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擎和歐玥之間,自此之後免不了又要你來我往一番。
至於寧王最終留在誰的府中,那便要看他們誰更厲害了。
楚沁姝反正是隻管拱火,滅火之事,自然是赤靈皇該管的。
歐謀被楚沁姝帶到了東宮,當然,全程用了符,來無影去無蹤,別說歐玥了,就連牟誠都沒有發現一點兒異樣。
次日天亮,歐玥得知歐謀失蹤,很是著急。
並非有多這個兒子,而是有這個兒子在手,牟遇才會對言聽計從,整個黑巫派才會不得不對出手相助。
“牟誠,你將謀兒藏到哪裏去了?”
歐謀不見了,第一個被懷疑的自然是總想讓他與皇家斷親的牟誠。
“大公主,不是你將他藏起來了嗎?”
牟誠皺眉,這歐玥又在玩哪一出?
“本宮藏他作甚?他是本宮的兒子,本宮的大公主府隨他住,本宮為何要藏他?”
歐玥不理解牟誠的想法,可不怕牟誠。
即便他敢將自己兒子藏起來,也不敢對他如何,除非他想被門派除名。
“你不是想利用本座幫你送寧王去二皇子府,又不想答應本座的條件,所以才將大公子藏起來的嗎?”
牟誠疑,昨日大公主剛與他談過此事,今日大公子便不見了,難道不是大公主防著他嗎?
嗬,既然如此,他絕不會幫大公主。
大不了和二皇子合作,讓他想法子取大公主的心頭便是。
“大公主,不好了,那個......那個寧王不見了。”
正在歐玥和牟誠各懷心思的時候,有婢著急忙慌的跑進來。
“寧王不見了?哈哈哈哈......好哇,不見了好,不見了可真是太好了。”
歐玥隻慌了一瞬間,就激的拍起手來。
寧王這個燙手山芋,可算是不在府中了,也不知是哪位好心人幫了這個大忙。
“大公主,本座勸你莫要高興的太早,寧王失蹤,活著還好,若是死在外麵,你恐怕無論如何也不了幹係。”
牟誠氣急,沒有寧王,他又失去一次與歐玥談判的籌碼。
“來人,讓暗衛守好本宮府邸,一隻蒼蠅都不要給本宮放進來。”
歐玥才不管牟誠的話,寧王隻要不在府中,死哪兒死哪兒。
即便他死在赤靈國,那也是父皇該擔心的事。
“大公主,有傳言說,寧王在二皇子府中。”
又有婢進來匯報剛剛聽到的消息。
“哦?這傳言是從何聽來的?”
歐玥這下是真的高興了,在二皇子府好呀。
這一年時間,忙著寶藏的事,那個二弟倒好,竟去邊關立了功,還得了父皇母妃和外祖家的重視。
憑什麽好事都是他的?既然是親姐弟,得不了好,歐擎也別想好。
“回大公主的話,這傳言已經傳遍了,街市上的百姓都在傳。”
婢眼中也冒著。
之前都傳那個盛安國的寧王在大公主府,家主子可是發了好久脾氣。
如今又傳那個盛安國的寧王在二皇子府,那家主子該不會再發脾氣了吧。
時時被主子罵的日子,總算是要結束了。
“哈哈哈哈,天助本宮啊,牟誠,你看,你不幫本宮,本宮也有天助。”
歐玥高興的大笑不已,對牟誠一而再再而三與談條件的事很是氣憤。
每次有事讓他幫忙,他就會提那個要求,還真以為離了他,堂堂大公主就辦不事了嗎?
牟誠一聽婢的話,就知道是有人出手將寧王送去二皇子府了,並且還將這個消息傳揚了出去。
這人,恐怕與擄走歐謀的是同一人吧?
隻是,這人為何要如此行事呢?
擄走歐謀的目的為何?
送寧王去二皇子府的目的又為何?
牟誠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
歐玥反而沒想這麽多,寧王隻要不在府中,就洗清了擄走寧王的嫌疑。
即便盛安國的使臣要求賠償,也是朝廷賠償,再也牽連不到。
至於歐謀被擄走,覺得應該是黑巫派的人幹的。
歐謀天生黑巫質的事,做為親生母親,當然知曉。
恐怕是黑巫派知曉牟誠在大公主府,並未好好教導歐謀巫,便將他帶回門派重新安排人教導了吧?
