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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女官秦鳳藥,從棄兒到權利巔》 第390章 複仇火焰

這幾句話來回在李琮腦中回

    他哆哆嗦嗦接過茶碗,一失手,再次打落了茶水。

    “沒關係。”李瑕眼中閃著惡毒的,將茶壺遞過去,“方才六哥不是說藥沒規矩要掌的嗎?這次接好,君前失儀也是大罪。”

    太妃一時急,走下來為李琮求,“李琮與雲之小夫妻鬧了矛盾,不是大事,皇上還是讓哀家來調解吧。”

    李瑕一笑,“旁人就罷了。雲之不同旁人,國家有難,一個小小子能捐出所有家,把大周安危係於心頭,是有功之人。”

    “哥哥為國捐軀,是忠義之士。是兒媳,卻也是大周子民,朕管不得?”幾句話反駁得太妃無話可接。

    他走到主座上,安然坐下,肘部支著椅把,手托腮幫,看著李琮邪氣一笑,“當年牧之為了抗倭,將倭寇首領盡數引京郊之事,皇兄還記得嗎?”

    李琮低頭不能言,冷汗順著額頭向下流。

    他放走了倭帥,怎麽能忘?怎麽皇上突然提起這事?

    “朕今天告訴你吧,那一夜圍了所有倭寇,殺他們的人,就在你麵前。”

    李琮大驚,心裏突突直跳,抬頭看著李瑕,對方悠然自得與他對

    原來是他!

    原來是他!!!

    剿殺倭寇之人是當今皇帝。

    真是糟糕的一天——

    當年跑了倭帥,李瑕與金玉郎帶了五百人就跑到南疆,原來從開始,李瑕就在暗中站了抗倭那一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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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與牧之是一邊的,自然會給雲之撐腰。

    打開始,李琮就注定要敗了。

    這次打蒙古,雲之抓住時機,再次立功,拿出區區十幾萬銀子,就收買了皇帝的心!

    論識時務,雲之巾幗不讓須眉。

    李琮喪氣地低頭,費力拖著傷跪下,“臣知錯了。日後定當讓著雲之。不止是王妃,王府當家人,還是國之功臣。”

    “還喝茶嗎?”李瑕輕鬆地看著被自己收服的皇兄。

    “不不,不必……”他語無倫次,“都不喝,都不喝,茶涼了。”

    “對了,今天朕見了侄子侄,甚是喜歡,留在宮中,給朕的孩子們做個伴兒,皇兄舍得嗎?”

    “那是孩子們的福氣。”李琮磕頭道。

    “還有,秦藥與朕曾同生共死,不是普通宮人,你們還是注意一下。”

    “皇兄,以後無召不得朕的後宮。”皇上說得和緩

    “是!”這次連同太妃一起回答,聲音大得連自己都嚇一跳。

    皇上藥帶走了雲之。

    …………

    公主能自由走後,在某個深夜回了趟外祖家。

    誰也不知道這個夜晚公主與自己外祖聊了些什麽。

    一個多時辰方從太師府出來。

    第二天,向皇上請旨,說呆在京中十分煩悶,要遊曆大周南北。

    李瑕準出京,隻囑咐要多注意安全。

    …………

    公主走後,大周與蒙古之戰大獲全勝的消息一瞬間傳遍全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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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舉國歡慶,百姓口稱讚建德皇帝,有勇有謀。

    而此時,徐乾與七郎打馬,不要命地向京師中趕路。

    兩條噩耗,擊垮了這兩個年紀輕輕殺人如麻的小將軍。

    “弦月自縊,速歸。”

    “兒媳難產,母子俱損,兒速歸。”

    兩人幾乎同時接到了壞消息,日夜不停奔赴京師。

    …………

    玉樓前……

    一個流浪漢般的男人,穿著盔甲,牽著一匹口吐白沫的黑馬,用盡全力拍打門環。

    他一風塵,滿臉胡渣,一隻汙髒的手牽著韁繩。

    馬兒已經累得直噴涎水,白沫順著角向下淌。

    門開了,門房一見男人即哀痛地說,“滿將軍,你可回來了。”

    他把韁繩丟給門房,快步向裏走。

    早有人跑去通報了凰夫人,來接阿滿。

    “他們說喪事已辦過,你把弦月燒了?!”

