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莫氣,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現在和置氣倒是沒必要,總有一天會明白的。”
孫媽媽假裝好意的勸說著,好說歹說,才總算將老夫人的怒火暫消。
侯老太太又拉著顧晨彥聊了會天,加深加深祖孫之間的。
可顧辰彥現在是病,自然沒有多神,聊著聊著,便又昏睡了過去。
這一下,侯老太太是真的憂心了。
“這謝氏究竟是怎麽辦事的,拿喬也不能用彥兒的賭注,都快到晌午了,大夫竟是還沒來?”
孫媽媽站在一旁,也有些慌了。
忽然想到一個念頭,莫不是夫人回去本不是去請大夫的?
可不像啊,前邊才和老夫人有了爭執,後腳就回到謝家,除了請大夫還能是啥啊。
要說告狀更不可能,他們府裏的夫人那就是一個鋸了的葫蘆,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的主。
該不會先前真不知道謝家老夫人舊疾犯了,昨日特意回去看看吧。
一想到這,孫媽媽心裏也是一提,連忙道:
“老夫人莫急,我去使喚個丫鬟去探探這瀧梅閣的靜。”
“快去快回。”
侯老夫人一臉沒好氣,若不是現在還指著謝家大夫治病,早就親自跑去找謝氏麻煩了。
孫媽媽便依命退了出去。
不多時,一臉沉重進來了,跑到侯老夫人耳旁說了幾句悄悄話。
隻見,侯老夫人一臉的震驚:
“這娼婦,怎麽敢真的不管彥兒!”
孫媽媽也滿臉苦道:“誰說不是呢,但是瀧梅閣的下人都說了,他們夫人回去僅僅是去看謝老夫人病的,就沒找大夫!”
“賤人,當真是惡婦,為嫡母竟然連庶子的死活都不問,我顧家娶了這樣的婦人,當真是倒黴至極,好一個謝氏,好一個謝錦雲,當真是徹底不將老放在眼裏了,孫媽媽,你去,前幾日代你的事還記得不?”
孫媽媽本來還滿臉憂,一聽此言,眼神已經忍不住放了。
“老夫人,您的意思是說關於明珍小姐那件事?”
侯老夫人一臉冷然道:“老也不想做的這麽絕,誰讓那娼婦不孝不善,沒有做好一個當母親的責任,既如此,就別怪老狠心。”
“你去,將為嫡母故意不給彥兒請大夫,還有珍兒那件事全部散播出去,我倒是要讓這天下人看看,他們謝家的人究竟是什麽樣的德,天底下就沒有這麽損婦德的人。”
“老夫人,您放心,隻要您一聲令下,老奴將所有的事都給你辦的好好的。”
孫媽媽想到自己以後可是要掌管謝氏大批嫁妝的鑰匙的人,心裏就止不住地興了起來。
瀧梅閣這邊,梁媽媽也正在耳匯報況。
“小姐,丹堂那位太可笑,還真以為你是泥的不,從沒將小姐當回事,還想著小姐回謝府是幫一個庶子請大夫呢!”
謝錦雲聽了,也是一臉冷笑:
“也真是難為他們的腦補能力了,我都沒有料到他們還會有這一出,想必現在失落空,又要想辦法針對我了。”
“小姐,你可有什麽對策?”
謝錦雲笑得不聲。
“老太太對付人的法子,也就隻有那幾招,除了謀害我的,要麽就是暗毀壞我的名聲。”
梁媽媽聞言,有些張道:
“那小姐,他們會選擇哪條路?”
“謀害我健康這件事,對來說並不劃算,若我所料沒錯,這次他應當會用後者,以老太太的心,我沒有給顧辰彥請大夫,與惡婦沒什麽區別。”
“一定會拿我八年無所出,和苛待庶子這件事大肆宣揚,但隻是這件事,想必也難解這些天的心頭之恨,顧明珍的假死被按下去這麽久了,想必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梁媽媽更加擔憂了:“既然小姐已經知道的打算,要不要提前防範於未然,直接將流言蜚語在早期扼殺。”
謝錦雲笑著搖頭道:“倒是不必,我已經等這一刻許久了。”
梁媽媽聞言有些不解了:“小姐,若是名聲被毀,咱們一切可就完了,以後這府裏老夫人想怎麽拿你就怎麽拿你了,萬不可大意啊。”
謝錦雲笑道:“若是顧明珍當真是一個死人,那這件事我自然是百口莫辯,隨便他們怎麽冤枉,我都無法洗名聲,但你忘了,顧明珍可是一個大活人,好好的一個活人被造了死人,他們自己不低調行事,還四竄,當真是將所有人都當真傻子不是?”
梁媽媽眼神一亮:“小姐的意思是,等這件事發酵起來了,讓顧明珍現於人前,到時候流言不攻自破,人們就知道侯府用心險惡,侯府名聲也將毀於一旦,老夫人自然不敢囂張了?”
謝錦雲冷冷一笑:“侯府的名聲被毀隻是第一步,這也委實算不得什麽好辦法,我真正要做的是……”
不知是想到什麽,謝錦雲眸間的神越發堅定。
真正想做的是,借老夫人手,讓和侯府被大眾所關注。
再借顧明珍活著這事,讓楚現在眾人麵前。
前世,楚是以醫者的份,手握著的嫁妝,被顧北軒八抬大轎娶進府中。
雖是繼室,但名聲清白,還頗得人看中。
今世,要揭穿楚不過就是一個外室的事實。
就算以後有什麽奇遇做回了顧北軒的正室,那麽這個曾經外室的份將讓永遠也別想融真正的貴婦圈。
甚至可以說,一旦揭穿不過就是一個外室,這輩子本就沒有機會為顧北軒的正妻了。
因為,這簡直是打天下人的臉麵。
而且,揭穿此事的好還不止這些。
若是順便讓別人知道顧明珍的親娘本就不是過世的姨娘,隻是一個外室之。
這個外室之,還生了府中另外兩個小主子。
不僅楚顧明珍毀了,顧辰彥和顧明珠也毀了。
而侯府這種心積慮的騙子,隻怕能被天下人淹死。
到時候,顧北軒別說職保不住了,侯府的爵位能不能保住都是難說。