不得不說,歐玥很會自我說服,萬事都隻往有利的一麵想。
和牟誠都是站在各自的立場上想問題,但都沒人想到這兩件事真正的幕後之人。
與歐玥的一輕鬆不同,此時的歐擎正握了拳頭,氣的咬牙切齒。
那塊白布上的字,雖不是他皇姐歐玥的字跡,但那語氣一看就知道是。
畢竟這世上能他皇弟的,除了歐玥,就隻剩他大皇兄了。
但那盛安國寧王此前就在歐玥府中,與他大皇兄可扯不上關係。
至於想用此事挑撥他和歐玥的關係,他那大皇兄倒是不會。
畢竟人家是中宮嫡子,生來便是太子,連爭寵的事都不會做,又怎會做這種於他而言並無多大益的事呢。
“將那人給本皇子扔回大公主府。”
歐擎聽到消息,便去看過寧王一回,本來就坐著椅,被人扔進府中的時候,好像又將手臂摔斷了。
原本他是想將人悄無聲息置了的,沒想到天剛亮,街市上便有了傳言。
無法置,那便哪兒來的送回哪兒去吧。
“殿下,等天黑,卑職便去辦此事。”
暗衛也是無奈,他們明明將二皇子府守的不風,這人偏偏從天而降。
也不知大公主請了何方神聖前來幫忙?
“嗯,務必辦好此事。”
歐擎待完,便起打算進宮。
這帽子,他得想法子扣回歐玥頭上。
這樣的皇姐,不幫他反而害他,不要也罷。
小葫蘆在空間裏看著這姐弟倆的視頻,笑的很開心。
嗯,姐弟倆撕起來就對了,如此便沒有機會再聯手幹壞事。
*
東宮裏,楚沁姝正在給楚承奕介紹歐謀。
“爹爹,這是牟遇和歐玥的兒子,有他在手,能保證黑巫派不會再幫歐玥。”
兩歲多的楚沁姝,指著還在昏睡的歐謀,說的很是隨意。
楚承奕則是一臉驚喜又無奈的看著。
這個兒真是太有主意了,說擄人就擄人,連跟他商量都不曾。
不過,這件事幹的甚是合他心意。
“陛下,今日傾君小姐在國子監打了張相家的公子。” “哦”龍椅上的人抬起頭漫不經心問道,“傾兒可有受傷?” 太監無語的翻翻白眼,陛下你就不問問什麼事嗎?你這樣寵著傾君小姐真的好嗎····· “陛下,今日林貴妃與傾君小姐在禦花園發生口角傾君小姐一怒之下把貴妃推進了荷花池裏。” “哦。” ······陛下你能給點其他反應嗎? “陛下,傾君小姐今日去了煙雨樓。” “嗯,派影衛好好跟著’’龍椅上的人頭也不抬的答道。 “陛下,傾君小姐是跟逸王爺一起去的”太監猶豫的說道啪···“你怎麼不早說!”說完一陣風飄過····...
我在幽冥最骯髒的地牢深處,遇見了世上千萬年來最至惡的魔。 他是三界最隱秘的不可言說,是神仙們的夢魘,是早被曆史埋葬了的酆都惡鬼萬惡之首。 他死去萬年,又從毗羅地獄中歸來。 那天,他救下我。 從此我多了一個主人。 我追隨他,服從他,做他的提線木偶。 而他給予我一切——他的血替我重塑經脈,脫胎換骨,代價是我必須靠他的血活著。 在他的庇護下,我進入第一仙門,進境飛速,成為同輩裏最驚才絕豔的第一天才。 他要我拜掌門為師,我便拜;他要我偷取至寶,我便偷;他要我競奪道門頭魁,我便爭…… 後來,他要我設計勾引,嫁給掌門之子。 我知道,他想要從根上毀了這座仙門。下命令時他懶洋洋靠在月下的青石上,雪白的衣袍半敞,長垂的發絲間笑意冷漠又惡意。 這仙宗道門修者萬千,世間一切不過螻蟻,是他玩弄於股掌的一個小遊戲。 而我也隻是螻蟻中可以被他利用的那個。 我都知道。 但我不在意。 我嫁。 喜袍紅燭,人間盛妝千裏。 我學凡俗女子的模樣,作一副羞悅相,坐在婚房喜床上等我的夫君。 等了一夜。 沒等到。 天將明時,終於有人推開了窗。 他穿著被染得通紅的雪白袍,提著長劍,血從他來路拖著衣襟淌了一地,身後漫山遍野的血色。 他用滴血的劍尖挑下我的紅蓋頭。 冰冷的劍鋒吻在我喉前。 我抬頭,看見一雙隻餘下黑瞳的漆目。 那是世間頭一回,魔淌下了兩行血色的清淚。 他啞著聲問她。 “…你怎麼敢。” 【尾記】 魔是個奇怪的東西。 他要世人跪地俯首順從。 偏求她違逆。 *正文第三人稱 *成長型女主(心性修為雙成長,開篇弱小逐卷成長,想一上來就看冷血無情大殺四方建議直接繞道,你好我也好) *反向成長型男主(?) *微群像 【男女主he】,副cp與其他配角不作保 內容標簽: 前世今生 天作之合 仙俠修真 主角:時琉(封十六),酆(fēng)業(封鄴) 一句話簡介:我偏要,魔來求我。 立意:善惡應有報,天理當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