    七郎強不滿,語帶責備。

    凰夫人並不作答,帶他到自己房間。

    等關上房門,櫃中拿出一套幹淨服扔給阿滿,“整理儀容,你這個樣子,弦月在天有靈也不喜歡。”

    “配房備好了浴桶,換洗好再出來,我帶你看弦月。”

    說罷也不回避,就坐在房中間,一臉嫌棄皺了皺鼻子,不耐煩地催,“你也太臭了。”

    “我與弦月等你很久。不敢發信,怕誤你戰事。直到皇上明發大捷的消息,我才加急送信,你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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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有留下消息?”

    “未留一字。”

    曹七郎不再說話,快速洗涮一番,整好儀容,再出來如換了個人。

    雙目炯炯,儀態威嚴。

    “走吧。”凰夫人擰自己房間暗室開關,這裏直通地下室。

    沿著長長的漆黑的甬道下行,越走越涼,拐了不知幾道彎,麵前出現一個方方正正房間。

    這間房連通一條長廊,長廊又連著許多岔路。

    凰夫人舉了火把,路走到一個黑門前。

    向旁邊一退,阿滿深吸口氣,用力推大門。

    這門又厚又重,推開一條僅夠人進去的門,冷氣襲人。

    原來,這裏是玉樓存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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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塊貴重,夫人肯把弦月放在此,已是對弦月最大的敬重。

    七郎謝地看了夫人一眼,閃進了房間。

    冰室中間放著張桌子,桌板上著弦月首,從頭到腳蒙著白布。

    七郎哆嗦著一隻手,要掀那塊布,夫人按住他道,“你做好準備,為保持原樣,我並未給弦月整理容。”

    阿滿不再猶豫,一把將布扯掉。

    弦月雙眼微睜,臉發青,半張,一截舌頭外,他雙臂上折,抓住繩圈,似有不甘。

    饒是在戰場上見過眾多死相各異的,七郎仍是倒吸口氣。

    弦月死相實在不算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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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滿木呆呆站在原地,不能相信常日耳鬢廝磨的年郎,竟今日一醜陋男

    他直勾勾盯著,時間仿佛靜止,看了不知多久,他轉頭出門,,大氣,扶住牆一陣陣幹嘔。

    凰夫人站在一旁憐憫地看著他。

    悲傷一時占據上風,擊垮了這個鐵打的漢子。

    “將軍可發現了什麽?”凰夫人不為所,冷靜地問。

    阿滿悲慟不已,不能自持,凰夫人提醒他,“悲傷不能解決任何事,請將軍留意。”

    七郎聽進去了,深吸幾口氣,斯人已去,留下的人要查明真相。

    是的,他一眼就察覺到弦月死狀有異。

    迅速整理好緒,七郎再次推門進冰窖。

    他用手用力去合弦月眼睛,一邊拉家常般對著念叨,“放心弦月,七郎定會找出害了你的兇手,不會讓你白死。”

    眼淚不由自主又流出來,他胡了一把,“也是我對不住你,走時該和你說清楚,七郎餘生隻願與你相伴……”

    弦月有掙紮痕跡,指甲中有不多的跡,上卻無抓傷。

    口中有藥氣,疑似飲過湯藥。

    手臂有淤青,且死時雙手抓住繩圈,並不像準備好就死的人。

    一隻腳穿了鞋,另一隻腳卻隻穿套,那隻鞋離有幾尺遠。

    這些痕跡都可以說明弦月不想死,要麽被人迫,要麽被人控製了,強行他去死。

    這一次,七郎尋來上好棺木,幫弦月更,放了他喜歡的簫與琴,將自己最喜歡的寶劍放在他邊,代替自己陪他到間。

    “弦月,你好好上路吧,別等我,我不配,好好投個好人家,下一輩子過得輕鬆點。”

    夜那麽深,墨蒼穹下,七郎一把把揚起紙錢,口中喃喃,“走好吧弦月,七郎定為你報仇,你安安生生上路……”

    這一次,弦月才真的土為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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