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薇盯著楚煊,恨得牙,真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咬死楚煊!
“王八蛋,你給老娘等著!”
宋白薇心中發狠,臉上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姿態:“我有什麽好心虛的?隻是不想祝總被被小人蠱罷了!”
“楚煊,我提醒你,你那些小把戲,能蒙蔽得了唐老板和孫老,蒙蔽不了所有人!”
說著,轉頭對中年貴婦笑道:“祝總,你千萬不要相信他!他剛才使用的不過是一些障眼法罷了!”
“我敢以我的人頭保證,這夜明珠絕對是真的!”
祝總卻不理會宋白薇的阻攔,仍舊看向楚煊問道:“楚大師,你的意思是,我這夜明珠也是假的?”
楚煊搖了搖頭道:“不,這夜明珠是真的。”
此言一出,祝總和宋白薇都鬆了一口氣。
前者是慶幸自己買來的禮沒有問題。
後者則是心中嘲諷,楚煊也不過如此。
可不等兩人這口氣勻了,楚煊再次開口道:“夜明珠是真的沒錯,但可惜……”
“若是作為壽禮送給你父親,您父親恐怕會命不久矣!”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頓時一片嘩然。
宋白薇冷笑道:“怎麽,現在不裝鑒定大師,改裝神了?”
祝總也皺眉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楚煊麵無表道:“這夜明珠上有很強的輻!別說是七十歲的老人,就是年輕壯漢放在邊收藏,用不了多久也會患上癌癥!”
“你說,若是作為壽禮送給你父親,會是怎樣的後果?!”
聽到這話,中年子祝總頓時大驚失。
“輻?怎麽可能?!”
祝總一臉震驚,卻還是嚇得將夜明珠扔在櫃臺上,後退了幾步,如避蛇蠍。
宋白薇卻是臉驟變,怒視楚煊,斥責道:“楚煊,你夠了!在這裏繼續危言聳聽!”
“什麽有輻?什麽命不久矣?”
“你當你自己的眼睛是探測儀嗎?看一眼就能探測出是否有輻嗎?”
祝總聞言,也覺得宋白薇這話有理。
輻看不見不著,隻有專業儀才能檢測出來。
楚煊能夠看出瓷瓶和畫卷的真假也就算了,隻當他是眼力過人。
可他怎麽可能用眼看出是否有輻呢?畢竟人的眼本就看不見輻啊!
祝總看向楚煊的目,不由得變得狐疑起來。
楚煊麵不改,隻是挑眉道:
“有沒有輻,放進魚缸裏,一試便知!”
宋白薇斷然拒絕道:
“你當我這裏是馬戲團嗎?還任你表演?”
“你接連鬧事,已經違反了我聚寶齋的規矩,現在麻煩你趕快離開!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
然而,旁邊的祝總卻本就沒管宋白薇說什麽,而是直接從盒子裏取出夜明珠,將其放進了門口的巨大迎賓魚缸裏。
聚寶齋裏的魚缸,都是配合各種古董特意設計的,每一個都非常雅致,就像是一副會的鮮活畫卷一樣。
魚缸裏的錦鯉也是生龍活虎,在水中暢遊。
可隨著那夜明珠一落水,魚缸中的錦鯉就像是遇到了什麽可怕的天敵一樣,開始四散躲避!
當發現自己到魚缸阻攔,本就無法遠離夜明珠之後,那些錦鯉更是瘋了一般,用腦袋瘋狂撞擊魚缸,想要逃離出去!
可魚缸這麽結實,又豈是那些錦鯉能夠撞開的?
一條條錦鯉在魚缸邊緣四竄,沒過多久,便全都漂浮在水麵上,翻起了肚皮。
剛才還生龍活虎的錦鯉,竟然就此死了!
全場瞬間一片嘩然!
“我滴媽呀,竟然真他媽的有輻?!”
“這輻太厲害了吧?錦鯉都這麽快就死了,換人,也本就撐不了多久!”
“要死啊!聚寶齋這不隻是謀財,還要害命啊!”
眾人瞬間遠離那魚缸,毫不敢靠近。
在聚寶齋買過珠寶玉石等的客人,也頓時都氣瘋了!
而中年人祝總,更是氣得臉鐵青!
定定地看了宋白薇一眼,隨後抬手,狠狠一耳在了宋白薇的臉上!
啪!
“宋白薇,你還是人嗎?!”
“我把你當姐妹,經常來照顧你的生意,你就是這麽回報我的嗎?”
“竟然敢用有輻的夜明珠來害我?你這是找死!”
“我祝家,與你勢不兩立!”
祝總怒發衝冠,高聲斥責,氣得聲音都在抖。
這一掌,用了十足的力氣,打在了宋白薇另一邊臉上。
宋白薇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在地,角直接被裂了,鮮都流了出來!
不過這一下之後,宋白薇看上去倒是順眼了很多。
因為左右兩邊的臉,全都腫了,看上去倒是平衡了。
宋白薇勉強穩住形,還想要開口辯解。
可那麽多看到這一幕的客人,怎麽會放過?
群激,所有圍觀群眾都在大罵聚寶齋。
“老子之前買了一串珍珠項鏈送給老娘,自那之後老娘就不好了,是不是你們做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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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買的花瓶是不是也是假的?”
“還有我買的畫,肯定也有問題!”
“好一個聚寶齋,謀財害命不把我們當人,你們該死!”
“退錢!退錢!”
這個時候還在聚寶齋裏閑逛的,都是聚寶齋的老主顧了,多都買過聚寶齋的東西。
此時眼見楚煊接連點出來那些東西的問題,他們頓時都氣得不行。
不僅破口大罵,他們還蜂擁而上,直接將宋白薇包圍了起來!
周圍的工作人員見狀,連忙上前阻攔。
可他們這小貓三兩隻的,怎麽比得上這麽多的客人?
轉眼間,整個聚寶齋就一片!
一些客戶更是趁混,在聚寶齋打砸起來。
宋白薇的臉上,也被人抓傷,整個人狼狽不堪!
楚煊站在人群外,毫沒有阻攔眾人的打算,隻是喊了一句宋白薇,提醒道:
“宋經理,記好了!”
“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乖乖把那二十億的賠償送到林家。”
“否則,我會再來照顧你們聚寶齋的生意的!”
說完,不等憤怒的宋白薇看過來,楚煊就帶著眾人離開了。
……
離開聚寶齋後。
楚煊讓林輕舞先送林正南夫婦離開,自己則上了陳四海的車。
林正南離開時,有些言又止,目也一個勁兒地往陳四海上看,顯然是有話想說。
楚煊直接無視了他。
看那樣子,林正南也說不出什麽好聽的話來,九是要分原石的錢。
楚煊懶得聽,還是讓林輕舞自己理吧。
上車後,楚煊看向陳四海,淡淡地道:
“說吧,找我到底有什麽事。”
楚煊可不相信陳四海是單純來看熱鬧的,也不可能是為了那些翡翠特意而來。
楚煊切出來的翡翠雖然價值不菲,但他既然打電話給陳四海找切石師傅,意思就很明顯了。
切出來的翡翠,楚煊自然是要賣給陳四海。
都是朋友,便宜別人不如便宜自己人。
這點默契,陳四海不可能不懂。
他本就沒有必要單獨跑這一趟!
陳四海聞言哈哈一笑,讚賞地說道:
“果然瞞不住楚老弟你啊!”
說著,他拿出一張邀請函送到了楚煊的手中,繼續道:
“我正是為此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