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宣頓時像換了一個人,溫言抬手打了他手臂一掌:“說到這事,你馬上就神,腦子里就沒一點好東西。”
溫言的嫌棄,宮宣微微著眉,看著問:“媳婦兒,那你剛剛是忽悠我?”
看見溫言和高杰在一塊聊天,宮宣是吃醋了,心里也琢磨著給溫言下個套。
只是他還沒有開始發揮,溫言自己先提了出來。
宮宣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但沒給個實話,他心里又不過,沒底了。
看宮宣變來變去的臉,溫言都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他啊,在上就那麼點心思。
看某人著眉心,有點失落的表,溫言好笑地說:“沒騙你,你先洗干凈就可以了。”
溫言話音落下,宮宣樂了:“好嘞,媳婦兒你放心,我肯定洗得干干凈凈。”
“……”
這還是剛才那個抑郁的宮宣嗎?怎麼一下跟換了個人似的?
也沒多大的事,他怎麼就那麼高興呢?
不過,看宮宣高興,溫言也跟著一塊兒笑了。
算了,還是依他吧,他想這事都想兩年多了,而且這段時間表現的還不錯,就當做是給他的獎勵。
左手握著方向盤,右手牽著溫言,宮宣心那一個好,跟溫言說話的時候,眉飛舞,看的溫言直想發笑。
心想,男人果然不管多大年齡都稚。
“媳婦兒,要不今晚你別回家了,我們一起住南灣,明天先去看看酒店,然后回家吃飯。”
“我是沒有意見的,但你得先跟我爸媽說好。”
“行,那我們這就先回你家。”
“行了行了,你別瞎胡鬧了,都答應嫁給你了,不在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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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這一點點時間唄。”
此時此刻,溫言都不敢想象,他倆結婚之后,宮宣得有多黏人。
八點多鐘,兩人在外面吃完飯回到南灣的時候,宮宣一進屋就去洗手間洗澡,溫言看得那一個啞口無言。
認識這麼多年,他只有辦這事最積極。
特別是聽著從洗手間傳來的口哨聲,溫言哭笑不得。
嫌棄的看了一下宮宣洗澡的洗手間,溫言回臥室也拿著換洗服去洗澡了。
沒一會兒,溫言從洗手間沖完澡出來的時候,宮宣已經坐在床上等。
看溫言出來了,他馬上下床迎過去:“媳婦兒,洗完了?”說罷,又聞了聞:“真香。”
“你的眼神,都恨不得把我吞了。”
溫言說完,宮宣雙手攬在的腰上就把抱住了,他說:“我也只對你這樣了。”
說著,俯就吻上了溫言的。
一陣熱吻,溫言兩手也摟住了他的脖子。
四目相,溫言白里紅的臉,宮宣滿眼陶醉,問:“媳婦兒,你會嗎?”
溫言:“這個應該也不會很難吧!”
長這麼大,溫言和江媛一起口嗨過,但還真沒有看過這種小電影,關鍵認識宮宣以前,就沒想過這事,認識宮宣以后就不用想了。
前兩年,偶爾好奇在網上找的時候,啥資源也找不到。
所以只能
憑自己想象。
溫言這一說,宮宣被逗樂了:“敢你也不會。”
某人嘚瑟,溫言抬頭看著他:“那你是希我很會,經驗很充足?那也行,我先去學一學。”
“那不行,這事我教你就行了。”說著,直接把溫言撲在床上。
之后,在宮宣的指導下,溫言總算讓他滿足了。
事后,疲力盡窩在宮宣懷里的時候,胃里還是一陣翻涌,很不舒服。
溫言一不的靠在他懷里,宮宣心里那一個滿足,手還很有節奏的拍著的后背。
在他懷里靠了一會兒,溫言抬頭看著某人說:“我明天去你家都要吃不下飯了。”
宮宣又被逗樂:“哪有那麼夸張,不會的。”
聽著溫言這些話,宮宣的心特別好,覺得這樣的日子才窩心。
這會兒,他總算知道陸北城和陸景兄弟倆為什麼要結婚了。
結婚確實好,讓人心里都不空了。
當然,宮宣心里也知道的是,這是上合適的人,如果跟一個不合適的人在一起,那日子估計也是深淵。
不過在他這里,他肯定不會在深淵里,淵的是別人。
在宮宣懷里休息了一會兒,溫言起床要回家,宮宣便起來送。
兩人走到玄關的時候,他還幫溫言把鞋子給穿上了。
垂眸看著為自己穿鞋的宮宣,溫言心里一陣容,也能夠明顯的覺到,他們在一起越久,宮宣對就越包容。
這一點,溫言覺得很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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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宮宣看了一會兒,看他幫穿完鞋子站起,溫言問:“宮宣,你會一直對我這麼好嗎?”
“會。”宮宣:“我以后要是對你不好,你我。”
溫言被逗笑,兩人一塊兒進電梯時,說:“我才懶得你,你要真對我不好,那我肯定會識趣……”
溫言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宮宣打斷了:“小溫同志,你把心擱肚子里吧,也別琢磨退路,你也不想想,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才把你追到,我能不對你好嗎?”
“我就算對我自己不好,我都得對你好。”
宮宣的甜言語,溫言笑說:“反正是越來越能說,越來越能哄我了。”
“都是心里話,不是哄你。”
“我知道。”溫言掙開他牽著自己的手,然后兩手摟住他的胳膊。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溫言家樓下,兩人在車上又膩歪了好一陣子,宮宣這才百般不舍地放溫言下車。
兩人再次相遇,溫言也不像以前那樣介意宮宣開什麼車,不介意他的份。
喜歡的宮宣就是這個樣子的,全然接他的全部。
溫言兩手抵在宮宣膛,說得回去時,宮宣還是摟著的腰舍不得放開,他說:“再抱一下。”
溫言便兩手著他的耳垂:“明天早點來接我就行,現在你早點回去休息。”
“明天得跑正事,現在多抱一會兒。”說罷,又把下擱在溫言的肩膀上。
兩人在這頭親昵,不遠,溫博學和黃麗君兩人坐在車上不敢下來了,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兩個小不要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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