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木沒有熬夜,在淩晨12點半準時歇息。
早上6點多醒來,睡眠時間雖然沒達健康的八個小時,卻也剛剛好。
他在七點左右回到宿舍,順便給三個家夥帶了早餐。
寫歌不是一蹴而就之事,需要靈和反複鑽研。
當然那些天賦型大神除外,聽說周董最快十分鍾就能出歌。
“木頭,你走,我不想看見你!”
張博文被喊起床後,大聲嚎。
聶浩一臉玩味,說實話他不信林森木還有純真,湘楚那些天,他和薑鳶不可能沒同床。
楊建沉默無言,他發現再漂亮的生都有男朋友。
這三個家夥,都以為林森木昨晚和校花開房去了。
林森木也不解釋,畢竟他和薑小鳶開房遲早的事。
“趕下來吃早餐吧,等下要軍訓了。”
林森木取下背上的棉質吉他包,放在書桌上。
軍訓正式開始後,在每天七點半。
張博文剛下床,看到吉他包,新奇問道:“木頭,這吉他多錢啊,我也會一點,能不能借來玩玩?”
林森木還沒回話。
聶浩已經把吉他包拉開在看了,他看牌子,他識貨道:“四萬多接近五萬!”
“啥???”
張博文目瞪狗呆。
林森木略作思考,回應張博文,“博文,過幾天怎麽樣?我大概用完就放宿舍沾灰了,到時候你喜歡就拿去玩。”
這時,楊建盯著林森木的手表,不經意的問道:“木頭,你那手表多?”
他一直覺得林森木戴的手表好看,有次悄悄識圖了一下,可是用淘貝識圖出來的品,幾千塊上萬塊的價格,讓他心驚跳。
聶浩很嚴肅的叮囑,“哥幾個,這個手表別看了,友建議都別,我都賠不起!”
“多說個數?”張博文驚奇不已。
他和聶浩有點臭味相投,這幾天接下來,早就從聶浩朋友圈看到了一輛奧迪,知道聶浩是個土豪。
連土豪都說貴的東西,那是多貴?
楊建也很好奇,難道比網上看到的價格還貴麽?
聶浩豎起四手指。
“四萬?”
張博文詫異。
聶浩扶額,“加兩個零。”
“400萬???”
張博文整個人有點站不穩。
楊建一臉震驚,他再次明白了一件事,大學裏就算同宿舍的人,貧富差距有多大。
林森木皺眉,“你們別聽耗子瞎說。”
“哈哈,也是哈,浩哥,這次我覺得你吹牛了。”
張博文匆匆去了臺洗漱,可是心卻真信了。
畢竟他玩吉他的,自然認識剛才那把吉他,的確像聶浩所言有那麽貴。
“我去蹲個廁所,耗子,從你這拿煙哈,我的完了。”
楊建也信了,他看到過林森木的筆記本桌麵,是和一個孩在車牽手,車標是B字帶翅膀,之前還以為是網圖。
瞧著張博文和楊建去向臺,林森木低聲道:“耗子,你說這些做什麽啊?”
聶浩點燃一煙,笑了笑,“這不是遲早發現的事?”
林森木頭疼,“等到那天再說啊,現在你這搞得,宿舍關係很容易變冷漠了啊……”
聶浩搖了搖頭,“我知道你低調,實際剛才我就是特意那樣說的,大學關係我比你看的更明白,有些事提前通一下還是比較好。”
“我也覺得張博文和楊建人不錯,四年下來說不定會為很好的朋友,但還是那句老話,他們如果一時好奇,問你借手表戴戴,你借不借?”
“這款星空你可寶貝來著,假如弄壞了,你要不要他們賠?要的話他們承擔不起,家庭也承擔不起。不要的話,你心裏能過得去?你的東西好好的,被別人弄壞了,結果自己花大把錢去修?”
“就算修好了,也是個有損的東西,不是原裝貨了。”
“我桌上也有貴重品,可能對你來說不算什麽,但對我寶貴珍惜的,所以我現在提個醒,總比將來發生這樣的況,各自左右為難要好。”
林森木默然。
他從來沒炫富過,就是怕一些原本純粹的東西,在金錢麵前變了質。
也知道聶浩言之有理。
因為當初和聶浩就是這樣走過來的。
不過聶浩從來沒想從林森木上占什麽便宜。
倆人曾經還有個要好的朋友,但隔三差五找倆人借錢,借了從來不還。
雖然錢不多,但沒人願意被別人當傻子對待,終究背道而馳。
良久,林森木開口道:“快吃早餐吧,希友誼不變質。”
然而,友誼在麵對金錢,還是會疏遠。
從宿舍去向場軍訓的途中,張博文和楊建,對林森木有些莫名的畏懼。
林森木在聶浩發煙的環節,刻意問張博文拿打火機,問楊建要了一顆生檳榔。
接著,他挑明道:“咋了,文哥,建哥,不想和小弟玩了嗎?”
“沒啊,森哥說笑了!”
張博文神有點尷尬。
楊建也心虛道:“沒有啊。”
林森木就開玩笑:“你們看耗子也很窮,我不照樣和他打一片。”
“木頭你個狗!!”
聶浩傷,他比起林森木來說,的確是窮。
林森木扯了扯軍訓服裏麵的搭,“我上這T恤,不瞞你們,拚29塊9買的,就早上穿的那條子也是拚的。”
可是你的鞋子不是啊。
宿舍裏放的原來都不是仿版,都是限量版的球鞋。
張博文苦道:“林森木,我和你真的可以做朋友嗎?”
楊建也是這樣說:“是啊,我們可以是朋友嗎?”
林森木深吸一口香煙肺,繼而吐出,“我榮幸至極啊,能夠和合得來的人在一個宿舍。”
“阿起,開學那天你怎麽說來著,有煙一起,有酒一起?這麽快就忘了?”
“還有小非,怎麽了?以後我遇見麻煩了,你不打算照顧我了?”
張博文和楊建凝視了一會林森木,從林森木上沒瞧出毫傲慢和輕視。
突然之間,他們就釋然了。
林森木有錢是有錢,但跟現在的他們沒有任何關係,大家都是平等人,自己心態不放正,那就永遠低人一等了。
“木頭,你了一句有妞一起泡,不對,你都有了校花朋友,特麽的我還在和五姑娘玩耍!”
張博文說著說著,就憂鬱了。
楊建膛拍的邦邦響,“沒問題木頭,在海大有事找我,一個電話給你來兩百人。”
四人勾肩搭背,哈哈大笑,朝著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