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他是怎麽知道的?
不是重生過來的人,本不可能知道啊?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是老房子,又很久沒有人住了,別說有老鼠了,說不定還有什麽髒東西呢。”
聽到江澈這麽說,唐韻然的臉唰的一下白了。
“髒——髒東西?什麽——什麽髒東西?”
唐韻然在腦海中想象著,等下一開門,就有個白服長頭發的東西倒吊著下來。
越想越害怕,手下意識的抬起,抱著江澈的手腕。
江澈低頭朝著唐韻然的手看了看,跟著又朝著唐韻然那花容失的臉看去。
“你想哪裏去了?恐怖片看多了吧?我說的髒東西就是蟑螂蟲子蜈蚣蛇之類的。你以為是粽子?”
“你,你不能別說嗎?”
“有我在,你放一百顆心。都21世紀了,哪有那東西。”
江澈在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是有些心虛的。
前世的他死後,靈魂就從裏飄了出來,一直跟在唐韻然的邊。
“再說了,真有那東西,我也能護著你,我不怕。”
他自己曾經都是那東西,怕個錘子。
說完,江澈直接手推開庭院的門。
大門年久失修,上鏽發出“吱呀”的難聽晦聲。
院子裏長滿青苔,牆角裏還有結的蜘蛛網。
好在房子裏還算整潔,這是稍微落了灰。
唐韻然選擇來這裏,其實也是鄧蘭芳前兩天來他們家吃飯的時候說過的話。
說有空讓他們出時間,打掃一下老房子。
記住了,就想著找個機會來這裏。
“我們先整理一下吧?”
“好。”
房間裏也沒有什麽好打掃的,沙發、床、桌子、椅子上都有防塵布蓋著,掀開就能用。所以隻要拿布臺麵,用掃把拖拖地也差不多了。
再說了,男搭配,幹活不累。
這話說的特別有道理。
江澈表示從來沒有幹活幹的這麽起勁過。
在家裏幫忙的時候,就幹的很單調乏味,現在就是越幹越有勁。
“你出了好多汗,要不要洗個澡?”唐韻然看著滿頭大汗的江澈問道。WwWx520xs.
江澈朝著唐韻然看去,孩潔白皙的額頭上也冒著細細的汗珠。
“你先洗吧?”
“還是你先吧,你服都了。”
“一起洗?”
“流氓!”唐韻然沒好氣的睨了江澈一眼。
唐韻然的眼睛長得真不是一般的好看,尤其是細長的眼尾,很多人都會畫長長的眼線,眼線畫得越長越魅。
唐韻然的眼睛眼尾天生的細長,笑的時候禍國殃民,翻白眼的時候眼如。
整個人靜下來的時候就是一幅畫,態的時候就是從畫裏走出來的仙子。
所以說,江城大學校花的名頭真不是隨便出來的。
江澈在洗澡的時候,把T恤也一起洗了,出來的時候著上半。
“你,你怎麽穿,穿著這樣出來了?”唐韻然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裏放了。
這邊瞟。
那邊瞟。
最後,瞟到了江澈的上。
【經驗值 298】
聽到這道係統提示音,江澈在心裏暗暗高興著。
他這老婆丫頭,一點兒都不誠實。明明很想看,還裝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等下讓你慢慢看。
“我服不是被汗打了嗎?沒辦法,隻能洗一下了,要不然不能穿。”
江澈說的話合合理,讓唐韻然無言以對。
“你去洗吧,我把服晾到院子裏。”
江澈從院子裏回來的時候,唐韻然已經開始淋浴了。
浴室的門很嚴實,一點兒都不像電視劇裏放的那樣,可以看到裏麵曼妙的影子。
江澈岔開坐著,耳邊是“嘩啦啦啦——”的淋浴,落在地板上仿佛是敲擊在他心門上。
早就把他的心門給敲開了。
想著想著,鼻子裏的熱流就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正值十八歲的剛從失控期轉為熾烈期,遇到這種況,不流鼻才不正常。
江澈著鼻子到衛生間衝著鼻,想到他前世,大學玩遊戲,出了學校後,就知道創業掙錢,人都沒過,真是活得一點兒滋味都沒有。
就在江澈這麽想的時候,唐韻然從浴室裏出來了。
人出浴,淩的發沁著水珠,滴在上,浸服,過浸的地方,能約約看到豆沙的。
看著看著,剛剛止住的洪水再次湧了下來。
“江澈,你怎麽了?”
江澈仰著頭,著鼻子。
“你怎麽流鼻了?”
這話問的,還不是太刺激了。
“可能溫度有點高。”
“空調壞了,要不然就可以吹空調了,你趕過來,吹風扇。”
唐韻然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江澈的手,往沙發邊走去。
江澈坐在沙發上,習慣的岔開坐著。
大多數直男都會選擇這種坐姿,這麽做也不是為了單純吸引,而是一種生理現象。
(是什麽生理現象,不好明說,爺們應該都懂。)
“你不要,我幫你幹淨。”
唐韻然急的眉頭攏一起,拿著紙巾走進到江澈的懷裏,此時這個姿勢,唐韻然滿心關心江澈,沒覺得有什麽不妥。
但江澈就不了了。
這不是把自己送他虎口狼窩嗎?
於是鼻越止越止不住。
“怎麽老是止不住啊?”唐韻然心急如焚的說著。
“沒事的。”
“都一直流鼻,怎麽可能沒事。”
“可能就是太熱了,我車子裏有冰水,你把我拿過來,我冰敷一下就好。”
不把唐韻然支走,他怕自己會為這個世界上第一個流鼻亡的人。
“好,你等我,我這就去拿。”
在唐韻然走了後,江澈立刻點開手機,播放“清心咒”。
果然,整個人安詳了不。
五分鍾後,鼻終於不再流了。
唐韻然長長的鬆了口氣。
“早知道你那麽怕熱,我就不帶你來這個地方了。”
唐韻然心裏有些自責。
江澈手在唐韻然的眉心上輕輕的彈了下。
真是個純的傻丫頭。
也就是你傻,真的以為他是熱的流鼻。
“你不帶我來,你還想帶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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