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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女官秦鳳藥,從棄兒到權利巔》 第411章 誘敵深入

這裏的生活十分寡淡,他養了早睡晚起的習慣。

    神比從前在京中養得好,隻是心裏苦悶。

    “真是無趣。”公主發牢,“想想從前的日子,再看看現在。”

    “能活著就不錯了。換做我做皇上,會想辦法死老九。”

    四弟懶洋洋坐起,袒腹,材十分結實勻稱,腹部可見,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貌侍們。

    公主即知他仍在習武,又對心,暗自鬆口氣。

    這說明四弟神上並沒有放棄,秉未改,他隻是在和自己假裝。

    “把房子收拾一下。”公主吩咐,自己帶了弟弟出門散步。

    四皇子在花園中打了套拳,與姐姐一同吃了早飯,再回房中。

    房中已大變樣,原來寡淡的布置變得富麗堂皇。

    他過慣了金尊玉貴的生活,被貶到此,沒有心,便顧不得這些生活瑣事。

    此時,看到房間煥然一新,重新勾起自己對往日的回憶。

    那是怎樣烈火烹油般的熱鬧與繁華。

    公主拍拍手,那幾個侍再次出現已換了輕薄的紗

    “這幾個子,我買下來了,你雖被貶,卻沒有出家,人啊,什麽時候都要給自己找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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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響起,幾個子開始跳舞,舞姿妖嬈,腰肢細,李珩看得了迷。

    這一天,兩人從起床開始玩樂,狂飲到半夜,由著幾個子服侍四皇子眠,公主回了自己房間。

    第二天,了戲班子,陪著弟弟看戲。

    第三天,了新的一幫歌舞姬。

    這裏倒比宮中還隨意,兩人花天酒地,由著子取樂,

    十幾天後,一日早起,李珺沒來找弟弟。

    李珩睡醒已到晌午,他見姐姐沒來,便換了服去姐姐房間。

    公主明明盛裝打扮,獨坐屋,卻不去尋自己,李珩不由問道,“皇姐是有心事嗎?”

    “是。”李珺幹脆地回道。

    “祖宗有製,除了皇上自己,皇室宗親不得私自囤兵。”

    李珺坐在梳妝臺前,從鏡中觀察李珩表

    聽到這話,李珩臉上閃過一慌張,被李珺捕捉到了。

    看來皇上說得沒錯,四弟手中囤有一部分兵。

    李珺的手在寬袖中來回挲著半片鐵魚兵符。

    “姐姐犯了皇上大忌。”李珺低頭說道,“我養了三萬私兵。”

    “什麽?”李珩本以為姐姐在點自己,沒想到是自己養了兵。

    他激之下,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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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很後悔當日宣讀詔時,沒抓住機會。那時的九弟勢弱,一個宮變就能殺了他。”

    話說到這兒,李珩也不再假裝糊塗,有一個問題他放在心中很久了。

    “皇姐,那份詔真是父皇留下的嗎?”

    公主回過頭,直勾勾盯著李珩,“不是父皇寫的難道是我寫的?”

    走到李珩麵前,一把揪住李珩的發髻,向後拉扯,李珩竟然不敢反抗,他仰頭被迫與公主麵對麵。

    “李珩,若我有機會,定當把詔換是你。你信不信姐姐?”

    人,李珩不願與對視。

    對姐姐從小到大的仰視,讓他不願也不敢與姐姐直接起衝突。

    他們姐弟子相近,但姐姐有多兇,他是知道的。

    若非祖父一再待,他的早就告訴皇姐了。

    在皇姐麵前,他仍是那個跟在後的小尾

    祖父在他封地旁的山穀中,也為他囤了私兵。

    這些兵,此時就能劫走他。

    所以他並非不自由,隻是不到時機。

    李珺那三萬兵,不到不得已,不願拿出來。

    這招在看來很險。

    隻是弟弟一直不信任,沒有吐的意思,才把魚形兵符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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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並把囤兵地的地圖給李珩。

    “你知道兵符的分量吧。”公主問。

    李珩點頭。

    緩緩將兵符遞到弟弟麵前。

    軍隊隻認兵符,不認將領,拿著這半邊兵符到養兵地,就能指揮這千軍萬馬。

    封地離京城不算遠,若是這些兵,加上外祖的兵就算殺京城,也做得到。

    隻肖出其不意就能破城。

    這其實是最好的辦法,洗皇宮,抓到李瑕,當麵殺了他。

    四皇子是正經龍子,前太子,出高貴。

    李瑕不得員擁戴,若是殺了他,李珩可以明正大坐上帝位。

    這是謀,就如玄武門之變。

    誰強誰當皇上。

    可惜啊,這條路,李珩與太師都不敢行。

    他們仍是文臣的那套,背後行。坐等時機。

    公主心中知道這個道理,李瑕也知道。

    這個九弟,越接,越發覺到他心思深沉。

    對人心的把控十分準。

    哪裏有兵?

    這兵符是出皇城時,李瑕給的。

    並且明打明告訴,兵符是真的,兵也是真的。

    他不但篤定李珺不會背叛自己,更確定以太師和李珩的德行,不敢兵行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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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舉雖是賭,卻也十拿九穩。

    公主接過兵符後,李瑕開玩笑地說,“皇姐若是男子,這兵符我可不敢給你。”

    他不但了解李珩,也了解李珺。

    見李珺看著自己的眼神驚訝不已,他又笑道,“姐姐若是男子,我走不到今天。”

    殺京城!李珺一笑,若是男子,定然不願如此茍活。

    要麽死個痛快,要麽活得暢快淋漓。

    這活死人墓,可不願住。

    李珩手去接兵符,李珺住兵符一角,好半天才鬆開了手。

    複雜地看著李珩,李珩沉浸在白得一支軍隊的歡喜中,沒注意到姐姐的異樣。

    他已全然相信了姐姐。

    之後公主住了兩個多月,兩人不再玩鬧取樂,沒人知道兩人每天商量些什麽。

    來時尚是冬天,春天來時,公主啟程離開,四皇子已恢複了從前飛揚的神采。

    歸山一直沉,看向公主時便覺公主有沒說出的話。

    那麽嚴實,若是和自己無關,大可不必把這件事告訴自己。

    完全可以說自己就是出去遊曆大好河山。

    那麽隻有一個可能,就是此事與自己有關。

    公主籲了口氣,“是有事,得委屈你。”

    “恐怕你短時間要被貶斥,一時無法再出任任何職。”公主說罷看著歸山

    取得了李珩的信任,卻一直沒有取得外祖的信任。

    歸山此時尚在閣,這是他許久以來的心願。

    以他的個,不會讓太師好,就如個釘子紮在外祖心頭。

    不用些手段,唱上一出苦計怕是過不了這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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