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平時他們兩吃的就夠排場了,一頓飯都比在宮外一年吃的都要盛,沒有想到還能有山珍海味滿座的盛宴,這可真是太人了。
“我想去我想去,陛下帶我一塊去吧我肯定很聽話。”
趙淵深邃的眼神也染上了淡淡的笑意,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真的聽話?”
“真的真的比黃金還要真。”
趙淵眉峰微挑上下的打量了一眼,“不用你做別的,只要穿好這裳老實的跟在朕邊,想吃什麼就能吃什麼。”
沈如年本來還覺得上的服怪怪的不喜歡,現在突然覺得怎麼看怎麼順眼,太喜歡這件服了!
*
陳詩云并沒有被第一次的挫折所打擊到,第二日又信心滿滿帶著準備好的藥膳來了養心殿。
“陳姑娘且等等,陛下正忙著。”
“多謝公公,這是一點小小心意。”
這回學乖了,知道這些閹人得罪不起,客客氣氣的說沒事可以等,還塞了個荷包,但那小太監也是記仇尤其是昨日在偏殿里罵的那些話他都聽見了。
現在想要學別人溫婉得了?早干嘛去了。
“那姑娘就在偏殿繼續等著,奴才還有事忙。”
陳詩云臉就變了,都對個閹人如此客氣了他居然還這麼的沒有眼,昨日那又又冷的偏殿是不愿意再去了的。
“要不我就在這等陛下吧。”是這麼想的,反正殿殿外都冷,還不如就站在這外頭,若是陛下巧出來還能一眼瞧見。
到時被這太監怠慢的事也不必說,陛下定能看出來,還能明白的真心實意,可不比在那冷的偏殿傻等來的好。
小太監被這話給逗樂的,怎麼會有人喜歡站著吹冷風的,反正陛下瞧著也不喜這位陳姑娘,樂意站那就讓站著吧,呵呵笑著說好就退下了。
沒想到這一等又是半日時間,別說是陛下了,連個搭理的人都沒有。
今日不曾下雨可也沒有出太,一整個上午都是沉沉的冷風直吹,站了一刻鐘就開始腳發麻,沒多久就凍得都發白了,別說是罵人了就是連說話都覺得艱難。
但彈不得,這殿外到都是走的人,想坐著歇歇就會有太監來提醒此不可休歇不合規矩。
想換個地方去避避風,又有宮出現阻止,“姑娘可是有陛下的召見?若無召見也無口諭可萬不能到走。”
這可真是見了鬼了,昨日還能隨意的走甚至瞧見了陛下,怎麼今日就阻,真是恨得牙,可又無法發作,一有作那邊侍衛就握了手中的兵刃直敢怒不敢言。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直到那小太監去了又返,才如大夢初醒一般僵著作驚喜的道:“是陛下要見我了嗎?”
小太監笑瞇瞇的搖了搖頭:“陛下國事繁忙無暇召見姑娘,姑娘還是請回吧。”
陳詩云頓時笑不出來了,只覺得委屈可又無法發泄,被邊的宮拉著出了養心殿。
回了慈寧宮之后趕端了熱水給燙腳,疼的陳詩云一直嘶嘶的冷氣,到底是哪里出了錯,怎麼一切都和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陳詩云在生悶氣,伺候的宮就小聲的開解,“姑娘如此貌陛下見了定是喜歡的,沒準就是有的人害怕姑娘會分去寵,故意不讓姑娘見陛下。”
這麼一想覺得很有道理,怕被分走寵又一直住在養心殿的人當然是最有嫌疑,“定是那妖妃日日據著陛下還不夠現在又欺負到我頭上。”
但沈如年住在養心殿,除了逞口舌之快什麼都做不了,“那我該怎麼辦,難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妖妃霸著陛下嗎?”
宮小心的給疏通道,殿很是安靜,過了一會那宮才道:“養心殿雖然進不去,可陛下也不可能一直待在養心殿,只要出了這殿門姑娘不就有施展之了。”
陳詩云眼睛一亮頓時高興了起來,“你可真聰明,你什麼名字?我要向姑祖母討了你在邊伺候。”
“奴婢元冬定當好生伺候主子。”
*
轉眼就到了正月十五當日,百在鴻廬寺卿的指引下席,皆按著品級座,唯獨有一人是例外的。
那便是戶部侍郎沈德楠,戶部侍郎是正三品,按理來說也該是坐在丹陛臺之下,可他卻也混在了一眾的一二品坐上了席桌。
左右都是他的上峰,還有平日他連結都沒機會結的國公府的權貴們,可沒有人對他的出現出疑反而還爭相要與他說話套近乎。
眾人背地里不是笑話趙淵荒/無度,就是譏諷沈德楠拍馬屁的功夫了得,不僅自己拍馬屁連帶著教養出來的兒也是一副德行。
可誰讓他的兒偏偏就了陛下的眼呢,現在誰人不知陛下對如妃寵有加如珍似寶的一日都離不得。
就算再瞧不上沈德楠的做派,那也得捧著他。
好在沈德楠這人不僅拍馬屁還知識趣,就算家里真的出了個如妃依舊是夾著尾做人,在今日之前更是沒想過會坐到這個位置席的。
一坐下就著汗的左右奉承,把一桌子的人都哄得舒舒服服的才敢喝一口茶。
邊的李尚書見此還寬他,“如妃娘娘在宮得寵,你也該立起來才行,總不能讓如妃娘娘有個膽小怕事的娘家,你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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