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
有因必有果。
這是所有修行者都明白的道理,在許多神話故事中,得道仙之前都需要完某件事,或是報恩或是報仇。
隻有抹平自己留下來的所有因果之後才能仙,可見這兩個字有多重了。
比如說民間神話故事《白蛇傳》,千年蛇白素貞仙之前,就需要去找當初救過的許仙報恩,這就是因果。
賀安也是修行者,自然知道因果這回事。
不過大部分時間卻也不算太在意,理由也很簡單,末法時代,個屁的仙。
話雖如此,他也不會主去招攬因果。
這就跟很多人不信鬼神,但是也不會刻意去冒犯的道理一樣。
雖然不信,也沒必要去主招惹。
稻草人湯姆打開房門緩步走了出去,之前窺的那名神父忙來到紅主教麵前匯報。
“主教大人,這人就是他們的首領,聖釘很有可能就在他的上。”
“嗯。”
紅主教微微皺眉,隔著這麽遠,他就已經察覺到對方上的邪氣了。
這邪氣很特殊,區別於他經常接的邪靈以及惡魔,更加古怪不說,甚至讓他有一種危險的覺。
稻草人湯姆靜靜走到紅主教前三十米才停下,隨後說了一句讓雙方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話。
“你什麽檔次,跟我穿一個的服?”
這話把眾人都說的一愣,紅主教更是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紅袍,心道你穿的也不是紅啊。
而屋的真湯姆也有些發懵,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太過張,以至於出現幻聽了?
紅主教也沒太把這句話放在心上,隻當是他的胡言語。
“出聖釘,邪魔,那不是你應該持有的東西。”
稻草人湯姆同樣笑道:“出你手中的木,教徒,那不是你應該持有的東西。”
他幾乎是原封不的把話送了回去,而這也把紅主教逗笑了,隨即笑意慢慢變冷。
周圍那些神父仿佛知道紅主教此刻心所想,頌唱的聲音更大了。
這仿佛給他們帶來了更強的能量,腳下的聖也更加奪目,大陣的效果再次得到了增強。
紅主教平靜的抬起手。
“淨化。”
隨著他的聲音響起,一無形的波向著稻草人湯姆湧來。
湯姆卻是安靜的站在原地一不,腳下快速生長出一黑的稻草。
原本由神父們構的神聖法陣迅速被汙染,黑在快速蔓延。
神父的淨化之力吹拂,卻也隻能讓這些黑稻草微微‘彎腰’,無法對它們造任何傷害。
就如同那真的隻是一陣微風而已。
紅主教見狀表嚴肅了一些,他終於意識到,麵前這個邪跟他之前對付過的所有‘惡魔’都不一樣!
而此刻別墅的賀安角帶笑,那稻草人自然是他在控製。
隨著實力的提升,他對於稻草人的控製也更加得心順手起來,不但距離大幅度增加,更是能如臂使指。
而那棺材釘的‘稻草詛咒’更是為他加不!
真湯姆隔著窗戶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心道這到底是哪位邪神,直麵紅主教與這麽多神父都沒事?
厲害!
“驅散!”
紅主教再次抬手,又是一能量襲擊而來。
但跟上一次不同,這一次在他做出指揮之後,周圍的那些神父也高高舉起了手中的十字架,中跟著紅主教一起喊道。
“驅散!!!”
“驅散!!!”
“驅散!!!”
他們的聲音非常大,堪稱震耳聾,加上這法陣又類似一個倒扣的碗,聲音在其中來回回。
周圍正在擴散的稻草都被音浪吹的起伏不定,原本擴散的趨勢也被阻止,甚至最外圍的稻草開始急速枯萎。
一見有效果,紅主教再次向前一步怒道。
“驅散!”
周圍神父也齊齊響應,跟著怒吼起來。
而此刻稻草人的臉上卻滿是嘲諷,隨手掏了掏耳朵道。
“空有法力,卻沒有使用的手段,怪不得你們更喜歡理驅魔呢。”
“驅散!”
紅主教卻是不管賀安如何說,依舊進行著驅散。
稻草枯萎的範圍越來越大,被黑暗侵蝕的法陣也再一次綻放起了芒。
神父們見狀表變得更加狂熱,聲音也大了三分。
稻草人卻是不急不緩的雙手慢慢上抬,頃刻間他邊的稻草便開始瘋長,虯結蠕,組了一個又一個的稻草人。
而之前被神聖力量侵襲枯萎的稻草則化飛灰,覆蓋到了這些稻草人的上,為它們提供養分,快速滋生出。
那些神父眼睜睜的看著,稻草雖然變了,但是稻草人卻變多了。
下一刻就聽那最中央的稻草人笑道。
“就你們會布陣?”
“不好!阻止他!”
紅主教察覺到了不妙,忙招呼一聲。
距離最近的幾名神父聞言迅速離陣法,手持十字架向著稻草人湯姆奔去。
可他們的作快,那些稻草人的作更快。
稻草籠罩的範圍,它們的速度快到仿若瞬移。
十幾名稻草人各自出現在特定的位置上後,雙手快速結印。
“給你們看點我新學的!”
稻草人的角勾起一抹誇張的弧度,仿佛想到了什麽特別開心的事一樣。
“雷公電母!聽我號令!”
“天雷!招來!!!”
稻草人齊齊掐訣念咒,陣氣氛變得愈加沉重起來。
大片大片的烏雲匯聚而來,原本就是黑天,現如今更是手不見五指。
房間的真湯姆都快被這威能嚇尿了,改變天象,這在邪神裏麵也得是能排得上名號的吧?
紅主教更是麵大變,沒了之前的沉穩。
稻草人中央的‘湯姆’神癲狂,一臉的看著半空中的烏雲,隨後手中再次決。
“電母雷公,速降神通,隨我除病痛,轟轟轟轟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轟!
轟!
轟!
一道道電劃破長夜,顯得是那樣刺眼。
地麵的神父表都有些呆滯,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恐怖的‘邪魔’。
僅僅三道天雷,就徹底撕開了他們的法陣。
稻草人湯姆角的弧度更大了,甚至都快咧到耳了,看上去是如此詭異猙獰。
他嘿嘿獰笑道:“喜歡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