你告訴我,為什麼要殺死陳今朝?”
“哼,因為他欺人太甚。他沒有把我們黎家放在眼里,甚至還想滅掉我們黎家,這是我們不能容忍的事,否則將來誰都能夠在我們黎家頭頂踩兩腳。”赤虎義憤填膺,說出自己討厭陳今朝的原因,黎二舟聞言點點頭,嘆道:“你都能看得出來,我何嘗看不出來?陳今朝敢堂而皇之在黎家大院殺人,表明他眼睛已經容不下黎家。”
赤虎更加不解。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殺了他?如果到時候追究起來,一切罪責都堆到我上就行了,為了黎家的千秋萬代,我愿意犧牲我自己!”赤虎緒十分激。
黎二舟再次嘆息,“你有沒有想過,你跟陳今朝的差距在哪兒?”
赤虎搖頭。
黎二舟點點腦袋。
赤虎臉微變,表明有些不服氣。
“如果換你的話,你恐怕在發現有人跟蹤你的時候就手殺人了,對麼?”黎二舟反問,赤虎點頭說道:“不錯,這確實是我的行事風格,有什麼不妥麼?”
黎二舟發現赤虎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啞然了片刻后說道:“你看,這就是你與陳今朝的差距,讓我們吃了一個啞虧,你自己回去琢磨琢磨吧。”
赤虎反問道:“這跟我們殺陳今朝有什麼關系?”
黎二舟再次無語,苦笑道:“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不是我們想不想殺他的問題,而是有沒有這個能力殺死他。雖說你貴為s級強者,但在陳今朝面前還不夠看,他可是突破基因枷鎖的超級強者,哪怕放眼五姓八宗也是極其罕見的高手。”
“這……”
赤虎漸漸反應過來,臉上出難堪的表。
“可是,我們不是能夠讓武家出面嗎?武家貴為世門閥,對付一個小小的陳今朝還不是手到擒來?據我所知,武家氏族有搖境界強者坐鎮。就算武家真的手殺死陳今朝,華國方層面也奈何不了他們吧。”
黎二舟搖頭。
事要是真有這麼簡單就好了。
殺一個陳今朝是鎮不了整個國度的,否則華國早就是各大宗門族流稱王了。
況且華國坐擁忌核武,能夠轟殺這些世門閥。
“一時的榮辱不算什麼,能屈能才是男子漢大丈夫,你要學會在這種事忍氣吞聲,而不是強行冒頭。”黎二舟語重心長說道,他還寄希于赤虎將來能夠執掌黎家,加深與武家之間的聯系。
赤虎沉默了。
黎二舟繼續說道:“你現在讓所有人停止行,不得再跟蹤陳今朝,還要叮囑黎家上下所有子弟,在陳今朝嶺南的這段時間里,不得尋釁滋事,若是讓陳今朝盯上的話黎家不會出手相救。我這番話,同樣適用于你,你能明白嗎?”
就算心中有所不甘,赤虎最終也只能點頭。
當天。
陳今朝在黎家大院殺人的消息很快傳開。
當然,僅限于上層世家之間而已,普通民眾很難接到這個層面的事。
一些因為沾了陳今朝的而屹立不倒的家族,都紛紛意識到陳今朝還是那個陳今朝,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這件事讓他們從虛假的繁榮中驚醒,開始嚴格約束各自的子弟。
夜里。
陳今朝并沒有回到住所,而是前往嶺南的其他城市。
羅峰一路跟隨,并且搜集關于嶺南本土的一些傳說,試圖從中找到武家的地址。
在陳今朝休息的時候,羅峰收到來自京城的報。
他把這份報呈送到陳今朝面前,“陳先生,京城的同事已經通過衛星搜索過嶺南所有可疑的地面建筑,仍然找不到武家的蹤影,所以我們基本可能確定武家并不在地面,有可能與玄天觀一樣位于地下。”
陳今朝接過報。
匆匆掃了眼,上面的描述與羅峰所述大差不差。
羅峰又說道:“按照我們現在這種速度,恐怕再搜索十年八年都搜不到武家的位置,我們要不要直接把黎二舟綁起來,從這個老東西的口中問出武家的下落?”
陳今朝皺起眉頭,沒有批準這個提議。
因為這個提議是下下策,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用,否則一定會導致時局的。
“再等等吧,等錢得水那邊的消息,接下來這段時間我得去走訪一下七月之前工作的單位與同事,興許有新的發現。”陳今朝嘆道,這段時間是他最為無奈的日子,有勁無使。
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接下來的幾日,陳今朝果真如之前的安排一樣走訪陶七月先前工作的單位,又與曾經的幾名同事聊,推斷出陶七月失蹤的時間,正好與黎筱寧所說吻合上。
這意味著什麼,陳今朝自然清楚不過,也更加篤定了陳今朝滅掉黎家的念頭。
七天時間匆匆流逝。
在黎家韜養晦的時候,黎筱寧帶著兩名陳今朝派來保護的近衛來到父親黎太航的住所,如今的黎筱寧與之前的完全不一樣,打扮風格一反之前的溫婉,轉而變得豪放大膽。
上西裝敞開,下則是穿著開叉過膝,腳踩高跟鞋走進黎太航的別墅。
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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